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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寵愛于一身,可從她的姓氏就可看出她所得到的寵愛,又真的是寵愛嗎?看似寵愛,可從她出生起,她最敬重的父帝就將她的繼承權也抹去了,哪有暗影帝國的帝王不姓夜。姬如玥閉了閉眸,掩去眼中的復雜:“本公主姬如玥,暗影帝國的小公主,來此特意找九州魔尊只為能與魔尊合作?!?/br>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直直的看向南冥,卻不料這個人這時卻是一笑,眼角的淚痣也隨之微一上挑,勾出一個細微的弧度。美人如斯,萬里桃花也不及其一笑,也難怪在對九州魔尊的多方傳言中,永遠少不了容貌這一點。直至一聲輕笑響在耳旁,腦中轟然炸響,姬如玥才一時從那種恍惚不清的狀態(tài)中脫身而出。這……這!她竟是在這么短的時間中就中了對方的幻術,對方這是在警告她!南冥墨色的瞳仁閃過一種危險的寒芒:“本座憑什么信你?!?/br>強大的威壓讓姬如玥輕輕倒抽了口氣,幾乎耗盡了她最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沒有跪下,大抵每個天才都是自負的,然他們有時卻忘了這世上比他們還強大,逆天的天才比比皆是。君戈目光復雜的看向姬如玥,這個女子居然是半魔之體,可他只是安安靜靜的呆于一旁,沒有出言,甚至于將自身的存在感都降低了不少。實力的懸殊不得不讓姬如玥放棄她的驕傲,她嘴唇動了動,勉強勾出一個笑來:“若他日玥榮登暗影帝國尊主之位,玥愿做魔尊手中的傀儡?!?/br>“小公主你父帝母妃沒有教過你嗎?誠意可不是說出來的,空口無憑?!蹦馅さ目聪蚣绔h,他的唇角在笑,眸底卻是一片冰冷。分明是如此冷酷的話語,可這個人卻真的是笑著說出來的。姬如小公主咬了咬下唇,她的心情可謂是極為復雜,她本是一個驕傲自負至極的少年天才,卻屢屢在這個魔修身上吃鱉,也不對,這魔修臉上有魔紋,他分明是來自魔界的魔。她終是豁出去的道:“魔尊若是不信,玥愿意以心魔起誓?!?/br>這次來玄武秘境的只有她和石遙,如今本來奉命保護她的石遙想除掉她,她到時候是死得干干凈凈,可石遙呢?以父帝對石遙的器重程度,最多也就是責罰一二,他的兒女足足有二十多個,又怎么可能真有那么在乎她這個小女兒,既然如此,她還不如跟不知是和她母妃還是父帝相識的九州魔尊合作。她竟是當場就以心魔起誓,如若違背此誓,自此修為無法寸進,日日為心魔所擾。這已算是修真界最鄭重的心魔誓了。南冥眼中寒芒逐漸淡了下去:“你母親姬如夫人乃本座師門中的師姐,只要你不自尋死路,本座助你又何妨?!?/br>第31章“沈師弟你疼嗎?”黑袍男子將刺入沈孤鴻丹田處的白骨抽出,隨著白骨的突然抽出,大量的血液就此涌出,殷紅的血液襯著森森白骨更顯陰森。可他在問這話時語氣卻是極為溫柔的,宛如在對自己最寵愛的情人說話。大量的失血,丹田處的疼病都未使沈孤鴻變色,如同丹田處的疼痛根本不存在般,可莫非真的就不疼了嗎?又怎么可能,那種幾乎直入靈魂的刺痛又怎是一般的傷痛能比擬的。黑袍男子看向沈孤鴻時,一雙清冷的眉眼就那么無情無波地看著他。一如多年以前沈孤鴻接下他所遞給糖葫蘆時,板著一張小臉淡淡地與他道謝,可那時的那個孩子還會因一根小小糖葫蘆而眼中閃過喜悅??陕@個孩子劍越來越凌厲,人也越來越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同萬事萬物不過心般。也有越來越多的女修偷偷愛慕這個少年天才,曾經(jīng)的孩子已不再吃糖葫蘆,也無需他這個大師兄親自教導。許多年以后,他弒師奪位過后,那個會軟糯向他道謝,總是板著一張臉練劍的小孩,已經(jīng)長大了,他只是冷冷的看向他,眼底深處蘊著一點憤怒、失望、傷心……那時他雖為對方毫不猶豫的敵對驚愕失色,卻也為對方那少有的生動而感到一絲歡愉,還會想對方在傷心什么,是在對他這個大師兄失望嗎?這說明他在這個孩子心底到底是不一樣嗎?他或許早就瘋魔了。被誅仙錐定在絕地深淵時他本以為自己命不久矣,那時他常常會想對方會有一絲一毫的想他嗎,會好奇他為何弒師奪位嗎?若問他恨嗎?他當然恨這個殺他的人,這可是他從小看到大,目光緊緊追隨了幾百年的沈師弟,又怎么可能不恨??筛嗟膮s還是一種扭曲的情感,他的沈師弟不知道,他也無需知道,這件事只他一個人知道就好了,他已是命不久矣之人,而對方還是高高在上的流云仙尊,其實……也挺好,不是嗎?可他卻偏偏沒有死,如同地獄中最骯臟的爬蟲在這絕地深淵苦苦掙扎,日日受定入靈魂的誅仙錐深入骨髓的折磨。然他出來后等到的又是什么呢?他最孤高淡漠的沈師弟與一個魔尊在一起了,何其諷刺,你當年因我墮魔弒師將我打入地獄深淵,永不超生,可如今你卻罔顧自己仙道第一人的身份與一魔修在一起。永遠做那天上的仙人不好嗎?為何又要將自己沾染上塵埃。所以,我的沈師弟你疼嗎?可你就算再疼,又怎么疼得過我,我日日所受的煎熬呢?痛得幾乎麻木。所以你就再疼一點吧!哪怕只是一魂一魄,我也總是想看看你因痛苦因我而變色。一股柔柔的清風從沈孤鴻身上旋轉(zhuǎn)而過,伴隨著一句“果然如此”。雖然早就知道他本人根本無法從那幾近破碎的結(jié)界中抽身,也亦沒有想到這個身外化身竟是融入了他本人的一魂一魄,就那般在意那個魔嗎?別人不知道,他莫非還不知道南冥并莫魔修,而是來自魔界的魔。就連他都知道的事,沈孤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哪怕他是魔,你居然也這般護著他。削尖銳利的白骨再一次帶著不知名的怨恨狠狠的插入沈孤鴻的丹田處,可對方也不過是微一皺了皺眉心,嘴角溢出不少緋紅的血液,然后就什么也沒有了。你為何……總是如此平靜,哪怕你表現(xiàn)的有些微的痛苦難受,我也總是會不忍心讓你與我一同受這靈魂上的疼苦煎熬,可你永遠不會,能讓你變色的只有那個來自魔界的魔。白面書生石遙已游走于多方世界多時,最陰森恐怖的冥界他已去過,就連在誅峰大世界的那群瘋子面前,他亦是有恃無恐。他計謀無雙,有勇有謀,無數(shù)大能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小小一枚棋子……可作為一個使者,一個說客,他卻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危險。架在脖子處的不過是一根削尖的白骨,可這白骨卻是已是插入他的脖頸,無數(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