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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外。江凜與江嵐是一對雙胞胎,兩個人長相一模一樣,為區(qū)分二人,他們改變了虹膜的顏色,哥哥江凜為藍色眸子,弟弟江嵐為碧綠色眸子。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上,掛著一模一樣的嘲諷的笑。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江敘選擇當做沒看見一樣,剛準備從他們旁邊經(jīng)過,就聽到異口同聲的冷笑:“這不是我們的廢物弟弟嗎?”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江敘充耳不聞,只加快步伐,根本不搭理他們。原身因為自身天賦的原因,從出生開始就備受家族的冷眼,兩個哥哥更是仗著自己較高的天賦,在家里明目張膽地欺負和嘲諷原身,父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tài)度,讓原身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地步,養(yǎng)成了自卑的性格。一開始原身對希夜的嘲笑,其實不過是他內(nèi)心的投射,因為家族是他唯一的倚靠,可如今,人人都知道了他被輕視的處境。上一世在軍校時,兩個哥哥怕丟面子,拒絕承認有這個弟弟,幾乎沒有交集。直到后來,他畢業(yè)后留在了游昭身邊,成為游昭的親信之一,才令家族第一次正視這個被一直忽略的孩子,江父第一次主動致電,態(tài)度親和地表示要江敘找個機會回家,父母想為他辦一個盛大的畢業(yè)慶典。并且暗示他,最好能請游昭到場參加。當時恰逢希夜被宋燼遠盯上,江敘的心思都放在做任務上,根本沒心思理會家族那些暗戳戳的動靜。被家里催得煩了,他干脆拿出高貴冷艷的態(tài)度,寫了一封家書傳回去。全信的內(nèi)容大概就是,當初的你對我愛理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這個家讓他心灰意冷,永遠也不會原諒他們,以后拒絕再來往。自知理虧的江家父母,不好糾纏,只偶爾打打感情牌讓他念一念曾經(jīng)的養(yǎng)育之恩。重來一次,江敘更是不打算理會家里的一切,原身受到的傷害已經(jīng)形成,他能做的只有脫離那個充滿歧視與冰冷的家庭。但他這個不理會的態(tài)度,在兩個哥哥眼里無疑變成了挑釁,只有他們嫌棄他的份,竟然敢無視他們!上前推了一把江敘,江凜不懷好意地說:“走那么快干什么?”江嵐附和:“見到哥哥們這么沒禮貌,怎么,上了軍校了不起了?”“當然了不起,新生入學第一千名,誰能有這個成就?”“真是丟臉,江家竟然出了你這么個廢物?!?/br>江敘面無表情,聽著他們一唱一和,等了片刻,問道:“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嗎?”臉色一變,江凜冷笑:“看來長本事了,還敢頂嘴!”江嵐更是獰笑道:“哥,看來不給他點苦頭嘗嘗,今天他這張嘴不會好好說話?!?/br>江敘正欲開口,突然大腦一陣刺痛,胸口處血氣翻涌,渾身的骨頭仿佛都被用力攥緊一般,讓他差點雙膝一軟直接跪地。這就是來自a級體能的壓制力,通過與精神力的結(jié)合,可以直接對低等體能的人產(chǎn)生威懾,兩者體能差距越大對弱者造成的傷害越高。原身在江家的時候,就經(jīng)常受到這樣的折磨。江嵐得意洋洋地說:“乖乖給我們下跪道個歉,今天的事就不再追究。”雖然已經(jīng)系統(tǒng)屏蔽了身體的部分痛感,但因為上一次任務失敗的緣故,痛覺屏蔽功能受到削弱,過濾后的威懾力依然令他臉色蒼白,咬緊牙關(guān)才能勉強站穩(wěn)。正欲強行抬腿走人的時候,突然,江敘感覺到身上的壓制里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對面的江凜和江嵐兩兄弟,皆雙眼大睜,猝不及防“哇”地一聲吐出血來,額頭冷汗頻出,仿佛受到了什么強烈的攻擊。李刃伸手扶住江敘,輕聲問:“還好嗎?”江敘虛弱地搖頭:“我沒事?!?/br>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李刃,江凜臉色青黑,身體搖搖欲墜:“你是誰,居然敢偷襲!”江嵐的體能較江凜差一些,此刻已經(jīng)堅持不住,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江凜又氣又惱:“公然襲擊同學,我要到教務處告你!”李刃一只手扶著江敘,眼底一片幽暗,并不沒有開口。站在對面的江凜仿佛被捏住了脖頸一樣,青筋暴起,眼球突出,兩只手胡亂地掙扎了一會兒,好半晌,才從嗓子里擠出破碎的求饒:“救,命……饒了我……”眼看進氣兒沒有出氣兒多了,害怕鬧出人命,江敘連忙制止:“李大神,放過他吧?!?/br>李刃頓了一下,說:“好?!?/br>江凜渾身一軟,跪在地上大口喘息,滿頭大汗,剛才恐怖的經(jīng)歷令他的每根血管仿佛都在脹痛,自己已經(jīng)是a級上等的體能,只有ss級以上的人才能對他造成如此大的震懾,剛才江敘說這人姓李,難道……他突然臉色一變,抬頭不可置信地問:“你是李刃?”那位傳說中精神力ss級頂端,僅次于游昭的李刃!李刃沒有什么表情,他說:“道歉?!?/br>江凜眼中閃過羞惱,但是對面可是李刃,無論如何都得罪不起,他捏緊拳頭,壓低聲音說:“李少,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放在心上。”“不是我,是向他道歉?!?/br>李刃輕輕攬過江敘,如墨的黑眸緊盯著江凜。江凜一愣,頓時又急又氣,江敘這個廢物算什么東西,敢讓他道歉,他就該一輩子被踩在腳下!畢竟是江家從小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的大兒子,江凜雖然此刻跪在地上,臉上冷汗頻頻,面對江敘卻死活拉不下臉來,這個廢物憑什么讓他道歉,他僵著臉說:“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李少未免管得太寬了?!?/br>“給、他、道、歉。”李刃語氣仿佛帶著寒氣,他說:“不要讓我再說一次?!?/br>江敘還是第一次看李刃這么生氣,平日里李刃行事低調(diào),許多事都不計較,差點讓他忘了,他可是連游昭都要給三分面子的李家獨子,說是掌握著東部軍區(qū)經(jīng)濟命脈的霸總也不為過。渾身的肌rou仿佛又痛起來,江凜意識到眼前這位少爺是來真的,心中驚疑不定,自己的廢物弟弟什么時候竟然搭上了李家這位人物,又怕又怒,做了半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