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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洪老大猛地嚴(yán)肅起來,變臉之快讓池爾懷疑他是不是到美麗的天府之國學(xué)習(xí)過變臉絕技:“跟我們一起尋找鑰匙?!?/br>池爾直覺第二個選擇不會多么友好,洪老大繼續(xù)道:“第二個就是,留在這,成為我們的食物。”食物……池爾立刻聯(lián)想到大盤子上新鮮的rou塊,和除他以外大伙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在船艙下躲兩年,還有那么新鮮的rou……池爾一陣惡心。洪老大冷冷的看著他:“選擇第一,還是第二?”“對不起。”池爾從善如流的道歉,右手抓緊了口袋里的某樣?xùn)|西,“我想好了?!?/br>對方盯住他,那眼神,跟看一塊案板上的rou沒多大區(qū)別。池爾的腳朝后挪動,同時抓出口袋里的東西朝洪老大扔出去:“我選第三!”選擇第一項,誰知道猴年馬月能找到鑰匙,在這個破地方待上三年五載,他寧愿跳海。退一步說就算很快找到鑰匙和寶藏,誰能保證他的結(jié)果不是第二種?“砰”的巨響聲,池爾已經(jīng)趁機沖了出去,方才扔的是一種效力極強的電球,道具介紹上寫著,一個很小的電球就足以讓一頭大象立刻暈過去,更別說人了。但同時,所有道具都只是造成對方眩暈或者暫時停下動作的效果,沒有一樣會致死,所以洪老大不會死,池爾得抓緊時間跑。蠟燭光著實暗,池爾跑的很費力,他記得被女孩領(lǐng)過來的時候大約走了四五分鐘,方向沒有變過。可當(dāng)他順著記憶中的路跑了一陣后,根本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門,連他滾落的坡也找不見。池爾不死心,在周圍墻上摸了摸,沒發(fā)現(xiàn)機關(guān)和門,自然也沒辦法出去。認(rèn)錯了?沒辦法,池爾只好繼續(xù)走,邊走邊摸墻,可還沒找到門,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把他找出來!”是洪老大女兒的聲音:“然后給我剁了煮紅燒rou!”池爾起了層雞皮疙瘩,聽聲音來源是在前方,趕忙轉(zhuǎn)頭朝后跑,兩側(cè)房間的門都關(guān)著,他也不敢隨意開啟,誰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對方人畢竟眾多,池爾聽著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十分緊張,他喜歡吃紅燒rou,可不想自己變成鍋子里的一份子。“那邊好像有動靜!”媽的,這些人是獵狗嗎,這都聽的到。恰好前方有個門,池爾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握著把手一轉(zhuǎn),順利擰開,趕緊閃進(jìn)門去,隨后關(guān)好。屋子里漆黑一片,池爾擰開手表燈,愣住了。“分散開找,他找不到出口,肯定還在這!”散亂的腳步聲再次讓池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個房間的格局池爾生平從未見過,里頭不是床,不是桌椅板凳,也沒有可怕的人和怪物,而是——一段樓梯。一段就在眼前,剩下的拐了個彎,不知延伸向何處。第29章3“打開門找,一定要找到!”先前溫柔如水的女孩此刻像是換了個人,光聽聲音也不難想象她的惡狠狠,“兩個人一間,快!”池爾飛快計算,兩側(cè)房間大概二十多間,一人查看一間,一分鐘不到,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藏身地點。半截樓梯隱在黑暗中,像一架置于懸崖之上的梯子,走上去,也許可以通過它到達(dá)平地,但,也有可能因為各種原因從梯子上摔下,墜入萬丈深淵。差不多就是個賭,爬,還是不爬,是個問題……腳步聲越來越近,池爾幾乎可以預(yù)見,對方把門打開看到他,下一分鐘自己就會變成一鍋紅燒rou。壓了壓反胃感,池爾朝樓梯走去。門被推開,外頭的人拿蠟燭照了一番:“不在這里。”“看看有沒有躲在里面?!?/br>此時的池爾正行走在樓梯之上。樓梯總階梯數(shù)并不多,拐彎后大概還有二十多層就看到一扇門,走到門口站定,池爾猶豫著——那些人也許已經(jīng)檢查過屋子,再回去吧,這扇門,后面不知道會是什么,萬一比樓下那些還恐怖,他又能往哪跑?轉(zhuǎn)身往回走,到拐彎處差點一腳踩空。下面那段樓梯竟然不見了。盯著腳下黑乎乎的空間看了半天,又抬頭看了看那扇黑乎乎的門,池爾真正體會到什么叫“上不行,下也不是”。這船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等了好幾分鐘,確定消失的那段樓梯不可能再出現(xiàn),池爾無奈,邊罵罵咧咧邊回身朝上走去。門沒有上鎖,很好開,池爾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幾樣道具,定了定心神,擰開門。嘩啦啦的海水拍打著船身,不時有海鷗和其他鳥兒從海平面上急速掠過,明晃晃的大太陽就掛在空中。帶著咸味的空氣撲過來,從來很嫌棄這種味道的池爾深深吸上幾口。啊,自由的味道。這回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居然被他逃出來了!船頭方向的甲板上站著不少人,池爾心情舒暢走過去,一來想問問有沒有新的指示或線索,二來,他有些情況要跟金波說。這么巧,池爾看到夏偉就在人群里:“夏大哥?!?/br>夏偉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叫我?”“是啊。”池爾十分開心,“夏大哥現(xiàn)在有時間嗎,有些事想跟你溝通溝通?!?/br>出乎池爾預(yù)料,夏偉卻沒動,反而用打量陌生人的眼光打量他:“你是誰?”池爾覺得夏偉可能在跟他開玩笑,就笑了:“我是池爾啊,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夏大哥忘記啦?”這會正好有個人過來,擠到夏偉身邊朝海面看,夏偉只好往前走一些,正好站到池爾跟前:“我不認(rèn)識你。”“……”池爾怔住,他和夏偉相處時間很短,自然談不上多熟悉,可,就短短一晚上,不至于連人都不認(rèn)得?夏偉奇怪的看了他好幾眼,走到旁邊去了,顯然不打算搭理他。歡欣了沒多久的心情再次被蒙上一層陰影,池爾站在欄桿邊吹風(fēng),邊留心聽旁邊人說話。一群人邊看海面邊說聊天,什么“這么久了都沒找到”“是不是被人獨吞了”“要是再過兩年還找不到鑰匙”等類似含義的句子,池爾一頭霧水的同時隱約覺得蹊蹺,可他說不上到底哪不對。下意識低頭看時間,發(fā)現(xiàn)手表居然停了,明明上那樓梯前他還看過時間。有個白衣服制服服務(wù)生走過,池爾喊住他,問:“能問下時間嗎?”“好的?!狈?wù)生從懷里掏出懷表,“現(xiàn)在是中午十二點五分?!?/br>“謝謝?!背貭栯S口說道:“懷表不錯,很復(fù)古?!?/br>服務(wù)生離開,池爾調(diào)手表,他清楚記得爬上樓前手表顯示時間是凌晨四點多,怎么一下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