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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哥哥,要死一起死,但這是以后。現(xiàn)在,我只想與你一起活下去。蘇南衣回了蘇家。他召集了蘇家所有的人,蘇家叔爺,長輩,族親,二叔二嬸,三叔三嬸,及其所有的子女,然后當(dāng)眾宣布一事:他放棄蘇家繼承人的身份,只拿走他母親的那一分股,從此脫離蘇家。但他有兩個要求:一個是蘇家不得干擾他以后的人生;另一個就是蘇家不得干擾法院對蘇漫殺蘇湘文一案的處判結(jié)果,給法律一個公正,給蘇漫一份公平。蘇家人欣然接受。蘇湘文是二叔的長子,但二叔風(fēng)流,私生子一大堆,而且個個很優(yōu)秀,所以能以蘇湘之死,換取蘇南衣放棄繼承權(quán),二叔覺得很值,事后,他果然守約沒有追殺蘇漫。否則蘇漫根本等不到法院開庭就會被活活虐死獄中。蘇南衣離開蘇家后,蘇家人開始聚在一起,商量怎么瓜分龐大若帝國般富可敵國的蘇家。唯有蘇念出來送蘇南衣。“南衣,你以后真的不回來了嗎?”蘇念有些傷感的看著蘇南衣,她一直都是一個理性的人,外表溫婉,實則內(nèi)心果敢剛強,而且辦事能力一流,不輸任何男人。“應(yīng)該不會了?!碧K南衣最后看了一眼蘇家別墅,這些年,之所以霸著不肯走,不過是為了心中最后一份執(zhí)念。而現(xiàn)在,跟肖漾比起來,那份執(zhí)念根本不算什么。蘇南衣從簡單的行禮里拿出一份股份書,遞給蘇念:“姐,你幫我把這些股份換成錢吧,以后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過不好,這份錢,足以我揮霍無度的過完這輩子?!?/br>蘇念接過,她知道,蘇南衣這是要與蘇家徹底的斷掉,以后,再無任何牽扯了。蘇念也從身上拿了一份資料遞給蘇南衣,“這個是我早就為你備下的,一直在等機會,抱歉現(xiàn)在才交到你手里?!?/br>蘇南衣接過一看,是心臟源的資料,蘇念竟然給他找了三個靠譜的心臟源,這三人血型都與蘇南衣一樣,而且都身患不治重癥,都自愿簽了遺體捐獻書,也就是說,蘇南衣現(xiàn)在有三個選擇。“堂姐……”蘇南衣一時有些哽咽,原來這些年,這個蘇家終究還是有人是真心對待自己的。蘇念:“我能力有限,能幫你的就有這么多了。以后,你自己珍重。”蘇南衣想到了沈瘋,他道:“堂姐,你還喜歡沈瘋嗎?”蘇念一怔,“干嗎突然說起他?他是混黑道的,你少跟他來往?!?/br>蘇南衣:“我覺得堂姐應(yīng)該還是喜歡他的吧,他也還心念你呢,你們?yōu)槭裁床恢匦麻_始呢?”雖然最終毛小綠是肖漾找到的,沈瘋并沒幫上什么忙,但蘇南衣還是決定幫沈瘋說幾句好話,不為別的,就為蘇念,她明顯還愛著那個男人。蘇念沉重的搖搖頭,“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當(dāng)年,他為了配得上我,□□拳混黑道,最終他確實是打出一片天下了,可是我們的距離卻也越來越遠(yuǎn)了……”蘇家又怎么可能要一個黑道女婿呢?蘇南衣不置可否,“在我看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很簡單。你只要知道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然后你們在一起就可以了,別的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在乎。”蘇念癡癡的跟著念道:“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在乎……,就像現(xiàn)在的你一樣嗎?”蘇南衣笑了笑,“反正在我心里沒有什么東西比漾哥哥更重要的了?!?/br>說完,蘇南衣朝蘇念擺手再見。望著蘇南衣慚慚走遠(yuǎn)的身影,蘇念站在原地,久久一動不動,最后,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她一直想打卻一直沒打的電話號碼……※※※接下來的兩天,蘇南衣都沒有見肖漾。肖漾急瘋了,蘇南衣有意避他,他根本就找不到蘇南衣。終于在打了N個電話后,蘇南衣終于接聽了肖漾的電話。“蘇蘇,你在哪里,這兩天你到底怎么了,你為什么……”肖漾很激動,但他的話并未說完,因為蘇南衣打斷了他。“我在醫(yī)院頂層,你上來吧?!碧K南衣說話的聲音有些大舌頭,含糊不清,像喝醉了酒。肖漾蹙眉,“等我?!?/br>肖漾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頂層,聽說頂層只住了一位病人,但肖漾從沒在乎,在他看來,這根本與他無關(guān)。直到他來到頂層,看到守在這位病人身邊的蘇南衣。“漾哥哥,我給你介紹一下!”蘇南衣走向肖漾,混身的酒氣,屋中間的桌子上還有幾瓶沒喝完的酒。肖漾一把抓住蘇南衣的手,擔(dān)憂極了,“你真的喝酒了,你的身體怎么能喝酒,你不是最討厭酒的嗎?”“噓!”蘇南衣卻拿食指壓在肖漾的唇上,小聲道:“小聲點,我mama在睡覺,別吵到她啦?!?/br>“mama?”肖漾驚詫,這才將目光望向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與蘇南衣至少有四五分相似的年輕女人,“這是你的mama?”肖漾曾不止一次在蘇南衣睡著之時,聽到他叫mama,而且每次都是惡夢,肖漾也不敢細(xì)問,還以為蘇南衣的mama已經(jīng)不在世上了呢,原來人不但在,還這么的年輕,漂亮。難怪蘇南衣可以長的這么漂亮,不可否認(rèn),這都是來自mama的好基因。“是的,這是我的mama,她睡著了,這一睡,睡了14年?!碧K南衣神色平靜的看著床上的mama,等了14年,他已經(jīng)能夠坦然面對了。肖漾震驚。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蘇南衣的mama竟然是植物人。“蘇蘇……”肖漾握住蘇南衣有些冰涼的手,他有千言有萬語想要安慰。蘇南衣卻再次以食指壓住他的唇,露出凄美的一抹笑,“你想知道我的mama為什么會變成植物人嗎?”望著這樣的蘇南衣,肖漾突然好心疼。蘇南衣拍著自己的胸口,很用力,一字一句的艱難的道:“因為我!是我,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劊子手,十惡不赦,不可饒恕!”“蘇蘇你說什么胡話,你喝醉了?!毙ぱ蝗挥蟹N不好預(yù)感。“不,我沒醉。”蘇南衣將肖漾拉到桌子坐下,然后給自己和肖漾各倒一杯酒,“陪我喝酒好嗎,慢慢的聽我把話說完?!?/br>話說著,他便要先干為凈。肖漾趕緊從他手里搶過,“你不能喝?!?/br>“不,我想喝,我心里苦。你就讓我喝吧,否則我根本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碧K南衣痛苦的搖頭。“那……我替你喝?!毙ぱ挷徽f,直接將他和蘇南衣面前兩杯酒喝下了胃,胃里頓時就難受起來了。蘇南衣又倒上酒,才開始娓娓道:“在我小時候,我的爸爸mama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