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還沒來得及發(fā)作,說好的“反擊”還沒來得及執(zhí)行,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冷冰冰的卻讓盛辛覺得格外好聽的聲音。抬頭望去,是他腦海中想的那個人。進門的一瞬間,周為理的目光就一絲不落的都落在盛辛身上,眼神似水,溫柔地不像話。“辛辛,久等了,我來接你?!?/br>作者有話要說:我記得之前有一條評論問我,周醫(yī)生的上一段感情會不會影響劇情發(fā)展(大概是這個意思,沒回去翻評論)。看完這章的結(jié)尾我想你們應(yīng)該就知道了,白月光朱砂痣什么的,在我這是不!存!在!的!除了主角,都是炮灰!——————以及,最近感冒了……(我真的沒有要找借口?。┓凑褪呛茴j,今天連修文都忘記了。昨天的跟今天這章,留明天一起修叭。最近天氣反復(fù)無常的,感覺身邊感冒的人好多,大家也要注意身體鴨~愛你們,就醬~!第32章第32顆糖一句突如其來的話,不光是打了褚越的臉,更是讓身為當事人之一的盛辛紅了臉,面對著周為理,露出了小媳婦般的嬌羞。他總算明白了盛夏出門前給他的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多半周為理也是被他招呼來的。周為理進門,眼神絲毫沒有落在褚越身上,就連步子都是直奔著盛辛去的。盛辛因為還坐在診療床上,一條傷腿搭在床邊。見周為理走過來,就著急地想自己下床。另一條腿點地,手撐著床沿挪下來,一個著急沒站穩(wěn),身子被周為理長臂一攬,瞬間就拉進了他懷里。語氣有些責備卻又透著藏不住的溫柔,“慢點,毛毛躁躁的。等我抱你下來不好嗎?已經(jīng)傷了一條腿了,也不知道悠著點?!?/br>盛辛抬頭看他,臉上紅彤彤的,雙手緊拽著他的白大褂,靠著腰間那雙托著他的手穩(wěn)住了身子,下意識地去看褚越。果然,剛剛還跟他顯擺自己手機上周為理照片的褚醫(yī)生,臉已經(jīng)成了豬肝色,眉頭緊皺,目光盯著他們一瞬不瞬。明明一副憤憤然恨不得把盛辛生吞活剝了的樣子,臉上表情卻在周為理轉(zhuǎn)身的瞬間又變成了之前文雅的模樣。話說的是沒什么問題,但整個就冒著一股酸溜溜檸檬汁的味道:“你們感情……真好。你還特地過來,其實盛辛的傷沒什么大事,我跟你說過的。”周為理不置可否,一手攬著盛辛的腰,把人扶穩(wěn)了才道:“我知道,只是不太放心。他老毛毛躁躁的,怕給你添麻煩?!?/br>盛辛覺得周為理在情敵面前編排他,實在有點丟面子,抬頭非常不高興地瞪他。周為理卻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像哄小孩一樣,“乖?!?/br>盛辛尷尬地低頭,而低頭的瞬間,似乎看見褚越垂在腿上的一只手握得緊緊的,指尖都泛白了。突然,心里就舒坦了。丟人什么的,總比刺激情敵好吧。果然還是周醫(yī)生段數(shù)高,毒舌也是他毒舌。正巧盛夏拿著藥回來,看見周為理,假模假樣地裝出一副震驚地樣子,“咦,哥你怎么也來了?我都說了讓你忙你的唄,我肯定能照顧好我哥的,你還真……是離開他一會就擔心哦?!?/br>周為理沒反駁,倒是笑了一下,“是啊?!彼D(zhuǎn)頭看褚越,淡淡道:“我還是自己來,比較放心?!?/br>褚越硬著頭皮迎上周為理的目光,就連臉上偽裝的微笑都開始牽強。伸了手問盛夏拿藥,目光卻落在周為理身上一寸都沒有離開過。周為理并不想理他,轉(zhuǎn)身直接當著他的面把盛辛攔腰抱了起來,“盛夏,我先帶你哥去我辦公室,你一會自己過來?!?/br>說完,還不忘跟褚越打了聲招呼,“那褚醫(yī)生,今天就麻煩你了,我先帶他回去了?!?/br>盛辛窩在周為理懷里,壓根沒敢抬頭,更別說看褚越那表情了。直到出了診室,盛辛在周為理懷里掙扎了一下,小聲建議:“我其實可以自己走,就是慢一點……你要不放我下來吧,這是醫(yī)院啊,好多人的……”況且,周為理還穿著白大褂呢,一看就是醫(yī)生。周為理自然是不同意的,“別亂動,一會摔了?!?/br>盛辛回想起他來時候的樣子,心里頭還有點小竊喜,手指頭戳了戳他胸口,小聲地問:“你怎么來了?”周為理今天是在門診,牙科門診在二樓,剛剛盛辛看腿的骨科在一樓。最近因為盛辛的關(guān)系,周為理之前請了幾天假,今天要來看診的都是之前有預(yù)約的。而且今天還要幫盛辛做牙模,所以其實預(yù)約的也沒幾個。周為理在去找他之前,正事都已經(jīng)干完了。雖然有盛夏陪著,但他還是不怎么放心盛辛去面對褚越,于是忙完他就去找人了,恰巧路上收到盛夏的短信。不過要面子的男人是肯定不會直說擔心他這種話的,“嗯,怕你太笨,懟不過人家?!?/br>盛辛也顧不上來往路人的目光了,從他懷里鉆出來,鼓著臉頰沖他“哼”了一聲。周為理乖乖受了,抱著人回了他自己的診室,把人放到診療椅上,“你就沒什么想問的?”剛剛還一臉囂張沖他“哼”的人,一下又縮成了鴕鳥。兩只手慢慢伸過去,抓著周為理左右手各一根手指,低著頭,嘀咕著:“我都不知道……你以前是外科醫(yī)生啊……”“他還有你照片,我都沒有……你還給他讓過留學的名額……”“他說你以前沒有這么冷冰冰的,你原來對我怎么就那么冷冰冰的呢……”“而且我——唔——”盛辛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話還沒說完,下巴被人捏著,促使他不得不抬起頭。一個吻落下來,把他那些委屈地不開心地酸溜溜的醋意都吞了個一干二凈。一個淺淺的吻,并沒有多深入。一吻畢,周為理松開他,也不說話,就笑瞇瞇盯著他看。盛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心里委屈加醋意泛濫。要不是腿腳不利索,他就要跳腳了,“你……又來這招!每次我說什么你就……就堵我!還不讓人抱怨兩句了!”“讓啊,那我不是讓你問了嘛。之前是誰說不想知道不讓我說的?”“我——”盛辛被他堵得無話可說。突然想到之前盛夏在來的路上跟他說的話,周為理是他對象,沖他撒嬌沖他鬧脾氣,吃醋,不開心,那都是他的權(quán)利。于是,某個被壓抑久了的人決定行使一下自己的合法權(quán)利,“行!那你說,我問什么你說什么!”周為理非常配合地點頭,“嗯,你問,我聽著呢?!?/br>盛辛坐正了身子,還特地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你以前,真的是學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