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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之想了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的?!?/br>黎白一聽,臉上就變得有些古怪,“既然撕開就不用犧牲,那原先你干嘛要去送死?”“噗……”北淳之還文未回答,君施就有些忍不住噴笑出來,他早就想用這話去埋汰況後了,只是沒黎白這么有膽子。將頭一埋,安靜著吃著飯,然后豎起耳朵等著況後的回答。北淳之靜了一會兒,他道:“或許是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就見不到你了?!?/br>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黎白一聽,有些陰陽怪氣的道:“還真是啊,那你送死簡直做得太對了?!?/br>“噗……”君施再一次忍不住噴笑。黎白一臉嫌棄的望著他,“你噴得到處都是口水啦。”君施舉手,“不會有下次?!?/br>黎白哼哼兩聲,然后繼續(xù)對著大騙子,又是一陣陰陽怪氣的道:“那或許你再送死一次,又能遇到第二個我呢,要不你再試試?”北淳之有些頭疼,他伸手去碰少年的手,輕緩的道:“我再也不會了。”黎白嘟嘴賞了他一個白眼。雖然吧,他們現在是能在一起,可他還是好心疼的,一想到他們在一起的代價是一次送死的因果牽絆,他就覺得有些難受。當然,如果換做是他,他也會這么做吧。事前不知道或許難說,可如果真知道,哪怕只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會選擇這么做。所以,哪怕黎白也不在這個話題糾結下去,而是好奇的問道:“那我們是要去修行界還是妖魔界?”北淳之很隨意的道:“你想去哪都行?!?/br>不管是哪個界面,他都能護住少年與妖崽子。黎白蠻好奇的,兩個界面他都沒去過,現在要他選還真不知道怎么選,“那你去過嗎?和我說說這兩個地方有什么好玩的?!?/br>北淳之細細想了想,還真說不出所以然來。君施搭話,“他哪里會關注有什么好玩的,倒不如我來說?!?/br>黎白期待的等著。君施想了想,其實他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好玩的地方應該都差不多吧?!?/br>黎白失望,“就這樣?”“也不算,修行界其實與這里差不多,無非就是天上時不時有飛行的人,再來普通人沒多大的權勢,都得仰仗修行人?!?/br>也就是這里的人過去了,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都將是最低端的人,前期的日子絕對是不好過的。這也是為何況後要‘送死’的原因。“那妖魔界呢?”黎白問著,他其實對這個地方還是蠻感興趣的,畢竟他也是妖怪。君施想了想,道:“那邊的天是黑的,永無止境的黑,始終都未有光明?!?/br>而且,黑的不單單是天。為何是妖魔界,人又去了哪里?自然是沒了人,可為何沒了人?那這個問題就得好好深思了。黎白一聽,趕緊搖頭,“那還是別去這里了,要是去了豈不是都曬不到太陽?”想想就覺得可怕,窩在枝頭上曬太陽多舒服啊,而且黑蒙蒙的也好壓抑,活得久了遲早會受不了。北淳之見他停下筷子,給他加了些蝦仁,“行,你說不去就不去,現在趕緊吃飯?!?/br>黎白不是太想吃,他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呢,“那我們要怎么過去?”北淳之回答,“很簡單?!?/br>君施跟著道,“一塊布容易撕開嗎?結境就更布一樣,堵起來費事,撕開再簡單不過?!?/br>難得是另外一件事。在隔□□會后,北淳之又將昨日商議的人留下,這次主要是商議融合之后的事。兩界之間的選擇其實根本不需要猶豫,現在該發(fā)愁的是如何給世人傳這個消息。今日,宮殿里的人又商議到很晚,等人走出來,祖周問著身邊人:“你打算何時動身?”莫兮君望著夕陽,他淺笑道:“越快越好。”祖周瞧著他這幅模樣有些羨慕了,一看就知道上路絕對不是他一人,身邊肯定有個伴,不像他,軍師棄他而去,想想就覺得可憐。莫兮君沒直接回到府邸,而是一路朝著小宅子而去,到了地方,他大步邁入,看到房間里在看話本的人時,他道:“我們走吧!”澤二有些莫名其妙,“去哪?”“你不是說了么,想游遍山河,我同你一道?!蹦饩龓е┘樱薏坏民R上就出發(fā),“你收拾些行禮,我們明日便走?!?/br>澤二一臉懵,“你……你不會是犯了什么事,要逃吧?”莫兮君不答,而是走到他身前,俯身問道:“那你跟我走嗎?”“走啊?!睗啥]猶豫,帶著淺笑的道:“現在走都行。”……莫兮君與澤二‘遠走高飛’,黎白是隔了兩日才知曉,把他氣得不行,不斷在埋怨著:“說走就走,居然都不和我告別,這讓我怎么告訴他要是朋友有趣的物什要給我?guī)Щ貋懋敹Y物呢?”元裘好笑,替黎白倒了些茶水,他道:“說起來,我挺羨慕他的。”能讓莫大人甘愿選擇一件苦差事,為得就是帶著澤二游遍山河。黎白單手撐著下巴,“我也羨慕呀?!?/br>公差游走山河,費用自個一點都不出,全花國庫里的銀子,想想就美。姬澤元剝著花生,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莫兮君往南、祖周往北,就是告訴世人結境的事?”黎白點頭,“昨日京城已經貼了告示,你難道沒發(fā)現城里的人都議論紛紛么?!?/br>有慌的有怕的,還有期待的。如果不是有兵差在,怕都會鬧起來,所以宣告世人這種差事,還真是吃力不討好。姬澤元歪了歪頭,京城內已經貼了告示?他就說呢,怎么今日進皇宮的路上怎么那么堵,堵到他沒耐心學著狐貍一樣翻墻進來的。黎白打量著他,“我發(fā)現你有些不對勁啊?!?/br>姬澤元挑眉,“難不成又帥了些?”“呸呸呸?!崩璋走藥茁?,“你是沒發(fā)現,你眼下有多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熊貓精怪呢?!?/br>元裘替他也倒了杯茶水,“你瞧著確實有些精神不濟,要不要歇會?”姬澤元搖頭,在哪都歇不了,還不如待在這里和他們聊聊天。黎白瞅了他一眼,“你還在想莫開濟跟你說的故事?”元裘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茶水濺出落在手背上,他趕緊放下拿著帕子擦拭掉,垂頭著眼眸遮掩住剛才的失態(tài)。元裘這番動作兩妖哪里沒看到,只是沒想深追罷了。姬澤元回著黎白的話,“哪里會不想?!?/br>其實他不傻,一次兩次再這么多次下來,雖然每一次聽到的故事都是斷斷續(xù)續(xù),摸不著頭腦,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