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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動細細的雙腿,交替走動。“該你了?!?/br>池爾腦袋里忽然興起一個大膽的念頭。他抬眼注視小男孩:“誰的棋子先到終點,誰贏,是不是?”小男孩冷淡點頭。“那好?!背貭柲笾遄?直接放到了左上角第一個格子里,“這樣行么?”不是他想故意膈應(yīng)對方,而是,如果規(guī)則只有簡單一句話,完全可以在把起點定在終點。對方?jīng)]說這樣鉆空子可以,可也沒說不可以。小男孩果然怒了,眼睛一瞇:“你在耍我?”池爾忙搖頭:“你沒說其他規(guī)則,只說誰先到終點誰贏,我沒違反,不是嗎?”隨后他又看到小男孩側(cè)過頭,像先前一樣,似乎在聽誰說話。池爾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人在他附近。半分鐘后,小男孩將自己放置的棋子掃走:“第一輪算你贏?!?/br>池爾轉(zhuǎn)臉,掛在墻上的孫飛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可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這句話,他短暫的睜開眼,和池爾對視了一下。小男孩重新捏起一枚棋子:“這次,先說好規(guī)則?!?/br>池爾差點笑出聲:“行,你說?!?/br>“第一個落棋地點必須一致?!毙∧泻⒂址畔乱幻镀遄?,和第一次相同的位置,“開始?!?/br>池爾不敢掉以輕心,也捏起一枚棋子,放到小男孩落棋的對角點上。小男孩憑空變出一枚骰子,黑底紅字,和之前他和小女孩下的那枚一樣。隨后一丟,三點。就見棋面上火柴小人猛的蹦出棋子,落到三格之外。哦,原來是這么個玩法。棋盤是三乘三形式的九宮格,這么一蹦,直接就前進了三分之一。池爾快速拿過骰子扔,竟然扔出個6點。他棋子上的兩個小人翻著跟頭,跳過六個格子,來到位于終點下方的格子里。池爾懊惱,就九宮格來說,六點足夠直接到達終點,可小人們似乎有自己的思想。小男孩冷笑道:“它們想往哪跑就往哪跑,如果聽話,我比你先贏?!?/br>池爾一想,的確如此,三點,斜線上三格正好通向終點。第二次扔骰子,兩人都是三點。代表兩人的火柴小人們分別朝后朝前朝上朝下跳動,就是不按照常規(guī)路線,也因為這個,第二次仍然沒有誰的先到達終點。池爾發(fā)愁,沒辦法控制小人走向,這得下到猴年馬月,他能忍,孫飛撐不了多久。第三次,小男孩一點,火柴人蹦跳著,就是不進終點格子。孫飛似乎醒了,過度虛弱讓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只有池爾自己呼吸聲的屋子里都難以辨認:“池,大哥?!?/br>“請稍等。”池爾起身來到孫飛跟前,低聲說,“我在努力贏,你再堅持堅持,我沒辦法救你。”“我,我知道?!睂O飛的睫毛混亂晃動著,“你湊過來一點,我,跟你說句話。”小男孩低頭看著棋盤,笑嘻嘻的語氣:“他們真有意思,這時候還有心情說悄悄話?!?/br>似乎有人回了話,他的笑意更深:“我知道呀,你放心好啦?!?/br>“你開心吧?我做的不錯吧?”“嘿嘿?!?/br>池爾坐回地面,小男孩不忘陰陽怪氣:“他快死了,跟你留遺言嗎?”“輪到我了吧?”池爾沒搭理他的挑釁。方才孫飛還真跟他留遺言了,但,并不是主要內(nèi)容。孫飛給了他贏的法子。骰子滾了兩下,兩點。屬于池爾的火柴人距離終點恰好兩個格子,但它們一定不會往終點跑。池爾忽然把左手壓到終點格子處,狠狠朝下一壓。分明是畫在平地上的棋盤,被他這么一壓,竟然朝左上方斜了過去。四個火柴人像彈珠一樣,咕嚕咕嚕的滾了過去。因為池爾的火柴人距離終點近了一個格子,比另外兩個先滾進終點。小男孩似乎完全沒看懂這個cao作,一閃而過的茫然很快被狠毒替代:“誰讓你這么做?”“棋盤歪斜著,它們根本爬不上去。”池爾坦白,“我們下一年也分不出勝負?!?/br>孫飛所在的位置,恰好能看到棋盤。遭受非人的對待還能發(fā)現(xiàn)這個漏洞,池爾對他刮目相看的同時,更加堅定救他離開的決心:“三局兩勝,我贏了?!?/br>小男孩抬頭和池爾對視。兩種情緒,不甘心,這一點池爾能理解,因為他完全不是憑本事贏的;還有一種,貌似叫困惑。他不懂池爾為什么贏,不懂自己為什么就輸了。好像也不懂,為什么自己對棋盤乃至規(guī)則的理解,似乎還比不上這個新來的。池爾也有些疑惑,他本以為小男孩是掌握全局的那個,可從結(jié)果來看,貌似還有別的含義在其中。“我贏了,能不能先放了他?”燭光再次全部熄滅,片刻后又再度亮起來,小男孩已經(jīng)不見了,地上的棋盤也消失了。孫飛站在靶子前面,驚喜的喊:“池大哥!”邊朝池爾飛撲過去,差點把起身還沒站穩(wěn)的池爾撞飛起來。手腳完好,沒有一絲一毫被重傷過的痕跡,孫飛連說一點不疼,就好像只是做了個夢,并連聲向池爾道謝。池爾松了口氣,他還擔(dān)心孫飛下來后怎么救治他的傷口:“多虧了你眼尖看出來棋盤有問題。”孫飛回憶,他一直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池爾和小男孩講話的時候棋盤是正常的,似乎是第二輪開始前,棋盤忽然朝一邊歪了過去。而池爾和小男孩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不對,孫飛思考再三,覺得這里面可能有門道,撐著,喊了池爾過去。燭光再次消失時,孫飛第一反應(yīng)是去抓池爾衣角:“池大哥,救我!”沒人回應(yīng)他。孫飛愣了一下,邊喊邊揮手:“池爾,池大哥,你在嗎?”仍然沒有回應(yīng)。這可不對了,池爾當(dāng)時就在他身邊,幾乎在燭光不見的同時他就去抓,黑燈瞎火的,能跑哪里去?孫飛被不祥感籠罩了起來,抖索著在背包里掏出手電筒,嘴里念叨“池大哥你可千萬別有事”,打開。還是那間屋子,布置裝飾沒變,池爾也還在屋里。可他……池爾躺在屋內(nèi)唯一的小床上,他個高腿長,整個蜷在上面。讓孫飛害怕的是,小床上方大約兩米的高度,懸著一把尖銳無比的、閃著寒光的長刀,像古代用來行砍頭刑的斷頭刀。刀鋒所對的,正是池爾的脖子。孫飛差點站不住腳,這刀如果砍下來,池爾必得身首分離。池爾是側(cè)躺,眼角余光也看到了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