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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了,“快說,時間不多了?!?/br>池爾:“好吧,我看到了洪雁和大叔?!?/br>父女兩個都愣住了,指著自己,驚訝又疑惑:“跟你下去之前我們都不知道有那個地方?!?/br>“哦我知道了?!焙檠阆氲搅艘患?,“之前在一樓禮堂外面你罵我,是不是就是因為那個?”還挺聰明,池爾笑著點頭:“對不住,船艙底下的你們實在太可怕了,不僅吃人rou,還說要把我做成紅燒rou?!?/br>三人都一臉嫌棄——誰要吃人rou,不要侮辱紅燒rou!池爾把第一次在船艙底下的遭遇挑緊要的說了,著重強調他們在船底下兩年以及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房間樓梯,以及通過樓梯爬上去后再次被追殺的經過,聽的洪雁父女目瞪口呆。父女倆對自己的實力很有B數(shù),別說他倆,再加兩個都不是池爾的對手。池爾:“上來后遇到你們,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按理說同樣兩個人不會前后相差這么大,影帝影后演技也不能好成這樣,還有夏大哥,為什么一會認識我一會又說不認識我,這不是很奇怪么?”三人正聽的驚奇不已,金波忽然劇烈的發(fā)起抖來。第40章結尾金波抖的很古怪,不像是冷,也不是害怕,雙肩、胳膊、雙腿,乃至于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發(fā)抖,幅度很大頻率很高,怎么說呢,有些像古時候裝神弄鬼跳大神的。池爾示意大家站遠些,抱胸觀察:“嚯,有點嚇人啊?!?/br>其他三人深表贊同的點頭,確實嚇人,特別是金波的面色,已經跟死人沒什么區(qū)別了。就這么持續(xù)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就在幾人幾乎要忍不住跟著一起抖起來時,金波忽然停了下來,和抖起來一樣,十分迅速。隨后,金波整個人朝地上癱過去,隨著輕輕的一聲“噗”,像氣球被人戳破一般,金波慢慢扁了下去,直到只剩一張皮子。四個人中有三個完全被驚呆了,維持著張口結舌模樣盯著那樣皮子,過程太過驚悚,他們也不敢過去查看。池爾雖然有所猜測,可過程確實惡心了點,索性扭頭:“還聽嗎?”“呃……”三人維持著震驚神情,一時沒明白過來。池爾無語,只得自顧自解釋;“我是通過你們對我前后態(tài)度的巨大差別以及手表……哦對,還有房間變化推測的,直到今天在下面,那十幾個人殺了所有下去的人,然后自己又被洪雁殺了,我藏到上面,無意中拿出圖紙來看,覺得推測可能有門?!?/br>池爾說的很快,夏偉和洪雁父女又沉浸在自己震驚的心情中沒有回神,壓根沒聽明白,繼續(xù)鵪鶉樣看池爾,把池爾給氣笑了:“那艘郵輪是‘鬼船’,船艙之下和上面處在不同……嗯,怎么說呢,不同維度?出入口就是那扇門,然后,下面有個房間,里頭有樓梯可以通往上面,也就是一樓到五樓,但其實那邊的五層樓跟我們待的地方又不一樣。我第一次逃出來后那個洪雁在門后面看我,但是這個洪雁,也就是你一出現(xiàn),她就消失了,可以說她是你的另一個靈魂,或者人格什么的,總之,是截然不同的……”池爾說不下去了,因為夏偉和洪雁父女越來越茫然,眼神和表情都在告訴他——你在說什么?我們一點都聽不懂!“……”呼吸,看表,時間差不多了,池爾決定不再多說:“算了,反正知道你們安全了就成。”“說到底,鑰匙在哪里?”夏偉盯著那個棺材和已經變成一張皮子的金波看了又看,“就這么完了?”池爾瞇眼看了看眼前的三人,心里有些難過,面上卻笑著:“鑰匙不就是金波擺出來的幌子嗎?他要的根本不是什么能打開寶藏的鑰匙,而是一大群一大群的人通過游輪來到這?!?/br>夏偉還是不懂,搖頭。“我猜金波只是個受控制,任務失敗后沒了,這些……”池爾指了指坑里的棺材,“不知道背后的妖魔鬼怪要這么多尸體干什么,但并沒有金銀珠寶,誘餌越大,才能吸引越多的人吧?!?/br>洪雁嚇一跳:“我們不會有事嗎?”池爾本想說沒事,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這一次,我們發(fā)現(xiàn)了真相,不會有事的。”游輪矗立在岸邊,池爾擠了擠發(fā)酸的鼻子,對三人笑道:“上船吧,它會帶你們靠岸的?!?/br>三人顯然猶豫:“那上面的人……”“沒事,你們就呆在甲板或者房間里,不要進那扇門,靠岸后再下去就是了?!?/br>夏偉和洪雁父女都知道,他們能活下來完全靠池爾,花那么多力氣救了他們,已經最后了,沒道理欺騙他們。可是:“你呢,不走嗎?”“我沒辦法跟你們一起?!背貭枌λ麄兓瘟嘶问掷锏谋?,“你們快走吧,路上……當心?!?/br>幾人相處時間雖不久,可也算共患難過,都十分不舍,洪雁更是差點哭了,夏偉和洪父又是拍池爾的胳膊又是叮囑安全,最后還是在池爾的連番催促下,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朝游輪走去。對他們揮手道別,池爾在心底重重嘆了口氣。游輪緩緩駛離岸邊,海面不知何時起了霧,巨大的船體漸漸隱入其中,直到徹底看不見。池爾回頭的時候眼睛有些紅,將挖出的棺材重新推進坑里,挖土埋好,站在跟前沉默。帶著那個可怕的洪雁到門邊時池爾問她:“你們說在這里待了兩年找鑰匙,那你們還記得最開始上船時的場景嗎?”洪雁原本不打算搭理他,聽到這個問題卻愣了一下,盯著池爾想了一會,隨后抿緊了嘴巴,沒回答。池爾那時候猜測,應該是不記得了,或者說,原本就沒這回事,又問:“你和金波合作,是他告訴你我們會下來,讓你們在這里等?”洪雁繼續(xù)不說話,池爾沒繼續(xù)問,心里已經有些數(shù)了。口袋里的圖紙,游輪是上有一些海盜打扮的人,但游輪已經有半截沉到了海里,有一些海盜抱著箱子包裹正從游輪上跳下,這些池爾都沒說。按照那個入水率,游輪肯定會沉,游輪上所有寶貝也會跟著沉下去。背后控制的人,或者鬼,是想要寶藏,還是純粹的要這么多死人,還是兼而有之,池爾不敢肯定,但,那張圖在房間里從沒被重視過,他猜測是什么人偷偷留下的,就像偷偷在洗手間留下圖的年輕人一樣。第一次逃出去后再次見到金波,架在對方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讓池爾一下想到了衛(wèi)生間那幅血圖,三四個人中有一個的臉上,似乎就架著一副眼鏡。他想到,無論是船的這邊維度還是那邊維度,金波都有出現(xiàn),也都認識他,很讓人起疑。當時把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