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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晃到王城的邊界的,不過遇到了萊昂心情倒是安定了不少,只是他的氣息太近的話,自己又會開始出現(xiàn)頭暈和心跳過速的征狀,感覺抑制劑的效用也快到到期了。“子晴,你去哪里了?”坐在門口吹著風(fēng),抱著自己的巨劍德斯蒂塔,庫洛克看到少年回來自然是眼前一亮,但是看到他身后的男人,馬上又握緊了巨劍,“…他是誰?”“他是——”少年準(zhǔn)備說出口的時候,看到萊昂表示沉默的手勢,瞬間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他是我遇到的…路人…剛才發(fā)生了一些事,他幫了我,所以…”要迅速編出合適的借口也真的不容易。“所以他來做什么?是要療傷嗎?”庫洛克一步步靠近,很快來到了少年的身邊,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仿佛在宣誓著主權(quán),“需要藥品和治愈魔法的話,讓帕西亞來就可以了。你還有什么事情?”“他說、他有點餓了,讓我給他做點魚湯…”這是真話,可是感覺現(xiàn)在的庫洛克是怎么也聽不進(jìn)去的樣子,少年使勁掰開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身上已經(jīng)開始出汗,“你在這里吹風(fēng)對身體也不好,你先回房間去,我給他做完魚湯,一會兒就過來…”這是安撫他的借口,如果自己不這么說,也不知道他的勇者大人會不會做出更有敵意的行為。“…他是我的替代品嗎?”從庫洛克靠近他,摟住他的時候開始,那股濃郁的埃爾法氣息又開始在干擾他的思考了,謝子晴忍耐著,想著調(diào)解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之后就去找帕西亞要抑制劑,但是夾在兩個強(qiáng)埃爾法中間,他的身體逐漸不受控制了。庫洛克的問題明明讓他很生氣,但是他現(xiàn)在被兩人的氣息熏得頭暈眼花,被信息素支配的情欲來得過分突然也過分迅速了,他無法推開誰,也不知道該親近誰,猶豫之間,兩只手分別被萊昂和庫洛克抓住。“決斗吧…!”他的勇者舉起了劍。20無聲的道別萊昂也已經(jīng)念起了咒文,冰藍(lán)色的魔力縈繞在他的四周,隨時要將庫洛克冷凍。庫洛克舉起的巨劍德斯蒂塔也在凝聚著刺眼的白光。這個緊張的氛圍,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哎呦!你們在干什么?。俊甭牭綘幊陈暥腋袘?yīng)到了強(qiáng)大的魔力,帕西亞連忙出來看看情況,她一眼就察覺到氣氛不對,跑去庫洛克身邊抓住他舉劍的手,不由分說地斥責(zé)起來,“貝爾!放下你的劍!你看看阿晴他都不舒服了,你還想著打架!”看到有人勸架,萊昂也放開了謝子晴的手,暫時平息了冰潔的魔力。“帕西亞阿姨…”失去了萊昂的支撐,謝子晴實在是沒有力氣站穩(wěn),他倒向庫洛克這邊,勉強(qiáng)靠著他,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我想…要…抑制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在萊昂的部落注射了比較強(qiáng)效的抑制劑,作用消退之后,整個人特別難受,加上萊昂和庫洛克的濃烈埃爾法氣息影響,少年覺得他的雙腳已經(jīng)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了,好像整個人踩在棉花上,隨時會跌倒。“好好!你等等!貝爾你快抱著他!”帕西亞看到貝爾放下了劍,才放心地跑進(jìn)牧師工會。“子晴,你怎么了?”貝爾另一只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光是少年呼出的氣息就讓他感受到某種正在熾烈燃燒的情欲,但是現(xiàn)在子晴一定不想被他觸碰吧……庫洛克很復(fù)雜地瞪了萊昂一眼,“你究竟是來干什么的?你難道還要等子晴的信息素傳播完才走嗎?”“阿晴說了,我是來要魚湯的方子的。”萊昂冷冰冰地回答著庫洛克的問題,并不想對他充滿敵意的挑釁有任何回應(yīng),“抑制劑的效用的確是該到期了,那個時候如果不及時給他注射的話,他應(yīng)該會粘著我不回來吧。”“…你說什么?”本以為兩人的對話應(yīng)該到此結(jié)束的,萊昂倒是話里有話,讓庫洛克又燃起妒火,“現(xiàn)在他與你無關(guān)了,請你回去吧!”“我不知道他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萊昂漂亮的祖母綠色的眼瞳里閃著一絲冷酷,“反正阿晴答應(yīng)我會給我方子,拿到方子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br>“…真是不可理喻?!睅炻蹇瞬⒉幌牒退嗾f,他攙扶著快要暈過去的少年緩緩走進(jìn)牧師工會,帕西亞已經(jīng)拿著注射抑制劑的針筒過來了,“這個劑量足夠嗎?”“先注射著這些吧,稍微緩解一下?!迸廖鱽啗]和他聊太多,拉起少年白皙的手臂,用酒精棉涂抹了一下他發(fā)燙的皮膚,熟練地進(jìn)行了注射?!拔也皇钦f過嗎,注射太多反而容易引起更激烈的反作用,等到抑制劑不起作用的時候,他會加倍的受煎熬?!?/br>“……”勇者像做錯事的孩子,坐在一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半昏迷狀態(tài)的少年。他的敵手還是推門跟著進(jìn)來了,居高臨下的冰冷視線掃過他這邊一眼。“打攪了,我要等阿晴醒過來才能回去。”他是對帕西亞說的,還禮節(jié)性地點了點頭。“誒?你是……?”帕西亞抬眼看這個冷峻的帥哥,一時覺得有點眼熟,“是阿晴的朋友嗎?”淺金色的短發(fā),俊美的側(cè)臉,有點像記憶中曾經(jīng)在王城里巡游的茜利亞王妃。“嗯,我叫萊昂,有些事想拜托他幫忙,所以才跟著過來的?!比R昂在大廳里找了個對角的位置坐下,交叉著雙手注視著帕西亞這邊,“他的情況如何?”“他本身是屬于貝塔偏歐米伽的體質(zhì),但是這兩次的信息素傳播期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強(qiáng)烈的埃爾法信息素刺激,癥狀很嚴(yán)重,而且對于抑制劑好像也產(chǎn)生了一點不良反應(yīng)?!迸廖鱽喼疤幚磉^一些類似的案例,到了癥狀后期幾乎都無法使用抑制劑控制,只能靠身邊的戀人的陪伴解決了?!啊R昂先生給他注射過抑制劑嗎?”“嗯,大約兩天前吧?!比R昂原本不太想說那天晚上的狀況,但是現(xiàn)在既然來到別人的地盤,干脆和盤托出,“他似乎把我錯認(rèn)成了某個人,自動地靠近我,抱著我不放。我為了讓他清醒,就給他注射了抑制劑。”“是你擄走了朵拉嗎?”在旁聽著的庫洛克聽出了一些線索,“你把朵拉和子晴都一起帶走了,究竟是什么居心?”“這些與你有關(guān)嗎?”萊昂也毫不讓步地針鋒相對,兩個人現(xiàn)在似乎是無法平心靜氣地對話?!澳愫驼夹菐熤g有什么淵源?”“朵拉是我的朋友,你又是她什么人?”如果這個叫做萊昂的男人說出半句對朵拉不對的話,他也不會輕饒對方,“她現(xiàn)在在哪里?”“占星師是我的親族,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