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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內(nèi),關(guān)晨死了,無聲無息。池爾和徐淼都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能說什么做什么。池爾忽然想到游戲開始前喬燃說的那句話:“哪怕游戲只有一個勝出者,每一個參與的人都會覺得,那個幸運兒就是他自己,賭,就是這樣。”關(guān)晨是這樣,先前關(guān)卡里死去的也是,以后,還會有不計其數(shù)的這樣的人。徐淼準備把關(guān)晨放在地上,在他臉上蓋一塊手帕,算是一點尊重。手剛碰到關(guān)晨的胳膊,一旁回過神來的池爾飛快沖上前,“啪”的拍開她的手,力道之大,徐淼手腕隱隱發(fā)麻。她沒有發(fā)火,因為幾乎在同時,關(guān)晨身后快速伸出一條紙質(zhì)胳膊,若不是池爾拍那一下,她的手已經(jīng)被這條胳膊給抓住了。還沒有從村里有大活人的驚詫中回神,紙人又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了,而且,伴隨著關(guān)晨的死亡。池爾早把道具拿在手里,但紙人整個藏在關(guān)晨身后,道具屏幕無法捕捉到它的模樣,起不了作用,其他道具也排不上用場。紙人哼哼而笑:“那個東西很厲害,我知道,所以我我不會讓你得逞噠。”尾音上翹,池爾被rou麻的抖了一下,他五歲的小侄女說話才會帶這種語氣詞結(jié)尾。紙人又說:“你們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放過你們,不把王叔喊來。”多么耳熟的一句話,池爾還沒想到什么,徐淼已經(jīng)同情的看過來,那眼神——你完了。“你娶我好不好?”池爾成功找到了為什么覺得那句話耳熟的原因,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要知道在現(xiàn)實生活里,他并不是受歡迎的那種男性,這地方怎么會有人爭著搶著嫁給他?紙人探出一點腦袋:“答應(yīng)么?不然的話我馬上通知王叔哦?!?/br>現(xiàn)在是道具派不上用途,紙人像盯獵物一樣盯著他,沒把握抓住紙人,逃跑也不現(xiàn)實,池爾毫不懷疑,如果他現(xiàn)在拒絕對方的“求婚”,下一刻就會跟關(guān)晨一樣僵硬。紙人嘆了口氣:“好難,大家都想嫁人,可機會很少呢?!?/br>池爾聽這話很怪,就問了句:“都想嫁人?”“可不是呀?!奔埲说哪X袋又探出一些,跟池爾臉對臉的,“我要是把你交給王叔,你還是得娶一個,倒不如娶我呀,我長得不好看嗎?”畫在紙上的臉倒是柳眉細目,可讓池爾對著一張紙說“你很漂亮”,他死活做不到,只能沉默。旁觀許久的徐淼開口:“你就答應(yīng)了吧?!?/br>“……”池爾難以置信的瞪徐淼,卻發(fā)現(xiàn)徐淼沖他眨了兩下左眼后迅速抿嘴,又恢復(fù)了事不關(guān)己的神情。紙人連忙附和:“是呀。這樣吧,你答應(yīng)我,我就放了這個女孩?!?/br>徐淼克制的沒有翻出白眼,池爾卻真的猶豫了起來,紙人一看有門,繼續(xù)慫恿池爾娶她。池爾覺得這是拍一部杰克蘇電影的好素材,他現(xiàn)在可以說就是杰克蘇本蘇了,雖然對象都是紙人這點難以接受了點。考慮的時間有點長,紙人開始不耐煩:“你快點,再給你三十秒,你不說話我就通知王叔過來?!?/br>池爾下定決心,點了點頭。紙人大喜,越發(fā)用力的探出腦袋和身子:“真的?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徐淼早在旁蓄勢待發(fā)多時,就待這一刻,見紙人整個腦袋探出,她舉起右手,講一直拿在手里的東西對準她的腦袋用力扔了過去。池爾就聽到“嗖嗖”兩聲,前一秒還興奮無比的紙人被扎中腦袋,立馬啞口,順著關(guān)晨的后背滑落下去。“好準。”池爾是第一次見識徐淼的身手,又快又準,是個老手,“厲害?!?/br>徐淼難得想開個玩笑:“你在這里很受歡迎,說不定還有下一個?!?/br>池爾哭笑不得,將癱下去疊起來的紙人收進道具。兩人商量了一下,認為有必要先找到另一組人,交換彼此的信息后再繼續(xù)行動,從目前掌握的信息看,硬找是找不到新娘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暗了下來,烏云一片接一片的疊過來,仿佛下一分鐘就要大雨瓢潑,池爾和徐淼加快了腳步。擔心再次碰到紙人或者喜氣洋洋的村里人,他們走的很小心,聽到一點動靜都停下來查看,道具就在各自的手里抓著方便隨時使用。結(jié)果沒走出多遠,他們看到了手拉手的郭文和沈園,兩姑娘跑的飛快,看到他們后先是呆了一下,隨后用力沖了過來:“池大哥、徐姐?!?/br>郭文見了人就開始哭,徐淼問:“怎么了這是?”沈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斷斷續(xù)續(xù):“郭武,和,和邵波,邵波被抓走了。”池爾:“被誰抓走了?”“紙人?!鄙驁@說著也哭了起來,“邵波攔著紙人,我和郭文才逃跑的,他讓我們來找你們嗚嗚嗚怎么辦???”沈園抽抽搭搭的擦眼淚:“抓他們走的紙人說時間快來不及了,要快點,是,是不是要把他們殺了???”來不及?池爾忽然想到,那一隊伍活人吹吹打打離開時候,似乎也說了那么一句話——要來不及了。隊伍后面有一座轎子,傳統(tǒng)婚俗里,花轎是給新娘坐的,那一隊,應(yīng)該是送嫁的隊伍。紙人們擄走的郭武和邵波都是男人……如果要說兩方有什么聯(lián)系的話——嫁,娶。而且這個猜測同時能解釋為什么王叔和村里人幾次三番放過他,只是帶他去“休息”而沒有直接殺了他,還有這次邵波和郭武。池爾打了個寒顫,這要是真的,也太他媽瘆人了。“都怪我,哥哥都是為了救我!”郭文哭的更兇了,加上沈園的抽泣,池爾聽的頭暈,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冷靜:“你們有沒有找到什么線索?”郭文顧著哭說不出話,沈園說:“我們出去后不久就碰到了紙人,為了躲他們,一直藏在屋子里,紙人走了之后我們才出來,可誰知道,它們根本沒走。”徐淼:“他們假裝離開,其實沒走?意思是他們知道你們躲起來了?”沈園有些遲疑,碰了碰郭文的胳膊,哭泣的女孩短暫歇聲,和沈園對看一眼,搖頭;“我,我們覺得不是。”“嗯,我們都覺得不是?!鄙驁@又把話接了回去,“他們好像是在做別的事,可是我們太過大意,出去動靜太大,他們才發(fā)現(xiàn)的,邵波和她哥為了我們兩個才被……”終于說到重點了,池爾繼續(xù)問:“他們當時在干什么?”兩個女孩都搖頭:“我們沒留意。”池爾無力。七個人,一個死亡,剩下六個被分成了兩撥。郭文和沈園明確表示一定要去救大哥和男友,徐淼問池爾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