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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透著幾分陰柔,如果此刻肖漾在此,一定會震驚的瞪大眼睛,因為此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蘇湘文。在蘇湘文的身后還跟了六名高大威猛的蘇家保鏢,他手一揮,這六名蘇家保鏢便立即散開幫他翻箱倒柜的找人。“什么人?什么藏哪了?這里就我一個。你什么意思?你不信任我?”魏碑面上一派鎮(zhèn)靜自若,袖里的十指卻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蘇湘文一聲冷哼,并不與魏碑做口舌之爭,抬頭見陽臺的門是開著的,他眸子一厲,三步作兩步?jīng)_向了陽臺。魏碑見了,整顆心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卻又不敢出言阻止,只能連忙跟上蘇湘文的腳步。幸好,幸好陽臺之上根本沒有肖漾的身影。魏碑大松了一口氣。這時,那六名保鏢已將所有的角落搜遍,過來稟報:“大少爺,沒有人!”“行了,你們都出去吧!”蘇湘文一揮手,讓六人退出總統(tǒng)套房,守在門外。他說這話之時,就站在陽臺上,但他卻沒有留意到在陽臺鐵藝護(hù)欄的其中一根較粗的黑色欄桿根部,綁了一條同色皮鞭子,而皮鞭子的另一頭抓在一雙大手里,正是肖漾。沒錯,肖漾并沒有真正的從15樓跳下去,他只是用皮鞭子綁住欄桿,把自己懸吊在了陽臺外的高空之中,雖然危險,但只要上面的人不特意的探頭來看,就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此時蘇湘文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聲音也恢復(fù)如初,懸在陽臺外的肖漾一下子就聽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頓時就精彩了起來。原來蘇湘文就是魏碑身后的神秘男金主,這真是大大出乎了肖漾的意料。算起來肖漾與蘇湘文正面碰撞過兩次,兩次蘇湘文都對他表現(xiàn)出莫大的敵意與厭惡,肖漾還道蘇湘文有多排斥瞧不起同性戀呢,卻不想,這斯自己就是個Gay,可面上卻還要裝正經(jīng)。“表里不一的東西!”肖漾在心里呸了一聲。陽臺上,蘇湘文沒有找到人,也沒急著進(jìn)屋,他陰冷的看著魏碑,質(zhì)問道:“真的沒有別人?”“你不是親眼看到了么?”魏碑已經(jīng)心中大定,說起話來更加的硬氣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肖漾去哪了,但只要此刻不被蘇湘文發(fā)現(xiàn),便萬事大吉,否則,他無法想像蘇湘文這個瘋子會怎樣處置他,光想想這種可能就已讓他頭皮發(fā)麻了。蘇湘文一把捏住魏碑的臉,繼續(xù)逼問:“那你大晚上的為什么跑來這里開房?難道我買給你的別墅睡著不香嗎?”魏碑一窒,面上不露絲毫慌亂,“我就是故意的,因為我想看看你的反應(yīng),你捫心自問,你多久沒來找我了,我若再不整出個什么動靜出來,你說你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嗎?”聞言,蘇湘文慢慢放開了手,“當(dāng)真?”“信不信隨你,反正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陽臺外,懸掛在半空中的肖漾聽到這,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同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因為,他這樣掛在半空中,夜晚的寒風(fēng)從四面八方涌進(jìn)身體里,冷啊,真的好冷!蘇湘文:“誰說我不愛你,我若不愛你,又怎么會來這里?”魏碑:“那你為什么這么久沒來找我?”蘇湘文:“也沒多久吧,半個月而已,最近公司事多,我真走不開?!?/br>魏碑:“騙我,我不信?!?/br>蘇湘文:“……”魏碑:“……”此處省略一千字……肖漾:兩位大哥,你們再不換地方聊,老子就要撐不住了啊!終于,蘇湘文將魏碑哄好了,兩人互摟著進(jìn)了屋,很快里面便傳來了不可描述的響動……肖漾確定兩人不會再出來,抓著皮鞭子的雙手,先后攀上陽臺上的護(hù)欄,正要動用臂力,引體向上,將自己的身體帶上陽臺,恰在這時,隔壁陽臺上突然傳來一道清朗空靈的聲音:“喂,你掛在那里做什么?”肖漾的身體頓時僵在了半空之中。所謂聽聲識人,這聲音太熟悉太有辨識度,在聽到第一個喂字時,他就已知是誰。肖漾緩緩扭頭,果然,隔壁陽臺之上,蘇南衣身著一襲白色浴袍,手拿一杯白色牛奶,正睜著他那雙美麗又嫵媚的丹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表情略帶驚愕與不解。估計是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了自掛東南枝的他了。“啊哈,真巧呀,晚上好呀!”肖漾干笑一聲,隨即加快手上動作,干脆利落的爬上陽臺。“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碧K南衣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牛奶。此時蘇南衣所在的1519號總統(tǒng)套房的陽臺距離肖漾有三米的距離,考慮到肖漾有可能聽不清自己的話,所以,蘇南衣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噓!小聲點。”肖漾做了個食指壓唇的手勢,若驚到了房里那正打的火熱的兩位,可就不好了。見肖漾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蘇南衣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蹙眉道:“你,又跟人來酒店開房?”“……”肖漾的嘴角狠抽了一下,這話聽著怎么這么的難聽呢?“果然如此!”見肖漾不說話,蘇南衣便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頓時眸底劃過一撫鄙夷,還有一絲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憤怒。肖漾頓時無語之極,只好壓低聲音回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br>“隨你怎樣,關(guān)我屁事。”蘇南衣面無表情,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屋。“喂,你別走呀。”肖漾趕緊喚住蘇南衣,“幫幫忙,讓我去你那邊?!?/br>很明顯魏碑與蘇湘文今晚不會離開了,他可不想被困在陽臺上吹一晚上的冷風(fēng)。這時節(jié),半夜還是很冷的??!“想到我這邊來?”蘇南衣駐足,側(cè)過臉,斜睨著肖漾,“有本事飛過呀!”渣男,定是與人開房,被正主抓包了無處可逃了,他才不幫。“好!這可是你說的?!币辉俦惶K南衣頂撞嘲諷,肖漾也來氣了,抬腿,開始后退,做出了助跑跳遠(yuǎn)的姿勢。“我才不信你敢跳過來?!碧K南衣不以為然。雖說三米的距離對一個成年人來說,助跑跳遠(yuǎn)基本不成問題,但眼下可是在陽臺上,陽臺周邊有1.2高的鐵藝護(hù)欄,而且別忘了,這里是15樓。也就是說,一旦失足不慎,那就不是簡單的跌一跤,而是從四五十米高的15層高樓掉落地面,直接摔成rou餅。可想而知,這一跳的心理壓力與恐懼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很好,那你給我看好了?!毙ぱ埾律碜?,算好距離與著力點后,作勢就要起跑。“啊?。?!”就在這時,房里傳來幾聲高亢的喊叫,似乎很痛苦,似乎又很享受。聽的正要起步的肖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