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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未必有一模一樣到就連神態(tài)都相似的兩人。白子驥輕輕顫抖了一下,不自覺的退后了一步,他幾乎面容僵硬,咬牙切齒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你怎么可能是他,你是誰?!”江正陽皺眉,有些不耐的看像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任誰被人這般質(zhì)問心情大都不會太好,更何況他不過是因為想進來探聽一下修真界的近況,就徒然遇上這樣的事,他其實也很懵的。可當他用神識去察看對方修為時,臉色卻是猛然一變,他的神識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徹底與他斷了聯(lián)系,且他還完全看不出對方的修為。看不出修士的修為不外乎是兩種原因,要么是對方有隱藏實力的法寶,要么就是對方強你太多了,而對方明顯是后者。江正陽暗叫倒霉,這一看明顯逼格高的不得了的人,怎么就剛好看他不順眼了。這男人口中方才提到了“卜天”,對方之前明顯是把他錯認成這“卜天”了,那這“卜天”到底是誰啊!又和這男人有何淵源,不會是大仇吧!唉,天降橫禍。江正陽腦子飛快的運轉(zhuǎn)著,對這莫名其妙的男人,態(tài)度也多了一點小心謹慎。白子驥與江正陽的異動引起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或者應(yīng)該說從白子驥走進客棧的那一刻起,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畢竟像白子驥這般一舉一動都如同在撩撥人的美人,可不多見,本來聽到對方是妖皇御弟,他們的小心思都放下了大半,沒想到又來了一個讓美人失態(tài)的人,好奇心重又無所事事的修士們就如同圍觀大戲一般看著兩人。黃裳女子覺得自己頭一陣一陣的疼,腹誹道:這妖皇御弟怎么就看一個普通少年不爽了呢?等察覺到江正陽的修為時,黃裳女子震驚地都要說不出話來了,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這人才多大,居然就是化神修士了,假以時日,對方必會名揚整個修真界,面對這樣的天才,修真大能們要么是見獵心喜收為己用,要么就是扼殺在成長期。所以妖皇御弟這是在嫉妒少年的天賦,想將此天才扼殺,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如此失態(tài)吧!連平日里故作的清高都要維持不住了。黃裳女子十分惜命的盡量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也祈望著那群低階修士能稍微安分一點,免得無端被連累。白子驥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可他又不得不失態(tài),這個人與那個深知他丑陋面孔的強大男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他如何能不失態(tài),那個人已經(jīng)強大如斯,若是還可以輕易離開那處仙島……白子驥不敢再想下去,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欺騙,一時間竟是心神不穩(wěn)。他眉心略微皺了起來,面上閃過一兩分掙扎,可哪怕他再如何拼命壓制,心神不穩(wěn)之下,還是被另一個魂體占了上風。白子驥不過一抬眸的瞬間,整個人的氣質(zhì)竟然是猛然大變,相貌分明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可就是面部的細微表情的變化就已是讓他整個人都邪逸了起來。他狐貍眼一勾,大拇指放在唇邊輕輕地擦過,一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向江正陽:“寶貝兒,告訴我,你是誰?”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沙沙的,卻又該死的性感,帶著奇異的蠱惑味道,仿佛一根羽毛撓進人的心里一般,讓人心癢難耐。對方分明沒有使用任何的媚術(shù),可他整個人卻比方才更加吸引人了。此時白子驥的眼睛竟是帶出了幾分獸類特有的金芒,邪魅十足,高高在上得如同他詢問的不過是一只弱小的兔子。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一點,太不正常了。江正陽沒想到自己風采還覺得有些女氣的男人,居然會突然變得氣場如此強大,他眸色一暗,第一反應(yīng)便是此人危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子江正陽,見過這位大人?!?/br>江正陽雖說有兩份少年心性,也為對方的高高在上而有些氣惱,但他到底沒有沒腦子到對那有些女氣的漂亮男人口出狂言,態(tài)度甚至比之前還放低了許多,這人現(xiàn)在給他的感覺太危險了,對方看起來似乎很正常,但江正陽卻很明確的感覺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味道。白子驥有些差異于對方?jīng)]有受自己的蠱惑,但他并沒有為對方?jīng)]有受自己的蠱惑而感到太過古怪,只當對方心性堅定。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幾不可查的惋惜,眉眼微挑,帶出狐類特有的妖媚,問道:“你多大了?”江正陽不信一個人可以立馬就氣質(zhì)大變,他本能的感到危險,不動聲色地退后了一步,保命的法寶已經(jīng)從空間中拿了出來,攏于大袖之中。“小子虛歲十八?!彼t遜道。白子驥其實早已經(jīng)看出江正陽的骨齡了,未滿雙十的化神,這天賦已是逆天,但這樣的修為卻也堵死了白子驥之前的想法,在他看來卜天尊者就算只是一個身外化身也不可能是一小小化神。想起另一個自己方才的失態(tài)與下意識的驚慌,無名的火氣涌上心頭。可他的面上卻是太靜了,不僅靜還感慨了一句:“十八??!還真是年輕,十八的化神,你很好?!?/br>不,很不好。江正陽現(xiàn)在的感覺簡直不好極了,他覺得自己像極了被毒蛇盯上的獵物,一動也不敢動。“大人翏贊了?!苯柮嫔缓?,有些勉強道。白子驥輕笑了一聲,聲音比起之前起碼低了兩個度,原本有些嬌柔的聲音,再壓低了幾個度過后,在讓人覺得低沉悅耳撩人心弦的同時,還讓人覺得其深不可測。“至于這么生分嗎?你可以稱呼本座為前輩。”江正陽:“……還是叫大人吧!”他是真的不想再叫除了前輩以外的人為前輩,尤其不想叫面前這個古里古怪的人為前輩。“你們這些小輩一般不都稱呼我這樣的老人家為前輩嗎?你倒是第一個一口一個大人的?!卑鬃芋K話是這么說,可其實也壓根不在乎江正陽如何稱呼他。“不知大人如何稱呼,小子江正陽,乃九州魔尊新收的小弟子,在此先行拜見大人了?!苯柕哪X子里的那根線繃得死緊,腦中一直警鈴大作,他不得不昧著良心拋出這樣的虛假消息。雖說是假的,但愿其能陣住對方。正在客棧二樓雅間低調(diào)圍觀的南冥:“……”艸,本座什么時候成你師尊了,你小子當初不是令死不從嗎?白子驥果然稍微有了那么一點忌憚與顧慮,他微微皺了皺眉,“你當真是冥郎的弟子,他什么時候有徒弟了,本座怎會不知?!寶貝兒,你是在騙本座嗎?”瞧瞧這稱呼,還‘冥郎’,不用想了,又是一情敵。江正陽不由有些委屈的想道:原來就算沒有沈孤鴻,他也是機會渺茫,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