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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女人?那個人和俞老師又是怎樣的關(guān)系。寫完檢查,兩人約了明天早上九點一起去理發(fā)店。梁寒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打開家門,他的父親梁華正坐在沙發(fā)上喝酒看電視,茶幾上散亂著數(shù)個啤酒瓶,母親蔣圓坐在另一邊眼神空洞,默不作聲。“爸,媽,我回來了?!绷汉畬λ麄兇蛄寺曊泻簦瑢呕刈约悍块g,便主動收拾起了餐桌。用罩子將剩下的飯菜罩起來,碗筷收起來洗干凈,又將廚房收拾妥當(dāng)才回屋寫作業(yè)。夜里梁寒被隔壁的動靜吵醒,聽到蔣圓的尖叫和哭喊,心頭一緊,跳下床沖出去,就見母親蔣圓僅僅穿了個背心和內(nèi)褲,散亂著頭發(fā)幾乎是爬出布簾。梁華一腳揣在女人后背,坐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和頭發(fā),邊打邊罵。“放開我媽!”梁寒想也不想就跑了過去,用盡最大力氣拽開男人。梁華被拽了個踉蹌,怒火更盛,他一拳打在梁寒臉上,兩只手驟然掐住梁寒的脖子,把人抵到墻上。男人滿嘴酒氣,罵道,“***!敢推你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身材高大,又強壯,比常年營養(yǎng)不良的梁寒力氣大的多,此時緊緊掐住他的脖子,梁寒根本掙脫不開。他的臉憋得青紫,右手摸到身后桌上的木梳子。那木梳子的柄又尖又長,如果能捅進男人的眼睛,疼痛肯定能讓他松手。他會推著梳子的柄一直向前,讓血流滿那張可惡的臉,要是能刺穿眼球,刺進大腦。會死,一定會死。他的父親會死。只要想到這個可能,他整個人都戰(zhàn)栗起來,甚至從心底里蔓延出一種名為興奮的情緒。眼前因為窒息出現(xiàn)了重影,喉嚨疼痛無比,指尖在變冷,渾身都在變冷,這是梁寒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這么近。他收緊瘦長的五指,握緊木梳,雙目猩紅布滿血絲。只要能殺了他,殺了他!快動手!殺了他!“我永遠不會讓你成為殺人犯!”突然,耳邊響起那個人的聲音,理智回籠,驚得梁寒放下了手中的木梳。渾身僅剩的力氣仿佛在這一刻全部被抽走,梁寒艱難地扯了扯嘴角,苦笑著閉上了眼睛。有話要說:梁寒:老師,既然抓住我了,就不能放手了。第5章被家暴的小可憐05第二天早晨,高高瘦瘦的男生穿著干凈的長袖圓領(lǐng)衫和洗的發(fā)白的藍色短褲,站在棗樹的陰影下靜靜等著,眼睛望向某處,淡漠冰冷。俞木喊了他一聲,他才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沖著男人彎了下嘴角。梁寒劉海下的眼角烏青,臉頰浮腫,額頭上還貼著紗布,是昨天俞木給他包扎的。俞木走近,注意到梁寒裸露在外的脖子,瞳孔不由縮了下。那上面交錯著烏紫色的手指印,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住脖子很長時間才會造成的痕跡。垂在身側(cè)的手掌握成拳,俞木咬緊牙,一股子怒火沖上心頭。他手指輕碰梁寒脖子上的傷痕,冷聲問,“這是你爸掐的?他現(xiàn)在在哪?”之前他還能容忍不插手,一是因為顧及到梁寒的自尊心,二是因為他覺得梁父的行為還沒上升到威脅梁寒的生命。但看今天,梁寒脖子上的痕跡,已經(jīng)充分說明梁父就是個畜生,如果還不收斂,一定會出事!“他去店里了?!币驗楹韲凳艿綋p傷,還沒緩過來,梁寒說話聲音很啞。他這次主動拉住俞木的胳膊,搖了搖頭,“老師,你不用管我爸,你只看著我就行,我昨天已經(jīng)想好了,我不想成為像他一樣的人渣,所以我沒有還手?!?/br>梁寒不想讓俞木和他爸有過多接觸。他的家庭已經(jīng)糟糕至極了,不能讓俞木卷進危險中。俞木盯著梁寒傷痕累累的臉看了良久,最后只得作罷。他拽著梁寒回了自己的屋子,給他的脖子上了活血化瘀的藥油,揉開的時候,梁寒皺眉忍痛,卻一聲沒吭,眼睛一直緊緊盯著俞木的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理發(fā)店挨著他們大院不近,俞木騎了車,讓梁寒坐后座,騎到半路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從后面伸過來,圈住了他的腰。俞木身體僵了僵。“老師,你知道我昨晚為什么明明沒有反抗,卻沒死嗎?”梁寒將頭靠在俞木的后背,閉上眼睛,昨天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xiàn)。“說出來有點開心?!彼f,“是我媽攔住了我爸?!?/br>俞木愣住。“她果然還是不舍得我死。她還認我這個兒子。”梁寒的聲音被風(fēng)割裂成幾段,“所以其實我在想,是不是只要激怒我爸,讓他想殺了我,mama就會來救我,然后漸漸地,她就會注意到我,就會承認我是她的兒子……”俞木對這番話里包含的意思感到震驚,心底發(fā)寒。他想說些勸阻的話,卻聽到梁寒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道。“可是不行,太危險了……如果我真的死了,就再也見不到mama了,再也見不到老師了,我不能冒險?!?/br>他收緊手臂,貼著俞木柔韌的腰,近乎貪婪地汲取對方的體溫,放緩了聲音,道,“俞老師,等剪完頭發(fā),路過花店可以停一下嗎?我媽最喜歡花,今天母親節(jié),我想給她買一束。”沉默了太久的俞木終于找回聲音,卻帶了些艱澀哽咽,他緊緊握著車把,對梁寒回了聲好。*梁寒一直把打零工賺的錢藏在書包縫起來的夾層里,今天剛拿出來。剪頭發(fā)的錢俞木自作主張給他付了,所以在花店門口下車時,梁寒沒讓俞木跟進來,而是自己走進去選。等待店員打包花束的時候,他往門外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挪不開視線了。正值中午,天氣又熱,俞木把自行車停在路邊的樟樹下,靠著樹干點了根煙,瞇著眼睛抽著。細碎的陽光透過葉縫灑落在年輕男人的發(fā)上,身上。與梁寒的蒼白瘦弱不同,俞木有著漂亮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五官線條硬朗,眼尾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帶了些侵略性,帥氣逼人。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淡色的唇瓣吞吐霧氣,模糊了那張臉,讓畫面多了幾分朦朧的質(zhì)感和令人悸動的危險。梁寒腦中突然升騰起一個荒誕的念頭。在這一刻,他想成為那根煙,哪怕只有瞬息的生命,只要能接觸到那個人的手指,靠近那個人的口唇,也是值得回味的一生。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梁寒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害怕,但他無法克制。昨天在死門關(guān)走過一遭之后,他更確定了俞木對他來說是一個怎樣特別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為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