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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崩璋讏远〒u頭,給孩子找個娘那得出一份不少的聘禮呢,他怎么舍得哦,還是找個孩子爹吧。不過在說之前,他得打探打探大騙子的家底,悄咪咪的問道:“你銀子多么?”北淳之尤為的大氣,伸手一揮道:“整個大陸都是朕的天下?!?/br>黎白翻了個白眼,“別整這些虛的,就說你自己有多少私房?”什么大陸不大陸,還真能讓所有人將銀子送上來?那絕對不可能。北淳之氣虛較弱,要說私房的話,好像還真沒?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無非就是經(jīng)過他的手罷了,不過這些銀子他也是能用,想想底氣又上來,他道:“你想要什么?朕都能給?!?/br>黎白盯著他看了一眼,此時的大騙子就如話本里的渣男,光說不練假把式。算了算了,誰讓這是他看上的人呢,既然拿不出太多的聘禮,那他就再等等吧。捻起一塊糕點,黎白邊吃邊道:“快些吃,吃完我得去找雞兄?!?/br>“等會兒天就要晚,不如明日再去?”北淳之遺憾轉(zhuǎn)了話題,不過還是順著少年的話說著。黎白搖頭,“云家的事雖然討厭了些,可我也辦得不錯,得去找他要好處呢?!?/br>北淳之一聽就聽明,“此事是姬澤元讓你做的?”“也算不上吧?!崩璋籽鲱^想了想,接著道:“是彌生算出我與云正宜有個因果在,如不解決天道得讓我小災(zāi)小難不斷?!?/br>北淳之蹙眉,“天道?因果?”“可不是么,就我換了個身份去了黎府給黎學(xué)博當(dāng)兒子,然后被其他人……”黎白緩緩說著,將雞兄與彌生說給他的話,如實告訴了大騙子,最后還特氣道:“你來評評理,這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嘛,如果不是雞兄說這件事做得好能有好運,我才不會干?!?/br>北淳之心思一轉(zhuǎn),嘴角微微上浮,笑意到底眼底,“那不如說說朕與你之間的因果?!?/br>“???”黎白不解,這哪跟哪。北淳之點了點頭,他道:“因換身份的事讓云正宜的命運有了個改變,所以你與他有了因果,那與朕呢?”說著的時候,北淳之一直望著身前的少年,想想如果他的生命中真的沒少年的出現(xiàn),那他現(xiàn)在會是怎么樣的生活。身子仍舊孱弱,性子還是那般喜怒無常,在百官口中他依然是那個時不時砍人腦袋令人害怕的暴君。甚至,他一直都不會體驗‘喜歡’這個詞的意思,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感到開心高興,毅不會時時掛念。這般想著,北淳之突然有些后怕,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少年沒出現(xiàn)在他生活中的日子。那種感覺太過孤寂,哪怕在前二十四年他一直過著孤寂的日子,可現(xiàn)在不同,他享受過更好的陪伴,實在無法忍受再像以前那樣。微微俯身,額頭抵著額頭,北淳之還輕輕蹭了蹭,“有因即有果,有你既有我?!?/br>黎白只覺得耳廓發(fā)熱,眼前的人離他真得好近好近,近到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你……你是要吸我嗎?”北淳之輕笑,再次湊上前,嘴唇輕輕碰了碰少年的嘴角。很輕的一下,碰觸過后又稍稍的離開,黎白覺得有些不過癮,他噘嘴道:“還要。”北淳之眼眸變深,“好,都給你?!?/br>……姬澤元扯了個大大的哈欠,瞧著周邊都未有動靜,他不解的道:“我當(dāng)黎白一定會來找我,怎得還沒來呢。”彌生淺抿一口茶,他道:“如施主需要,小僧可以給您算上一算?!?/br>姬澤元瞟了他一眼,“算什么?”“自然是算黎施主會不會來?!?/br>姬澤元想了想,立馬搖頭:“不要你算,你這禿驢要價太貴,我還不如再等等呢。”結(jié)果,話音剛剛落下,彌生亂掐的手指也剛剛聽下,他一臉抱歉的道:“真不好意思,小僧已給施主算完了?!?/br>“……”“要不,這次就半價?”姬澤元揚了揚眉頭,有點稀奇了,這禿驢還是第一次搞了個半價給他呢,好奇問道:“多少銀子?”“施主隨意給了幾文即可?!?/br>姬澤元驚愕:“怎么便宜?”彌生又道:“不過小僧在為黎施主算卦之時,還額外得了個消息?!?/br>“什么消息?”彌生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一聲后也不在說話,就這么等著。姬澤元嘴角漸漸抽搐,這和尚不經(jīng)商真是虧了,不然首富這個位置哪里輪得到他,肯定會被這禿驢壓下去。認(rèn)命的將身上隨身帶著的玉佩丟過去,“說吧?!?/br>彌生接起,也沒多看,而是將玉佩塞進衣兜,才道:“小僧剛掐指一算,突然發(fā)現(xiàn)黎施主子嗣一脈有了動靜。”姬澤元眨了眨眼,有些沒聽懂,“什么意思?”“簡單來說,他要有兒子了?!?/br>姬澤元瞪大了眼,“不會吧!他居然弄大了姑娘家肚子?!”驚愕之后,又是一陣狂喜,“那幾個月后,我不就能抱抱小狐貍了?!”小狐貍啊,毛茸茸的,肯定比他爹可愛多了,啊啊啊啊,突然也想生只小錦雞,還能和小狐貍搭個伴呀!哪知,彌生搖了搖頭,他緩聲道:“無需幾個月,如果小僧沒算錯的話,就在今夜?!?/br>“……今夜???”姬澤元俊朗的臉上變得古怪。這速度……比不得比不得,真比不得。第62章夜色漸濃,夜風(fēng)吹著有些冷意,守在宮殿門前的李公公忍不住拉了拉衣襟。旁邊的小太監(jiān)瞧見,小聲道:“公公,要不要奴才給您拿件衣裳?”“噓,禁聲!”李公公將手指豎在嘴邊,面色的神情尤為的嚴(yán)厲,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怎么能出聲驚擾到里面的主子呢。不過,這門外確實有些涼啊,不似寢宮中正火熱一片呢。在寢宮里,衣裳撒滿一地,連最里層的內(nèi)賞都掛在床邊的一角,而在床榻上,被褥高高拱起,時不時顫了兩下,也不知道里面發(fā)生著什么。不過,就在這時。被褥被掀開,北淳之坐起身子,俊朗的面容上有些忍耐,而眉頭也是緊緊的擰在一塊。在他身下的少年,白皙的皮膚浮現(xiàn)微紅,他喘息著道,“你怎么不繼續(xù)拉?”有些急也有些羞,怎么突然停下來,咱們快再來一次吧,這感覺比吸他更好!黎白撐起身子,“快快,咱們再接再厲,在玩一次!”北淳之聽著有些好笑,同時也跟著心動起來,少年的滋味比他想象中還要來得美味。只是,剛剛笑了起來臉上又突然一僵,他伸手落在少年的肩膀上,手指摩挲著少年的肩頭,讓他打著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