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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記憶猶深,卻突然想不起他與那個人的美好了,如若沈孤鴻真是一個讓他一直等待的人,他又怎會忍了那千年,又怎么因為對方的一點溫柔,因為不想看對方有一絲一毫的傷心,甚至不惜與對方再次和好,他要的也不過是一個答案,這已是南冥腦海中最后的一片清明。等待時的孤獨寂寞,以及那無邊的寂寥幾乎籠罩了他全部的心神,這世間只有他負(fù)別人,何時落到了別人負(fù)他的地步。沈孤鴻,沈孤鴻……既然如此,你便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本座的面前好了,等不到了,那又……為何還要等呢?南冥本來閑適的眼逐漸變得朦朧而迷茫,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脆弱,以及……無盡的寂寥。手中的酒落在了地板上,濺出了一小朵水花,而那與沈孤鴻的感情也就如同這水花一般,初看時很美,卻又轉(zhuǎn)瞬即逝。沈孤鴻推開房門時,看見的便是這般脆弱迷茫的南冥,明明對方什么也沒有做,可就是那般寂寥的眼神就足以讓他看的心尖一痛。第52章南冥似乎根本就沒有發(fā)覺屋里多了一個人,依然微仰著頭,目光有些空洞地望著屋頂,眼神里明明映射出琉璃制成的橫梁,卻又似乎什么也沒看進去。他本就什么也沒有看在眼里,這樣空洞的眼神又能映出什么呢,而他的眼中卻又的的確確地布滿了無盡的哀。明媚的陽光灑在他緋紅的衣衫上,竟顯得有那么些不真實。沈孤鴻輕嘆了口氣,放柔了動作靠近南冥,南冥卻猛然察覺了什么,連忙抬起頭來,只見一人白衣勝雪,豐神俊朗的容顏在溫暖的日光下熠熠生輝。很熟悉,可也的確太熟悉了,他似乎總是在等這個人,卻又怎么也等不到,對方就像那天邊的浮云,他怎么也抓不緊。既然如此,有時得不到的東西,不如就這樣毀去。南冥看著沈孤鴻,眼神從迷茫變得銳利冷漠,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可隨后他晃了晃自己混沌不清的腦洞,才得到了那么些許清明,眼睛里的空洞也少了許多。道了一句:“你來了?!?/br>沈孤鴻心中莫名地一痛,南冥的話太平靜了一點,這種感覺像極了他那時他去無淵魔宮找對方時的感覺,可比之那時卻又偏偏多了一股不可覺察的孤寂,就如同一個孩子沉浸于噩夢之中不愿醒來。他突然想起,這個平日里強勢冷酷的紅衣魔修,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會受傷會無助會害怕會孤單的人,這是一個比自己還小上許多的孩子罷了,他不該把對方想得太過于強大,無堅不摧。心尖上纏繞著淡淡的哀痛,沈孤鴻收斂住氣息,輕輕地走了過去,來到出神的紅衣魔修身邊,俯下身來,溫柔地環(huán)抱住他。南冥不知已這樣坐了多久,冷冰的感覺令沈孤鴻微微的蹙了蹙眉,心上涌起的哀痛更加的灼烈起來。沈孤鴻忍不住緊了緊雙臂,用自己還算溫?zé)岬捏w溫,驅(qū)逐他身上的寒冷。或許,南冥也只有在這樣無人的時刻,才會允許自己有那么一絲的軟弱。一股溫和的力量浸潤著南冥的全身,沈孤鴻借著這個擁抱,察看著對方的身體,南冥如此明顯的不對勁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當(dāng)接觸到那股即將褪去的魔氣時,沈孤鴻的眼神冰寒一片,原本溫和的力量,突然就狂.暴起來,如影隨形的跟向那股退去的魔氣。溫暖而熟悉的氣息,輕輕地纏繞在身邊,包容著他,南冥略略回神,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人抱住,而這人還是向來冷清的沈孤鴻。南冥微微側(cè)過頭,正對上一雙黑曜般溫和的眼眸。他挑挑眉,哪怕頭還有些脹痛,唇邊卻已經(jīng)帶起了嘲諷的弧度,淡淡地道:“沈孤鴻,你在同情我嗎?”危險冷漠的語調(diào),散發(fā)出一股冰寒的肅殺之氣,清冷刺目!令沈孤鴻微微愣了一下,差一點就松開了手。看著南冥晦暗不明的眼神,沈孤鴻的心里卻只有剛才那個寂寞哀傷的身影,他到底是不想看這個張揚的人傷心。原本并不如何曖昧的懷抱,突然被人用極溫柔的力度緩緩收緊,南冥甚至還能感覺到對方平穩(wěn)的心跳聲。沈孤鴻摸了摸對方柔順的頭發(fā),不輕不重的緩緩撫摸著,安撫著懷中之人,“乖,沒事,我在?!?/br>乖你妹!“很好!”南冥略帶惱意地說著,伸了雙手,環(huán)住了對方,抬頭,在對方的唇上狠狠的啄咬了一口,直到嘴中嘗到了那腥甜的味道,南冥混沌不清的腦子才稍微好受了一點,刺.激性的腥甜味道讓他微微回神,得到了一時的清明。他咬了沈孤鴻,他大抵是瘋了吧!他原本還好奇那魔氣究竟是誰,那他現(xiàn)在基本就可以肯定了。魔界會讀心控心之術(shù)的人并不多,除了這是邪術(shù)之外,還因其對施法者的精神力要求極高。這么多年來,南冥在修真界從未遇到過,而他所知精通此術(shù)之人唯有魔界的圣女巫神——冰月,沒想到從魔界來到修真界的人居然是她。南冥一窒,尤記得年初見圣女巫神之時,對方一襲如同黑夜的黑色長裙,銀發(fā)如云,飄飄如仙,聲冷似冰,冷漠的如同冰雕一般……正回憶間,卻聽沈孤鴻不放心的問道:“沒事吧?”對方居然一點也不好奇他在發(fā)什么瘋,或許也不算是發(fā)瘋,南冥將對方唇上冒出的一點鮮血輕輕吮.吸掉。南冥有些懊惱的皺眉道:“沒事,一個舊友罷了。”但他唇邊卻勾起了一個泛著冷意的笑容。其實以他的精神力,對方怎會如此輕易得手,還不是因為沈孤鴻對他的態(tài)度,這千年的等待讓他近乎生出心魔,所以才會如此輕易就讓那個女人得手了。魔界怕也是不安穩(wěn)了,不然就算對方是魔界堂堂的圣女巫神,也不該對他這個少君出手,老爹怎會讓圣女來這,或者應(yīng)該說這圣女是不是已經(jīng)背叛魔界了。“別這樣笑。”南冥唇邊突然多了一根手指將他那冰冷的笑容揉去,對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能安撫南冥暴躁的情緒,可那話的內(nèi)容卻一點也不。南冥瞪了沈孤鴻一眼,而唇邊的冷意卻也真的消失無蹤了,比之方才已經(jīng)輕松了不少,一爪子拍開對方的爪子。南冥輕輕的嘆了口氣,靠近了沈孤鴻的耳邊,輕聲低喃道:“以后……能不要離開我嗎?陪著我不好嗎?你在那樣,我會……會忍不住想……殺了你的……將你剖骨抽筋,吞吃入腹……這樣你就永遠(yuǎn)只是我一個人的了。”分明是如此威脅的話語,沈孤鴻的心卻平白的靜了下來,內(nèi)心最深處已是柔軟一片。沈孤鴻沒有回答,南冥卻也第一次沒有因此感到煩躁,沒有同意,但也依舊沒有否決,感受著對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