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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玕“哼”了一聲,“那倒沒有。墻矮的很。為什么問這個。”譚知風把巷口黑眼的事告訴了他。他很慶幸現(xiàn)在是古代,大家接受起這些神啊怪啊的事情來都絲毫沒有任何障礙。徐玕瞇著眼思考起來。譚知風現(xiàn)在對他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這說明他心中產生了疑惑。果然,片刻之后他說:“這個人……怪不得我近來碰上這么多怪事。他……”他看了看譚知風,沒有接著說下去。然后又盯著展昭:“展大人,你的案子辦完了嗎?”鐘聲響起,已經是亥時了。展昭沒有什么留下來的理由。他也看著徐玕,以為徐玕還惦記著張善初留下來的東西。他開口道:“東西我已經讓人帶回去了?!彼f,“你可還有什么事么?”“我說過,我有些話要跟譚知風說?!毙飓\重復一遍。“莫非展大人也要留下來聽?”展昭看了看譚知風,譚知風點頭示意他可以應付。展昭有點猶豫的起了身,譚知風把他送到門口,展昭小聲對譚知風道:“知風,愚兄覺得……”他斟酌了一下字句,最終道:“如今案情大白,你和徐玕……”譚知風下意識的回頭,只看見了徐玕筆挺的背影。他趕緊拉著展昭走到外頭,展昭接著道:“……徐玕對旁人都很冷漠,對你卻處處維護,可見你二人之間始終是有血緣牽絆的,依為兄看,你們不如早早相認的好。況且你年紀輕,心地善良,涉世未深,徐玕年長些,又在開封住了多年,你們若是相認了,兄弟之間彼此也有個照應?!?/br>他頓了頓,又道:“……當然,到底該如何處置,還是知風你自己定奪。”說罷,他在譚知風肩上輕輕拍了拍:“不管怎樣,早些歇息吧。”然后退到墻邊,雙手搭著矮墻邊緣,縱身躍了過去。“好身手?。 弊T知風感嘆道。冷不防后面簾子嘩的一響,徐玕從簾后走出來了。譚知風看著徐玕目似寒星的看著自己,心里忍不住砰砰直跳。他忽然覺得認徐玕做哥哥也不是一件壞事。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保護徐玕,還可以多些機會跟他相處,幫助他恢復靈力,順便看看能不能恢復他的記憶。如果他魂魄里的龍神之力回來了,博那點伎倆絕非他的對手。而不是要像現(xiàn)在這樣,還要等到他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自己出手相救,萬一晚了一分一秒,那大家豈不是要一起完蛋?說不說呢?他猶豫著。徐玕一步走上前來,在冷風中站在譚知風的對面,徐玕和他離的很近,譚知風一抬頭,他的鼻尖險些碰上徐玕的下巴。“這不對?!毙飓\目光閃耀,低頭凝視著譚知風:“我以前一定見過你。我認識你。你說,你是夔州人?”譚知風心跳的更加劇烈,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我是被我爹娘抱養(yǎng)來的。”徐玕忽然說,“我近來常常做夢,夢見過你,你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那……”譚知風的心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他慢慢后退了一點,“那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不知道,但那肯定是你,或許是你小時候?”徐玕再次瞇起眼睛,他抬起手,輕輕搭在譚知風的肩頭:“你告訴我,是怎么回事?”門簾后從上到下伸出三個腦袋,明目張膽的聽著墻角。猗猗在點頭,灼灼在拼命搖頭,裳裳則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好像中了邪似的。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譚知風咽了口唾沫,艱難的回答道:“是……是這么回事。我、我托展兄查過,你、你我很可能,很可能你就是我的兄長。你正是從夔州被人牙子賣到開封來的?!?/br>徐玕目光忽然一暗,隨即又變得復雜,他雙手扶住譚知風的肩頭,把他稍微往后推了推,更好更清楚的凝視著譚知風。“是真的?”徐玕反問,“我……怪不得……”他放在譚知風肩頭的雙手在不停顫抖,下意識的按的越來越重,譚知風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徐玕眼眶泛紅,松開了手,卻忽然雙臂繞過譚知風的肩頭一收,譚知風踉蹌著往前一步,被徐玕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徐玕的心強健有力的跳動著,譚知風的心跳卻亂作一團,兩個人胸膛相貼,譚知風的靈力忍不住受到了徐玕體內龍魂的吸引,兩人體內之間有一種純凈的氣息在往復流動。奇妙的,讓他們產生了一種心意相通之感。徐玕的手臂漸漸放開,譚知風抬頭看去,只見他眼底閃爍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光彩。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問譚知風到底有什么貨真價實的證據。但譚知風知道,徐玕相信了。譚知風說不清這到底是好還是壞,不過,至少現(xiàn)在,這個答案解決了徐玕心中對他產生的疑問,譚知風也終于可以和徐玕名正言順的來往了。第26章夢境和現(xiàn)實這個結果使得譚知風心口隱隱作痛,他覺得自己做的很對,但好像對的事做起來并不總是那么愉快的。“本該如此?!彼吐曌哉Z道:“如果早這樣就好了?!?/br>徐玕見譚知風臉色蒼白,把自己那破舊的棉袍脫下來往譚知風身上一披,摟住他的肩膀,攬著他往屋門處走去。譚知風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溫暖,雖然,可能只是他的錯覺,他同時感到自己體內微弱的靈力也變得充盈起來。蹲守在門口的三個人早已跑的無影無蹤,徐玕把布簾掀開,他卻沒有進去。“太晚了?!彼f,“我必須回去了。”譚知風想起了徐玕的兒子,問道:“你出來了,凌兒怎么辦?”“讓別人幫著看一會兒?!毙飓\道,“所以我得回去,我明日再來,有什么話,到時候說。”譚知風道了聲“好”,徐玕便后退了兩步,走到矮墻邊,他抬起一只手勾住墻頭,對譚知風輕輕笑了笑:“阿弟,看好了。我的功夫也不差?!?/br>譚知風不覺已經也露出了微笑:“當然,你連什么段鐵塔都打敗了?!?/br>徐玕手臂發(fā)力,撐住矮墻輕巧的一躍,整個人消失在了墻的另一側。譚知風站在那兒,卻聽見墻邊又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徐玕不緊不慢敲了三下,說道:“我走了?!?/br>譚知風這回沒有作答,又過了一會兒,墻那邊陷入了寂靜。譚知風把徐玕破舊的棉衣取下,走進屋閂好了門。他忽然有點遺憾自己這酒館里不賣酒,他現(xiàn)在很想好好地喝上一杯。他慢慢轉過身來,卻被眼前整齊的坐著的三個人嚇了一跳:“你們……你們這是干嘛?”“我們想著或許你需要一點安慰?!弊谱普酒鹕韥戆炎T知風拉到桌邊:“哭吧哭吧我不會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