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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帶著安慰的意味。路千爻覺得心臟一下子被擊中,酸軟得不行,一把把自己家寶貝老婆攬進懷里親了個痛快,又在祁言軟軟地請求下開始用力沖刺起來。今晚路千爻格外控制不住,可能是由于祁言難得的主動,也因為祁言展露出來的占有欲和愛,翻來覆去折騰了祁言好幾次,連生殖腔都被路千爻頂?shù)煤喜粩n。最后一次cao弄時,祁言沒什么力氣,軟綿綿地背靠著路千爻,白皙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后脖子就在路千爻嘴邊。或許是做得太狠了,祁言早已沒了力氣和理智,路千爻做完一個標記,又蹭著在脖子上、肩線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可是祁言都沒有阻止。路千爻的占有欲極大地被滿足了,埋在祁言深處釋放了出來。祁言后半程已經(jīng)哭不動了,嗓子也早就哭啞了,他被折騰得昏昏欲睡,路千爻抱著他清洗,伸著手指進去勾他留的東西出來,祁言都沒有醒。只在清洗完畢,路千爻抱著他回床上時,在路千爻懷里軟軟地蹭了一下,呢喃了一句:“老公?!?/br>路千爻:恨不得把這小妖精弄醒再戰(zhàn)八百回合。但是舍不得我昨晚忽然發(fā)現(xiàn)這幾章都是一章劇情加一章??,我這篇想寫的黃色也太多了吧!偏偏我還車技感人??后面估計還幾輛破??,大家湊合著看吧進入模式3932/575/509策劃會“嗡……嗡……”路千爻猛地睜眼,伸手一摸關(guān)了手機鬧鐘,卻還是晚了一步,身邊人已經(jīng)哼哼兩聲睜開了眼。“唔……幾點了呀?”祁言有些睜不開眼,瞇著眼睛悶悶地問。路千爻連忙用大手蓋在他眼睛上:“乖,才五點,你繼續(xù)睡,對不起,吵醒你了?!?/br>“嗯……不行?!?/br>祁言抓住路千爻的手,瞇著眼睛摸索著就要坐起來,“說好的送你去機場的。”路千爻把他按在床上,不讓人起來:“乖了,外面好冷的,我已經(jīng)叫了車了,不用你送,回來的時候來接我就好了?!?/br>祁言本想好了,一定要送他的,無奈前幾天酒后那次縱欲過度還沒休整過來,昨晚又被這人借著馬上要分開好幾天為由,按在床上折騰了好久,現(xiàn)在實在累得不行,被路千爻按在床上抱了一會,又陷入了睡眠中。路千爻這才輕手輕腳地起床,火速洗漱換衣服,親了親睡夢中的Omega,拉了行李獨自去了機場。等到上班的鬧鐘響起,祁言迷迷糊糊摸了半天,只摸到一片微涼的被單,這才想起,路千爻出差去了。祁言覺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碩士研究生三年,跟路千爻也是一個月見個兩三次,他尚可以集中精力在學(xué)習(xí)中。可如今才重新同居不到兩月,路千爻出個一周的差,自己居然就感覺有點孤單了。好在一切都已接近尾聲,路千爻再過兩天就要回,來了,策劃會明天也要開了,祁言在辦公室邊想著路千爻,邊翻來覆去對策劃的最終版進行查閱。在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問題后,才開始集中精力修改圖紙,暫時把路千爻放在了一邊。奇怪的是,當祁言做完這一切,辦公室還是一個人都沒有。祁言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明天策劃會,今天沒道理一起出去玩吧,難道在開會?那為何會沒叫自己?就在祁言決定去外面看看情況的時候,張又又的電話打了進來,祁言接通,那頭是張又又緊張又壓低的聲音:“學(xué)長,策劃會你怎么沒來?”“策劃會?”祁言看向桌上的小臺歷確認了一眼時間,“策劃會不是明天嗎?”“什么明天,是今天下午三點呀,我開始還以為您要壓軸出來,結(jié)果開始了卻是組長上去宣講,我偷偷從會議室溜出來給您打電話的?!?/br>張又又的話如錘頭一般一下砸蒙了祁言。“江志學(xué)給我發(fā)的通知就是明天,我不會記錯的?!?/br>張又又這下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一下子啞口無言:“組長他……這是……他怎么能這樣!那學(xué)長要怎么辦?”祁言:“你先進去聽,結(jié)束再說。”“可是……嘟嘟嘟?!?/br>祁言掛斷電話,跌坐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二組的辦公室門忽然開了,出來幾個同事圍了過來。見祁言白著臉坐在椅子上,三言兩語地說開了。“怎么回事祁大哥,小雙說你的成果被直接盜用了!是真的嗎?”那天聚會過后,這些聊得歡的同事們互加了微信,還建了個聊天群,祁言也被拉了進去,想來是張又又氣不過,已經(jīng)在群里跟他們說了,讓他們來看看祁言的狀況。“臥槽,我平時看那江志學(xué)就不像什么好東西,沒想到這種事都干得出來?!?/br>“祁大哥,現(xiàn)在這么辦???跟向總告狀嗎?”“就怕告狀沒用,我之前就聽說了,江志學(xué)是靠了耿總的人脈走后門進來的,后臺這么大,只怕為了息事寧人,最后只能祁大哥忍氣吞聲了。”幾個小的聽得義憤填膺,祁言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點:“就算他沒有后臺,這件事也不好解決了。他來這招先斬后奏,已經(jīng)在奇樂管理層面前露臉了,我現(xiàn)在哪怕再進去,說策劃是我做的,對方信不信是一回事,就算信了,對我們公司的印象也必然大打折扣,搞不好合作都要黃……”“那怎么辦啊……”是啊,怎么辦呢。這是祁言進公司來,做的最大的一個策劃了,可以說是花了百分百的心血在里頭的。可也正是如此,哪怕自己的功勞被搶,他也不愿意看到策劃蒙塵,甚至影響公司聲譽與業(yè)績。江志學(xué)就是在賭,賭祁言不敢去鬧,也賭在場的同事不敢站出來為他說話。他賭贏了,祁言真的不敢,也確實沒人為他說話,要不是又又在場,只怕現(xiàn)在祁言還要被蒙在鼓里。真是有能耐,仗著有后臺,連這種偷梁換柱的事情都敢做。祁言忽然想到了路千爻,可是……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還在忙吧。祁言捏著手機的手縮緊,人生中第一次感到這么無力。路千爻出了機場,堪堪兩點半,來得及。他拖著小行李箱上了輛的士:“師傅您好,去奇樂大廈?!?/br>路千爻心情很好,他今早提前完成了和萬玫的談判,十分順利,于是臨時改簽了飛機票,想趕回來給祁言一個驚喜。畢竟是他第一次的大策劃案,自己在,應(yīng)該也能給他一點力量吧。路千爻怕打草驚蛇,也不敢去問他策劃會時間,而是通過向天了解到的,對方還不解地問他這么急著回來干嘛,路千爻甩了句“單身狗當然不懂?!?/br>向天發(fā)了個白眼不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