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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脖子,“這里。”到胸膛,“這里?!?/br>他冰涼的手脫下俞木的衣服,一寸寸滑過他的皮膚,最后停在俞木身下微微紅腫的地方,笑起來,那張臉因著這個笑容瑰麗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包括這里,都是我的?!?/br>俞木被他氣得發(fā)抖,又不能動,嘴唇還絲絲拉拉的疼,簡直要瘋了。“神經(jīng)病啊你魏君煬!”什么你的我的,這什么思路!“他碰了你哪里?”魏君煬又沉下臉,俯下身,輕輕聞著俞木的身體,解開他纏著的布條,而后一口咬上去,在俞木悶哼的時候又吸允起來,待他抬頭,那處已然多了一圈牙印外加一個刺目的吻痕。他將手覆在俞木的脖頸處,微微收緊,聲線平靜,卻隱含殺意,“我最痛恨別人碰我的東西,今次我?guī)湍闵w住,若是再讓別人碰你,我不介意殺了你?!?/br>哈???嗯???啊???俞木結(jié)結(jié)實實地翻了個白眼,徹底無語了。難道這就是變態(tài)的思路?他就沒見過魏君煬這么狗的人……大概已經(jīng)意識到和變態(tài)沒辦法正常交流,俞木自暴自棄了。氣都不知道怎么生了。反正xue道被封住,躺平任草吧。他相信只要他心是直的,那性向就自然直,不差這一回兩回了。就這么著吧。他閉上眼不再說話,魏君煬眸色更沉了幾分,他俯身吻住俞木的唇,舔舐被他咬出的血口,聲音像是從胸腔里發(fā)出來的,低沉曖昧。“你在想什么?”他用手固定俞木躲閃的腦袋,撬開男人的牙關(guān),更深的吻進去,直到俞木不得不睜開眼,瞪他,才放開俞木,給他點喘氣的時間。魏君煬用手指壓著俞木的下顎,與他對視,“看清楚我的臉,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br>精神病晚期。俞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把眼一閉,決定挺尸,不搭理他了。可下一瞬,鉆心的疼痛直沖大腦,卻是魏君煬在沒有做任何開拓的情況下進入了他的身體!“呃……”俞木猛地瞪大眼睛,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好不容易養(yǎng)的好些的臉色也變得煞白難看。像被人拿刀從中間劈開一樣,撕裂地疼。“看著我?!蔽壕裏灿X得進入的艱澀,但心頭的快意卻讓他忽略了這些,反而將俞木的腿架高,俯身捏住俞木的兩腮,讓他睜眼,命令道,“我讓你看著我?!?/br>他緩慢卻有力地向前挺動著腰胯,將俞木的痛感無限放大,拉長,直讓他渾身打起了擺子,眉頭皺的死緊,只能咬著牙喘息。“看清楚是誰在干你?!?/br>魏君煬的掌控欲非常強,這體現(xiàn)在任何方面。可能是幼年經(jīng)歷所致,在坐上高位之后他不能容忍有任何人違背他的意愿。違背了,一掌打死還算是好的,輪到那些要命的酷刑,簡直生不如死。“干…你…媽……”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俞木瞪著魏君煬,在心里把這狗子罵了百八十遍。魏君煬的關(guān)注點只在俞木終于睜開眼睛看他了,他的心情轉(zhuǎn)好,湊上去輕輕吻了吻俞木的嘴唇,然后將俞木拉進了懷里,讓他的胳膊環(huán)著自己的脖子,時淺時深地動作著。“俞木,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救我?”他用牙齒磨著俞木的耳垂,再將那塊軟rou含在嘴里,輕吮著,“你明明該和他們一樣恨我,恨我折磨你,恨我取笑你,恨我不將你當成人來看……”這個姿勢進的非常深,俞木自身重量全壓在那處,再加上魏君煬刻意緩緩頂撞他的敏感點,那些疼痛都變作了詭異的酥麻快感。前面漸漸有了反應,半硬的那處抵著魏君煬的腹部,摩擦的快感和羞恥感叫俞木耳根逐漸變紅,他只有咬緊下唇才能克制住呻吟。而魏君煬還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我父親那般對我時,我便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你為什么不殺我?“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殺意,你沒有任何一刻想殺我。”他輕咬著俞木的脖子,吻著汗?jié)駵責岬钠つw,聲音變得有些飄忽。“所以,你對我來說很特別。我很想多了解你一點兒……”他低聲喘息著,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快感爬上俞木的尾椎,刺激的他嗚咽了一聲。“俞木……”魏君煬喊著俞木的名字,語氣中蘊含著nongnong的威脅,“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救我,便永遠不許背叛我,若是背叛,我絕不會放過你……”他狠聲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br>俞木聽完他的話,暗嘆魏君煬變態(tài)的時候也抓住了個關(guān)鍵點。原來他也是個被原生家庭毒害的反派。梁小寒當初身邊還有他,所以沒有踏出那一步,但在這個弱rou強食草菅人命的武俠世界,魏君煬又是怎么熬過來的呢?心里稍稍生出了那么一絲絲心疼,但也就一絲絲,不能再多了。畢竟這狗子的性格是真的惡劣,一點都不考慮他的感受,簡直就是個偏執(zhí)的瘋子。魏君煬吻了幾下就又開始咬他,咬完了舔,舔完了又咬,一路向下,簡直跟要把他吃了一樣。火堆還在燃燒,在魏君煬的臉側(cè)打上了一層光暈,更襯得他面如冠玉,俊逸非凡,他湊上去吻俞木的唇,迫使他張嘴,勾住他的舌尖,侵占、糾纏。身下的動作越發(fā)兇狠,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那處凸起,頂?shù)挠崮倦p眼微微失神,極力克制才不至于失去理智。哎,真是,明明開始那么疼的,現(xiàn)在又有點爽。并且魏君煬的技術(shù)好到他開始懷疑這狗子真的是第二次做這種事嗎?真是,一點都不像。這次魏君煬似乎懂得了節(jié)制,雖然開始的時候因為風彥香的事發(fā)火,還和俞木打了一架,但將那些話說出來之后,他便沒再那么瘋了。不過這節(jié)制,也只是從上次的四次,變成了三次,姿勢從三個換成了兩個,外加好心地沒把他干到失禁罷了。第二天醒來,俞木覺得自己除了一個腦袋還是他的,其他地方又酸又疼,動一下就跟那生銹的機器一樣,咯吱咯吱響。而罪魁禍首就躺在他身邊,還抱著他的胳膊,蹭在他的肩窩睡得正香。俞木忍著對這狗子下手的沖動,撥了撥魏君煬的頭發(fā),打算給他穿衣服,只是頭發(fā)撥開,露出耳后的皮膚,看到那個熟悉的花瓣狀痕跡的時候,俞木愣住了。和戚遠的一模一樣。和梁小寒的也一模一樣。這真的只是巧合嗎?他有點懷疑了。【宿主,宿主,你還好吧?】系統(tǒng)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俞木皺起眉,問他:統(tǒng)子,為什么每次在緊要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