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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沒確定關(guān)系,他又開始占便宜了。可是我不想推開。他的懷抱讓我很安心。我腦子一抽,“夏河,你像mama一樣?!?/br>我看到他臉上表情古怪了一瞬,然后微微笑了,“你說是就是?!?/br>然后他把我腦袋按在胸口,手指插在我頭發(fā)里輕輕撫摸。我被他摸得什么脾氣都沒了,一動不動地讓他抱著。他看我一直流眼淚,也不知道腦子里怎么想的,大概是想嘗嘗眼淚咸不咸吧,來親我的眼睛,像個大狗一樣把我的眼淚都親掉了。后來,不知道怎么,就親到我嘴上去了。沒完沒了地親,還伸舌頭。有口水聲。動靜好大。太……太羞恥了。我想推開他,可是胳膊沒力氣,推不動。他呼吸粗重,“寶貝,讓我再親一會?!?/br>什么寶貝?誰是他寶貝。再后來我們好像又做了那件很荒唐的事,我疲倦地倒在床上。夏河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說了些話,我一句也沒記住。第二天我一睜眼,看到夏河閉著眼睛,光著膀子摟著我,跟我睡在一張床上。我震驚了。夏河眼睛睜開一條縫,嘴里嘟囔,“寶貝,再睡一會。”他叫我什么?好在我穿著衣服。剛松了口氣,再一看,不是昨天那身……是我自己帶的睡衣。誰給我換的?我大驚失色,一不小心就把他踹到地上了。夏河一臉懵懂地揉揉屁股。我也偷偷感覺了一下。還好屁股不疼。夏河委屈道,“昨天你不是答應(yīng)我了嗎?”“答應(yīng)什么?”夏河:“做我男朋友啊。”原來昨晚我沒聽清的那些話,是表白嗎。我說,“不行,我不記得?!?/br>我斷片了,什么都想不起來。夏河目瞪口呆,話都說不利索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出爾反爾,翻臉不認人……你、你是這樣的渣男?”我……我只是覺得表白沒聽到,虧大發(fā)了。但我又不好意思直說讓他再表一次。我不理他,站起來去洗漱了。夏河在外面沉默許久,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他走了進來,站在我身后。“我知道,你可能一時無法接受從直到彎的轉(zhuǎn)變。當時我也是這樣,但愛情就是這么不講道理。雖然你不愿意承認,可身體是誠實的,你不討厭我碰你,對嗎?”我臉紅了,他為什么說著說著色情起來了。夏河說,“如果你……如果你不想,我不會逼你。”我感覺他在強忍失落。“但是你別討厭我,我不會再做讓你為難的事了……我會等你的?!?/br>你別等啊。我趕緊強調(diào)一遍,“我不記得你昨天說什么了?!?/br>夏河皺眉。他在思考。這一次他還挺聰明的。走過來從后面摟住我。他還光著膀子,我看到他胳膊上好看的肌rou。夏河在我耳邊說,“你這個小傲嬌。我知道了,想聽我跟你表白對不對?!?/br>他停頓了一下,用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有些成熟的嗓音說道,“段星言,我愛你。你呢?”學過美聲的就是不一樣。這一句話說得我從頭酥麻到腳,跟過電了一樣。我趕緊推開他,因為下面隱隱有抬頭的趨勢。我進到房間里去收拾東西,其實根本沒什么好收拾的。我只是不想讓他看見我晨勃了而已。可是夏河那傻逼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把我撲在床上,“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然后他愣了,腰動了動。我惱羞成怒,“起開,你沉死了?!?/br>夏河笑了,“你看,它比你誠實多了?!?/br>我:“晨勃沒見過嗎?”他又蹭了蹭,“說啊,段星言,你愛我嗎?”愛這個字這么沉重,能隨便說出口嗎?他這個人可真輕浮。夏河高興地在我頸窩拱來拱去,“你點頭了,我就知道你也愛我。”?我點頭了嗎?我這不聽話的腦袋,它怎么自作主張地點頭了?夏河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我……我能親你嗎?”我害羞了。親完之后呢。他的那個抵著我的腿。太危險了,我怕擦槍走火。“等一下,”我轉(zhuǎn)移話題,“有個東西給你。”我推開他,去書包里翻出一個本子。夏河面色復雜,“今天……今天就別做題了吧?!?/br>我:“……生日禮物?!?/br>“給我的?”夏河驚訝地睜大眼睛,“不是核桃嗎……”“騙你的。”夏河接過去翻開,邊翻邊抬頭看我,我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那是一本速寫本。我偷偷畫了很多個夏河。走路的,打球的,唱歌的,彈琴的……我把它帶過來,打算如果夏河不敢表白,就拿出來引誘他。不過現(xiàn)在不需要了。夏河一頁一頁,仔仔細細看完,小心翼翼地放好,又把我撲在床上。他眼圈紅紅的,“寶貝,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圖謀不軌?”我就知道他會這么自戀。所以當時才沒敢給他。我圖他什么啊?圖他蠢還是圖他sao。可是看他這么喜歡,我也很開心。夏河吧唧親了我一口,“以后還能給我畫嗎?”“嗯?!?/br>“我還想要一張脫光衣服的?!?/br>“……滾。”作者有話要說:夏河:酒是個好東西。憋壞我了,總算可以sao了。第36章36夏河把頭埋在我頸窩,“寶寶我太開心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膽戰(zhàn)心驚,怕你像對姓紀的那樣對我?!?/br>我想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姓紀的是紀銘澤,他就不能說全名么。虧我之前還信誓旦旦地對紀銘澤說自己鐵直,這才多久就彎了??梢奻g真的不能隨便立。我有些好奇,“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夏河說他對我一見鐘情。呵呵。這才剛在一起,就花言巧語哄騙我。以為我忘了他的那條澄清自己是直男的、僅對我可見的朋友圈了么。手機拿過來一看……已經(jīng)被他刪了。心機狗。我說,“不是我碰你一下都要躲嗎?”“因為我內(nèi)心特別恐慌。”夏河解釋說,他知道我會將他的性向掰彎,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像上刑場的死囚,知道頭上的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