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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子一語結(jié)束了兩人的對話,繼續(xù)磨著手中骨琴,再不作答。這一次的沉默持續(xù)了很久,久到石遙都已經(jīng)泡好了第二壺清茶。許是這人近來對他的態(tài)度好上了不少,石遙才又開了口:“尊者,強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可本座就喜歡不甜的?!钡缹ぷ永湫σ宦暎驍嗟?。他繼續(xù)磨著手中去古琴,畢竟他活了那么久,世間萬物在他心中不過是須彌芥子,唯有那冰霜雪冷的小師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落筆處帶著血淋淋的刀口,讓他痛苦也讓他快樂,因此不愿舍棄,也不能舍棄。是那么顯而易見的事情,他也懶得否認??v使得到沈孤鴻需要付出如何恐怖的代價,他也心甘情愿??伤终娴闹皇窍胍玫剿麊幔克鋵崱€想親手殺了他。石遙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道尋子這話顯然讓他語塞了,繞他是舌燦蓮花的外交使臣,卻也不知該說什么。道尋子繼續(xù)道:“黃泉路奈何橋上的孟婆,早已不知喝了多少孟婆湯,哪怕早已忘記了那人的容顏,他不也依舊忘不了那人的背影嗎?”石遙皺了皺眉,道:“可那人不過轉(zhuǎn)世一次,就已將他拋在九霄云外,然他卻苦苦守著奈何橋數(shù)千年,值得嗎?”道尋子笑了笑,這笑容已稱得上是愉悅:“可感情從來就沒有值與不值一說,愛就是愛了,如是而已?!?/br>石遙忍不住一愣,看著道尋子的目光變得很復(fù)雜,嘴唇顫了顫,終究還是沒有說話。真的……如是而已嗎?但這份愛又能有多純粹呢?你可以愛他憐他,同樣也能不擇手段地毀他傷他,這樣的愛又有誰能承受得起,又和刻骨銘心的恨有什么差別呢?第36章輕煙淡水,細雨霏霏,這個天氣在屋里賞雨倒也不錯,可惜石遙卻不得不放下這一個令人心動的想法。只因今日湖中小舍迎來了五個客人,五個他不得不去接待的客人。來者共有五人,三男兩女,為首的是一個單論相貌已可說是風(fēng)流倜儻的濁世佳公子,可這名男子卻如同沒有骨頭似的,毫無形象的,懶懶的靠在柱上,他們才剛剛見面,他就已經(jīng)接連打了兩個哈欠了,大有一副靠著這柱子就睡過去的節(jié)奏。如若不是其余四人的站位,隱隱有眾星捧月之勢,也能在發(fā)生任何意外的情況下迅速來到這男子身邊,他也未必能看出這個慵懶男子才是這五個人中的領(lǐng)頭之人。這五個人其實是一組奇怪的組和,三男兩女倒是沒有毛病,可除了這個慵懶的男子,還有一對一黑一白的雙胞胎姐妹外,另外兩個人似乎都有點不適合呆在這個隊伍當(dāng)中,一個看起來十二、三的小孩,以及一個步履蹣跚的老者,怎么看也不該是誅峰大世界千挑萬選才確定來斜陽大世界的人。石遙養(yǎng)氣的功夫極佳,面不改色的對著五人拱手道:“在下石遙見過五位道友?!?/br>接話的人并非是為首之人,而是一黑一白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她穿著一身雪白無瑕的廣袖流仙裙,頭發(fā)卻是烏黑亮麗如同潑墨。她先是輕笑了一聲,銀鈴般的響聲回蕩在這湖邊小舍之中。她容貌清麗,端方大氣,對著石遙挑了挑眉,開口的聲音卻儼然是俏皮的娃娃音:“使者太過于客氣了,我們既是合盟關(guān)系,就算是直呼其名也不打緊,使者如此不是見外了嗎?”另外一個模樣與她一模一樣的黑衣銀發(fā)少女,手指把玩著銀色秀發(fā),纖長的手指用發(fā)絲繞了幾個圈過后,又松開,如此重復(fù)了好幾次后,才跟著另外一個不知是她jiejie還是她meimei的白衣墨發(fā)女子道:“使者不必見外。”分明兩人的意思都差不多,而這銀發(fā)女子說出來卻透著一股涼意!石遙不動聲色地暗暗觀察著這五個人,畢竟誅峰大世界派來與他們暗影帝國合作的是這五個人,只能說明這五人除了是一方大能,還是能獨當(dāng)一面的大人物,哪怕他們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一個靠譜。石遙看向為首的那個慵懶男子,神色稍微凝重了一點,繼續(xù)寒暄道:“誅峰大世界的各位道友遠道而來,遙有失遠迎,還望諸位道友見諒?!?/br>慵懶的男子抬了抬眼眸,淡淡的看了石遙一眼,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靠在石柱上一動不動,只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傳憶析?!?/br>“傅憶析?”一旁的半大少年歪了歪頭,倨傲于眼中一閃而過,邪笑道:“我們老大名為傅憶析,你或許現(xiàn)在還沒聽說過,但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名字一定會聞名整個修真界?!?/br>小少年的左半邊臉上蔓延著奇異紋路,泛著淡淡的金芒,看著雖是一個半大少年模樣,可他給石遙的威脅感卻是極高,看來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這次誅峰大世界來的人似乎都不簡單。而傅憶析這個名字,哪怕是游走在各方勢力的石遙,也從未聽過關(guān)于這個名字的傳聞。聲音俏皮的娃娃音女孩子嘻嘻笑了起來,用爪子摸著那半大少年的頭,似乎是想讓他收斂點,她笑意盈盈地和石遙道:“使者不必理會這幾個悶葫蘆,和我聊就好了?!?/br>白衣墨發(fā)的女子歪了歪頭,眨巴了一下眼睛,俏皮道:“要不我叫使者遙遙,使者喚我阿炎如何?多親近啊!”另一個黑衣銀發(fā)的女子停下把玩發(fā)絲的手,冷冷地看了石遙一眼,然后就又繼續(xù)把玩起那銀絲,頭也不抬地對另外一個女子道:“你安分點?!?/br>白衣墨發(fā)的女子不服氣的冷哼一聲,道:“我哪里不安分了?!?/br>又是一個淺淺的哈欠聲響起,傅憶析伸了一個懶腰,懶懶散散地終于從那靠著的石柱上起了身,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方才調(diào)戲石遙調(diào)戲得不亦樂乎的白衣墨發(fā)女子,他眼中閃過一抹好笑,略帶警告的道:“阿炎不得無禮?!?/br>說是警告,卻還不如說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白衣墨發(fā)的女子抿了抿唇,黛眉微蹙,似有不服,卻也不再像對另外一個女子一樣隨意的頂撞回去,反而是閉上了口。石遙默默在傅憶析原本高深莫測的評價后面,又加了一條御下有方。傅憶析懶懶的笑了笑,顯得有那么兩分漫不經(jīng)心:“能讓石使者親自相迎,本尊已是榮幸至極,不過……本尊倒是沒有想到原來這除了我們幾人,還有其他人,不如本尊去會會那位朋友?!?/br>在說完這話時,他又打了個哈欠,原本半瞌的眼簾竟是直接閉上了。其他人!湖邊小舍在這五個人來之前,除了石遙也就只有那位了,石遙眉心一疊,就欲出小舍看看,卻不料被那個白衣墨發(fā)的女子拉住了衣擺。白衣墨發(fā)的女子這個動作如同無意識之間的一個小動作,她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