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想,肖漾突然跟他來這手,將事件上升到了所有的觀賽賭徒身上。滅幾人,容易,但滅幾百人……他雖叫瘋爺,但也不至于瘋到這種地步。高!肖漾這招是真高啊呀!讓他避無可避,只能接招,乖乖發(fā)錢,否則,這幾百賭徒一旦暴動鬧事,他拳場里的那幾十名打手,根本護不住場子,而他今天怕是也會被交代在這里。退一萬步說,他就算今日全身而退了,他這個場子以后也不會有人光顧了,連帶著他瘋爺在黑道上的名聲也會臭掉。衡量再三,沈瘋閉上眼,從牙縫里迸出兩個字:“發(fā)錢!”肖漾,我沈瘋記住你了!于是,接下來,拳場里出現(xiàn)了神奇的一幕——所有的人排隊領(lǐng)錢。眾目睽睽之下,肖漾拉著蘇南衣理所當然的排在第一位。蘇南衣拿回自己之前下注的500萬本金,而肖漾自然是拿回他贏了比賽應(yīng)得的那20萬獎金。錢一到手,肖漾帶著蘇南衣等人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地下拳場。但還是遭遇了拳場打手的堵截,沈瘋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肖漾逼他散錢,在拳場里他不好動肖漾等人,出了場外,那自然要下死手。好在肖漾與毛小綠都有些身手,再加上蘇南衣帶在身邊的那四名保鏢,也是訓(xùn)練有素,一時間,倒不至于立即慘敗。最后,肖漾再出一計,他們一行七人分散朝四個方向逃跑,那些打手想要追殺他們自然也要兵分四路,一時被化整為零,實力大打折扣。慌亂之中,肖漾一直拉著蘇南衣的手,以他的身手,這些打手自然是近不到他的身,再加上蘇南衣的瑪莎拉蒂停的不遠,兩人最先沖出包圍圈,駕著車子狂飆離去。但這并沒有真正脫離危險,因為那些打手也是有車的,他們得了沈瘋的死命令,可不敢輕易回去,只是一開始,他們還能追得上肖漾的車尾,可慢慢的距離越拉越遠。因為,肖漾開起車來簡直就是個瘋的,速度飆到極致不說,遇到急轉(zhuǎn)彎或障礙物也不減速,而是直接憑借高超的飆車技術(shù)飄移而過,幾個大彎下來,便將后面的車子漸漸甩遠。“你怎么樣,還頂?shù)米??”車子飛速前進,肖漾不忘副駕駛座上的蘇南衣,他身體不好,怕是會受不住這波顛簸。“你怎么樣,還頂?shù)米??”車子飛速前進,肖漾不忘副駕駛座上的蘇南衣,他身體不好,怕是會受不住這波顛簸。“我可以!”蘇南衣緊緊抓住頭頂?shù)姆鍪?,聲音里竟有幾分壓抑的興奮。他從小因身體不好,蘇家人表面功夫做的漂亮,將他像瓷娃娃一樣養(yǎng)著,平日里給他開車的司機老陳,從不敢將車速開快,此刻肖漾掌控方向盤,把車子當飛機開,這種刺激,是蘇南衣想?yún)s從未經(jīng)歷過的。看到蘇南衣兩眼放光的模樣,肖漾仿佛受到了鼓勵,各種炫酷車技,一一上演,將一場逃亡,玩成了游戲。最后,肖漾直接將車子開去了機場。“你來機場干嗎?”蘇南衣意猶未盡的下車。肖漾:“我有事要去趟澳門,5點的飛機?!?/br>蘇南衣輕哦一聲,沒由的有點失落。肖漾看看時間,“還有40分鐘飛機就要起飛了,你怎么辦?”蘇南衣摘了口罩與帽子,“我自己開車回家……”話未完,便被肖漾打斷。“不行!”肖漾認真道:“萬一被沈瘋的人碰上怎么辦?要不然,你跟我一同去澳門吧!”第33章“不行!”肖漾認真道:“萬一被沈瘋的人碰上怎么辦?要不然,你跟我一同去澳門吧!”蘇南衣正要捋頭發(fā)的手,僵了一下,“跟你一起去澳門?”突然想到他有一想見的人,也在澳門。肖漾:“你的那些保鏢現(xiàn)在也不知道被沖散去了哪里,把你一個人留在機場我實在不放心,而且這是一個機會?!?/br>蘇南衣疑惑,“機會?”肖漾道:“你忘了么,我答應(yīng)過你要幫你找心臟源,昨天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可靠之人,他要求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此趟去澳門,正好可以避開你們蘇家人的耳目,我們就在澳門做體檢?!?/br>原本昨晚他就要跟蘇南衣說的,但昨晚事兒太多,到了早上,兩人又不歡而散。蘇南衣怔住了,他竟然真的給他在找心臟源,須臾,點了點頭,“好!”他想給自己一個希望,更想去見一下那個想見的人。見蘇南衣答應(yīng)了,肖漾便立即上攜程趕在最后時刻給蘇南衣買了同班機票。兩人一同上了飛機,但因購買機票的時間不一樣,兩人的座位相距很遠。飛機起飛手機關(guān)機之前,肖漾打了兩通電話。一通給表哥宋平,讓他務(wù)必也在今天趕去澳門,安排蘇南衣檢查事宜;另一通給毛小綠。確認毛小綠也安全逃脫后,便放心的睡起覺來,折騰了一天,他真的太累了。但他睡的并不安穩(wěn)。身上新傷舊傷,且胃又開始隱隱作痛,各種疼痛,無不在折磨著他的每一寸神經(jīng)……夕陽收起了最后的顏色,夜幕輕輕地降臨,用它墨色的翅膀覆蓋天地一世。當飛機抵達澳門,肖漾被廣播吵醒之時,他的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薄毯。而蘇南衣,坐在他身邊鄰座的位置。見肖漾疑惑的看著自己,蘇南衣彎眼一笑,“你的鄰座嫌你睡覺打呼嚕,所以跟我換了座位。”肖漾蹙了一下眉,他睡覺從不打呼嚕。難道是蔣律這具身體會打呼嚕?這時,漂亮的空姐已經(jīng)組織乘客下飛機。兩人出了車場,便坐上了一輛出租車。車子駛向蔣律所在的醫(yī)院,車內(nèi)肖漾與蘇南衣同坐在后座上,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氣氛有些安靜。肖漾泯了泯唇,先開口道:“你之前在地下拳場的時候,好像有話要對我說?!?/br>蘇南衣點點頭,突然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肖漾將手臂搭在坐椅背上,身子前傾,側(cè)頭,斜睨,道:“你想就今早的事情,跟我道歉,對嗎?”所以巴巴的追到了地下黑拳場,差點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蘇南衣的呼吸頓時就重了,良久,點了點頭,“嗯。”早上把肖漾氣走后,他自己就隱隱記起了昨晚之事,睡夢中,好像是他一直拉著肖漾不放手,后來迷糊中他覺得自己仿佛抱到了一個大枕頭,無論是抱著枕著趴著,還是貼著纏著壓著,都特別舒服,所以,昨晚他睡的特別好。卻不知,那個大枕頭就是肖漾。可待他理清,他已經(jīng)把人家狠狠誤會,并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