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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這個感情線突兀不突兀,反正我自己寫得很high就對了。可能看這文的正確方式是不帶腦子吧。四十章前應(yīng)該可以在一起吧(……emmm)進(jìn)入模式2435/390/2第三十九章難得有了可以和喻君好好談一談的機(jī)會,林意獨突然想問他很多問題,可喻君卻是一副到此為止不容商量的模樣,他也只能把一個個想法先憋回去,安靜地跟在喻君身后。還沒走到門口他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身影站在門口,再三確認(rèn)后才發(fā)現(xiàn)那就是殷楚樾,林意獨趕緊快步跑上去,殷楚樾不客氣地敲了下他的頭,又對著喻君說:“再晚五分鐘回來,你們就不配吃這頓飯了?!?/br>林意獨趕緊抱著人說好聽話,去買辣椒醬加上和喻君在中途停下的時間就將近半個小時,殷楚樾大概是有些不高興的,甩開他的手就往門里走去,林意獨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整個人都黏到殷楚樾身上不肯送來,又在他耳邊不停地說一句又一句燙嘴又膩歪的情話,獻(xiàn)寶似的把手里拎著的辣椒醬給殷楚樾看,總算是把人哄好了,林意獨輕得很,殷楚樾直接托著他的屁股給放到了座位上:“我還以為你半路上被人拐走了。”“拐不走,就算拐走了心也是你的?!?/br>林意獨頗享受這偶爾的親昵,軟軟地說。喻君給每個人面前擺好碗筷,敲了敲桌子,對林意獨說:“行了,還要喂你吃飯是吧?!?/br>被警告的人則還了喻君一個鬼臉,帶著一臉“我不怕”的表情給殷楚樾夾了塊肥牛。也許是在報復(fù)喻君沒留給他說話的時間,又或者是又要再過一周才能與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親密,林意獨這一頓中飯和殷楚樾吃得膩膩歪歪,殷楚樾也不拒絕,林意獨夾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喻君就冷冷地看著兩個人,眼神像是在思索,又像什么都沒在想。三個人下午都沒什么事要做,林意獨一提議,就決定在放映室里一起看電影。挑電影時喻君早就在沙發(fā)上坐好,面對林意獨瘋狂傳遞給他,廢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的詢問目光置之不理,殷楚樾見再選不好估計能選一個下午,就隨手打開一部年代有些久遠(yuǎn)的高評分電影。調(diào)暗房間里的燈光,林意獨最開始嫌棄地坐在離喻君最遠(yuǎn)的地方,誰知道殷楚樾徑直走向喻君身邊,他骨子里那股不服氣的勁兒又出來了,抱著抱枕越挪越近,最后還是出現(xiàn)了三個男人擠在一張沙發(fā)上的場面。屏幕上放著畫質(zhì)并不高清,卻難掩其中溫柔的愛情片,林意獨從最開始的左邊摸摸右邊摟摟,漸漸認(rèn)真看了下去,放到分離場面時,無法自控地紅了眼眶,殷楚樾拍著他的肩,喻君罵了句“愛哭鬼”,卻還是遞給他紙巾。片尾最后一幕是布滿了天空的火燒云,帶著赤色的火焰向更遙遠(yuǎn)的地方燒去,他心里咯噔一下,側(cè)過臉看殷楚樾的側(cè)臉,看他挺直的鼻梁——這人太過完美,以至于他深深沉溺不愿清醒,又隨時害怕失去。“喂,會不會有一天,我一睜眼,你就不見了???”他把頭靠在殷楚樾肩上,懶洋洋地問。殷楚樾回答:“小意,我很想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可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太短,那樣只會顯得我不負(fù)責(zé)任又處處留情?!?/br>“但倘若未來有一天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會回答——”“直至天際最后一顆星星隕落,我們將一同赴死?!?/br>—夜晚的時候,林意獨沒有再纏著人zuoai,早早入眠,睡夢中都緊緊摟著殷楚樾的腰。他最近有種預(yù)感,無端的惶恐,莫名的焦慮,他害怕?lián)碛校y忍失去。第二天醒來時,林意獨給了殷楚樾一個清脆的早安吻,殷楚樾一大早就要去公司,林意獨盡管今天也要去公司上培訓(xùn)課,卻不能搭殷楚樾的車。為了彼此的未來,還有公司的名譽,他們都不能那么做。林意獨心不在焉地上完課,糾結(jié)許久還是打算給殷楚樾買個中飯,作為一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員工,關(guān)心自己的頂頭上司聽起來毫無問題。他已經(jīng)摸索出了殷楚樾的飲食喜好,以最快的速度在食堂買完飯,特意挑了條沒人走的小路到行政樓,這回沒有喻君當(dāng)擋箭牌,他可不想被自己的同事開玩笑。心里越想什么就越能成真,他進(jìn)了辦公室,里面只有殷楚樾一個人,對面也沒跟他客氣,接過飯就開始吃,林意獨四下環(huán)顧,眼尖地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有件衣服,版型顏色熟悉至極。盯著殷楚樾的臉,林意獨突然想起,那是喻君的衣服。他試探著開口:“喻君呢?”“在片場?!?/br>殷楚樾大大方方地說。喻君寫的另一部劇本主演并不是林意獨,林意獨更希望自己的工作能少則少,但喻君也給他看過大致內(nèi)容,是一向的暗黑風(fēng)。殷楚樾對喻君過分了解總是讓他無法用平常心對待。像做賊一樣摸出了行政樓,林意獨給喻君發(fā)了個短信,喊他在一個沒人的會議室見面,喻君回了一個“好”,再沒了消息。林意獨在空曠的會議室等了半小時,終于等來了人,喻君一進(jìn)門就看見林意獨坐在桌子上,無聊地晃著腿。“什么事?”喻君拉開林意獨面前的椅子,坐下。“你喜歡他嗎?”林意獨俯下身靠近他。“這很重要?”“嗯……也不是很重要,就是,你可不可以離我喜歡的人遠(yuǎn)一點?”“為什么?”“按照那個賭約來說,明明就該是我贏了,那我們不是應(yīng)該……”與喻君定下賭約的最開始,只不過是因為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除了身體上的契合以外,這樣的生活似乎沒有什么是再讓他有所期待的了。哪怕是假的,林意獨也已經(jīng)膩了。分手很簡單,只要在所有的社交軟件上發(fā)布一份看似惋惜的聲明,很快全網(wǎng)就會散播開這個消息。再之后,無論別人怎么評價都與他不再有關(guān)系了。而他可以去追求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然后找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告訴全世界,那是他求而不得的玫瑰。喻君說要和他定一個賭約,看誰能得到那人的真心。一念之差,林意獨便應(yīng)下了。他有那個自信,沒想過自己會輸。“你贏了?”喻君反問,“他從沒對你說過一句喜歡,又哪里來的真心,林意獨,還是不要這樣自信了吧?!?/br>“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他一時語塞。喻君伸手觸摸他的臉:“你以為我們真的就這么算了?我知道你看見了,在你十六歲生日那天?!?/br>“裝傻裝了那么多年,還要繼續(xù)裝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