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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舒一凌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會不舒服。如果這會兒已經(jīng)拍完,他肯定毫不猶豫就表白了。可舒一凌說過,他很喜歡這個故事,他不想讓他拍的不愉快。一丁點僥幸心理都不敢有。但他也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舒一凌的邀請,所以最近都盡量冷淡一點,沒想到,在接到這條微信后,他還是打不出那個“不”字。傅言回復(fù)后,舒一凌高高興興地收了手機,繼續(xù)去檢查行李了。這次于雪沒辦法跟他一起去,他得自己照顧自己,所以對于行李很是謹(jǐn)慎,生怕漏帶了什么東西到時候來不及買。不過于雪提前給他準(zhǔn)備了一部分,還給他開了張單子,所以也沒費什么力氣。徹底整理完以后,舒一凌就洗了澡去睡覺了。他特意把鬧鐘定到了六點,不想錯過和傅言約好的時間。***第二天早上七點。傅言在舒一凌家樓下等他,他也沒打電話,等舒一凌一下樓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頓時有種出門撿了錢的驚喜感。傅言不知道是不是沒睡好,一直半靠在座椅上,眼睛也閉了起來。舒一凌也不好意思打擾他。一路上安安靜靜地到了機場,這種沉默的氣氛才被打破了。姜翼是個大嗓門,一看兩人一起來就高興地迎了上來,“太好了,我就知道傅言一定會去接小舒的。”舒一凌:……哪里看出來是傅言去接的他,明明是他主動邀請的傅言好么?雖然是坐的傅言的車沒錯啦,可主動的那一個是他呀!姜翼卻毫無探究真相的意思,他直接拉過舒一凌的胳膊,另一只手朝傅言的方向伸了伸,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沒敢直接去拉傅言。“走吧走吧,馬上就登機了。”舒一凌一個人拖著兩個巨大的箱子,本來走得就很慢,結(jié)果還被一個人拽著胳膊,自然更加磕磕絆絆,中間差點就被箱子給絆倒了。傅言伸出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他,然后無聲無息地拎走了他的一只箱子。姜翼看到了非但沒覺得自己有錯,還對著舒一凌嘿嘿一笑。舒一凌:……傅言自己本身也有兩個箱子,現(xiàn)在加上舒一凌的,就是三個了,但他依然走得很穩(wěn)當(dāng),一點都沒有狼狽的感覺。舒一凌看著他矜貴優(yōu)雅的背影,嘆了口氣,人和人終究還是不一樣的。劇組因為有傅言,所以經(jīng)費比較多,給幾位主創(chuàng)定的都是頭等艙。舒一凌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乖巧地跟在傅言身后,辦好了托運然后一起登機。傅言做這些的時候,對流程很是熟悉,估計以前沒少干。舒一凌覺得奇怪,因為他知道很多藝人都會帶很多工作人員在身邊,尤其是像傅言這個咖位的,出國的時候哪怕帶一整個團隊都不算過分。可他卻一個也沒帶,也沒讓劇組的工作人員幫忙,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甚至還順便幫他也辦妥了。舒一凌從頭到尾啥也沒干,就拖了一個箱子。他自己都有點慚愧了。登機的時候,通道里一個人也沒有,劇組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上去了,只剩他們。舒一凌緊走了兩步,對傅言說:“謝謝你幫我拿行李,還有剛才托運?!?/br>傅言腳步慢了一些,卻沒看他,只淡淡地回了兩個字:“沒事?!?/br>舒一凌再一次有了挫敗的感覺。明明傅言對他一直都很好,可他卻好像不滿足。想得到之前的那份溫柔。他也覺得自己挺得寸進尺的,要求好多哦。***上飛機后,姜翼站起身指著自己后面的兩個座位招呼他們,“快來,特意給你們留好了位置。”頭等艙的位置很大,空間也大,很多都是單人座,像這種雙人并排的是少數(shù)。舒一凌往周圍看了看,發(fā)現(xiàn)劇組這么多人,竟然只有他和傅言是并排的。真不知道姜翼是故意的,還是純粹覺得他們關(guān)系好。傅言倒沒說什么,直接坐下了。舒一凌也盡量平靜地坐在了他身邊。姜翼興奮地轉(zhuǎn)過來和他討論劇本,他自從傅言加入后情緒一直都很高漲,舒一凌都習(xí)慣了。只是只有姜翼和他兩個人的時候還好,旁邊多了一個傅言似乎就有點尷尬了。比如——“小舒,你看我昨天改的那場戲了沒,你覺得你主動好還是讓傅言主動好?”舒一凌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說的好像是一場吻戲。要是傅言不在,他肯定就直接說了。可現(xiàn)在……舒一凌偷偷看了一眼傅言,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著姜翼,剛才的話肯定是聽到了。“下飛機再討論吧?!?/br>舒一凌一邊說,一邊給姜翼遞了一個眼神,但姜翼根本沒看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向傅言了。“傅言你覺得呢?”其實舒一凌相信姜翼只是在純粹地探討,畢竟他只要一說到跟電影有關(guān)的事情就是這副模樣。本來以為傅言不會搭理他,結(jié)果兩人已經(jīng)開始認(rèn)真討論起來了。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心虛。十分不專業(yè)。舒一凌檢討了一下自己,然后盡量地擺正了自己的心態(tài)。在國外的這一個月,拍攝的基本都是他和傅言戀愛的戲碼,要不就是他追求傅言的戲,反正都是跟感情有關(guān)的,他如果擺不正心態(tài),那也不用拍了。雖然知道傅言這樣公事公辦才是對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舒一凌自己都嫌棄自己的矯情了。十幾個小時后,飛機終于落地。雖然坐的是最舒適最寬敞的頭等艙,但大家還是感覺到了疲憊。舒一凌自己也是,他很少坐跨國航線,適應(yīng)力比較差。反觀傅言就很正常。去酒店的時候,傅言依舊幫舒一凌拖著箱子,舒一凌想拿過來,但傅言沒答應(yīng)。看著自己精心整理好的箱子握在傅言的手里,舒一凌竟然有了一種可恥的滿足感。仿佛他們已經(jīng)間接拉手了一般。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到了酒店以后,也沒人有心思聊工作,都直接回房去睡覺了。傅言的房間就在舒一凌隔壁。舒一凌洗完澡習(xí)慣性地趴在床上,可今天睡覺的感覺特別不一樣,因為傅言就在隔壁,仿佛都能聽到隔壁的動靜。舒一凌把耳朵湊在墻壁上聽了一陣。很好,都是錯覺,隔音效果非常好。不過,他依然覺得滿足。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了,今天又晚了,我發(fā)四沒有下次!第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