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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對,你總不能一直照顧到心姐取石膏吧?”兩相夾擊下,路醒沒轍了,想了想自己確實也該回去了,于是不再掙扎,收拾好了東西便上了車。他就這么又回到了L市,人總似乎有一個慣性,出去久了再回家,就總有一種輕微的不適應感,明明他已經(jīng)在這兒住了一年,而只去了s市半個月,可現(xiàn)在一回家看到自家熟悉的大院子,高興之余,怎么也有點空虛了呢?他不禁想到臨行前路心問他的問題:“你真想繼續(xù)窩在老家了?你是真的喜歡啊,還是在潛意識的逃避什么,差不多也行了,都一年了,就算和吳彥祖分手也該走出來了吧?”“說什么呢!”路醒無奈:“不是全為了這件事,是我自己暫時還沒想好要做什么,老家怎么了,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多好。”“我沒說老家不好,而是你是不是真的開心的問題。你要是真的喜歡,一輩子呆在非洲我都愿意。”剩下的話戛然而止,他已經(jīng)出了門。想到路心的話,這空虛也算找到了源頭,還沒來得及細想,鄭安的電話已經(jīng)打來了:“小路啊,你的情況我已經(jīng)和社長說過了,他的意思呢最多再寬恕你一個星期,不然就...你也懂得,你那份工作雖然清閑,但這么久了也堆了不少東西。”他回來的事情,還沒有告訴過其他人,而現(xiàn)在,路醒明明可以馬上告訴鄭安自己已經(jīng)回來了,可他卻猶豫了。這個工作他是真的喜歡嗎?又一次思考這個問題,而這次,在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后,答案在路醒腦中越見清晰,他深吸口氣,說:“不用了,鄭安,我想清楚了,我要辭職?!?/br>“?。俊蹦沁呎f:“是發(fā)生什么事一時半會趕不回來了嗎?要真是急事你告訴我,我和老板再商量一下,實在不行給你做個擔保也是行。”“不用了”路醒挺感動的,而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堅決:“我已經(jīng)回來了,辭職是因為自己的問題,還記得我上上班第一天在酒桌上的事情嗎,你事后說總覺得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你說的對,鄭安,這個問題我逃避了這么久,終于想通了。我的確不喜歡,即使過了這么半年多了,依舊不喜歡,當然也沒到討厭的地步,只是..只是不想在這個年紀就因為適應,而去工作?!?/br>“我懂了,明白?!?/br>“真的非常抱歉,那時候拜托你找工作的是我,現(xiàn)在要離開的也是我,你放心,我明天會來上班,等把這段時間積壓的工作弄完了我再正式離職?!?/br>鄭安在那邊說沒事,“其實我早知道有這么一天,所以現(xiàn)在也不覺得多驚訝,小路,你值得去更好的公司,更大的城市?!?/br>是嗎?路醒卻并未這樣想過,至少是以前。可現(xiàn)在,的確是該好好思考一下工作這件事了。路醒在那之后的近半個月時間依舊正常上下班,只是空閑的時間少了很多,一口氣忙上忙下總算把這段時間積壓的文件處理完了,把整理好的東西交給鄭安的時候,身體雖然疲憊,但路醒仍大大的松了口氣:“總算可以交差了?!?/br>鄭安說;“這也意味著,從明天開始,你就要正式離職了?!?/br>他越過路醒看了看辦公室里其他不知情的同事,問路醒:“臨走前要和他們說一聲,給你辦一個歡送會嗎?”他立即聯(lián)想到剛入職那時候的歡迎會,一下失笑,擺擺手:“這個就不用了?!?/br>鄭安也笑:“我就知道,那小路,哦不,是路哥,那我就不送你了,這一年多我是社里和您接觸最多的人,雖然您現(xiàn)在要走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矯情的話說了大家都不習慣,那我就祝你,早點找到自己心儀的工作,好好過余下的人生吧?!?/br>“多謝,你也是。”這便是最好的告別了,作為和這個自己渾渾噩噩做了一年多的工作的告別。作為離職成功最好的‘慶?!?,那當然是......吃一頓香噴噴的火鍋啦!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他對火鍋這種東西是真的愛得深沉,怎么吃都吃不夠的那種。吃飽喝足美美回了家,剛走到村口的小楊樹外,就接到了胡嫂的電話,他不疑有他的接起來:“喂。胡嫂。”“小路啊,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是在城里租的那套房子嗎?”“沒,房子已經(jīng)退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村口了?!?/br>老一輩對于穩(wěn)定的工作總要看重些,路醒暫時不打算把自己辭職的消息告訴她,免得胡嫂擔心。電話那頭又說:“到村口啦?那就好,那就好,免得人來了又等不到人?!?/br>“就是那個經(jīng)常站在你家外頭的那個,高高帥帥的那個年輕人啊?!?/br>一句話成功讓路醒止住腳步:“啊?又來了?在哪里?”怎么又是火鍋?上次也是吃完火鍋后見到了顧垣之,難道這是什么神奇的開關不成?“還能在哪兒,老位置唄,我懷疑他是不是在那兒畫了一個圈???怎么每次站的位置都一模一樣?”路醒失笑:“行,謝謝您了,我..馬上就到了?!?/br>掛斷電話后本想加快步子趕快回家,跑到一半,路醒想起什么,猛地停下來,拿兩根指頭捻起自己的衣服一聞,火鍋味,鋪天蓋地的火鍋味。雖說飲食自由,但讓遠道而來的‘客人’聞到自己身上一大股濃郁的火鍋味總歸是不太好的。沒辦法,路醒開始在原地轉圈跑步,過了十多分鐘,等來往的風把身上的氣味吹淡了不少,他松口氣,才繼續(xù)往前走。到了家門口,果然看到了顧垣之背對著他站著,路醒聞了下自己的袖子,嗯,基本沒什么味道了。他于是走過去,裝作不經(jīng)意看到他站在那兒的樣子,然后很夸張地說:“哎,請問是誰站在我家門口?。俊?/br>等人轉過頭了,再用浮夸的演技說:“哦,原來是顧教授!”他走過去,問:“是突然有什么事嗎?”顧垣之說:“你回老家了?!?/br>半個多月了呢親親,您這反射弧這么長的,這就是您說的經(jīng)常見面嗎?雖然心里在吐槽,面子功夫還是要有的,路醒說:“嗯?!?/br>然后顧垣之又不說話了,稍微站正了身體,正面對著他,離他近了些。這姿勢讓路醒條件性地身體一僵,站立著不動,等待著顧垣之下一步動作。顧垣之的確動了,眼球轉了轉,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路醒臉上,然后...然后開啟了很漫長,很漫長的凝視。十秒,路醒忍了僵著身子不敢動。三十秒的時候他臉上的細小肌rou開始輕微抖動,快要支撐不住。等到了兩分鐘的時候,路醒已經(jīng)無欲無求了,告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