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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森緊了緊快要掉下去的外套:“好了,他不敢來劇組找你麻煩,等劇拍完了,應該也沒有能力來找麻煩了,回去睡覺吧?!?/br>白寧抱著沙發(fā)扶手,眼巴巴的看紀廷森:“可是我怕,我能不走嗎,我不占地方的,在沙發(fā)上蜷一宿就好,求你了,紀哥?!?/br>紀廷森拍他腦袋:“胡鬧!明天還要拍戲,好好休息,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事。”白寧知道紀廷森看著好相處,其實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人,決定了的事從不更改,心里想為什么秦鎮(zhèn)就可以,最終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等白寧走了,紀廷森給秦鎮(zhèn)打了個電話。他知道秦鎮(zhèn)通常會加班到凌晨,現(xiàn)在十一點,應該不算打擾。電話很快接通:“怎么了?”紀廷森:“袁能發(fā)信息恐嚇白寧,我擔心他狗急跳墻,如果摸來劇組的話后果不堪設想。”那頭呼吸頓了一瞬,很急的問過來:“白寧的信息,你怎么知道?”紀廷森:“......我看到了。”“什么時候看的?剛剛?現(xiàn)在還在你房間里?”紀廷森有一種秦鎮(zhèn)會從通話中蹦出來的錯覺,將手機拿遠了些,片刻后才道:“沒有,說了兩句話就回去了?!?/br>“最好沒有,你知不知道......太晚睡影響長rou,奶奶可快回來了,你長點心!”秦鎮(zhèn)沒好氣的道,大概是意識到自己語氣太差,和緩了下又道:“我又不是什么哭唧尿腚的小白臉,這種事早安排好了,安心睡你的。”紀廷森:“知道了,那你也不要工作太晚,晚安?!?/br>電話那頭,書房中。秦鎮(zhèn)看著掛斷的電話,皺著眉道:“晚安?!?/br>......當天夜里,劇組,紀廷森在睡夢中被來電鈴聲吵醒,看一眼屏幕左上角,凌晨十二點二十六分。他接通:“秦鎮(zhèn)?”電話那頭傳來兩個字:“開門?!?/br>大概是沒睡醒,紀廷森恍惚中覺得那頭的聲音帶著某種熱烈急切,又似乎有種無法言喻的靜謐歡喜。他坐起來,聲音有種睡迷糊了的懵,輕的像羽毛:“你說——什么?”那頭笑了一聲,大概是笑吧,畢竟秦鎮(zhèn)好像從來不曾很明顯的笑過,更不要說笑出聲:“那我敲門了,這么晚......知道是我了,別怕。”話音落,果然傳來敲門聲。第39章是喜歡吧(捉蟲)床頭的河蚌小夜燈安靜的亮著,告訴紀廷森敲門聲不是夢。他下床去客廳,順手按開大燈后禁不住瞇了下眼,打開門,正對上一雙隱約帶著笑意的眼睛。房間內(nèi)燈火的映照下,年輕男人內(nèi)勾外翹的丹鳳眼瀲滟生光,正是秦鎮(zhèn)。四目相對,秦鎮(zhèn)也不說話,捕捉眼前人驚訝的模樣,然后一幀一幀壓在心底。不過多年來的自我保護模式,讓他反射性的心里越激動臉上就越是一點都不顯露,只是順著紀廷森的讓開進了房間。“你怎么來了?”紀廷森關(guān)上門:“這么晚,是出了什么事?”“沒有,怕你出事?!?/br>秦鎮(zhèn)像回自己家了一樣,脫掉薄外套遞到紀廷森面前,一面道:“不是你打電話來說害怕......”他似有若無驕傲的抱怨,其實心里繃著一根弦,直到等紀廷森接過外套抖一抖又折好,放在沙發(fā)扶手上,才沖著對方的背影翹了下唇。看吧,他一點都不嫌棄,還疊衣服,像個等丈夫加班回家的賢惠妻子,如秋風乍起時喝了一碗熱湯,秦鎮(zhèn)只覺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事實上,他在家接完電話后,思維有一段時間是不由理智控制的,當然,這也有自我放縱的緣故。再回過神,人已經(jīng)坐在了車里,車則駛出了小區(qū)。好在劇組隔的不近,盡管不堵車時需要七八十分鐘的路被他壓縮成了四十多分鐘,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足夠他想出突然跑來的理由。盡管這理由有些強詞奪理。可是他想見紀廷森,在因為對方電話里提起白寧時而嫉妒,更因為聽到那句“不要工作太晚”的關(guān)心而激動。這......應該是喜歡吧?紀廷森沒覺得之前的電話自己表現(xiàn)的害怕,只是查漏補缺一樣提醒一句而已。不過秦鎮(zhèn)是好意,即使有一些細微的怪異,也并不適合在人家風塵仆仆的跑來后挑剔出來辯駁。他問秦鎮(zhèn)要不要喝水,要不要洗澡,還有沒有其他需求。秦鎮(zhèn)都說不。下班回家他就洗過澡了,只說困,想睡覺。既然是情侶,肯定是要睡一個房間,紀廷森作為這間房的主人,開始忙活起來。秦鎮(zhèn)像個回巢的大型動物一樣跟在他的后面,看紀廷森給他找拖鞋,找枕頭,從衣柜里拿出浴袍問他穿不穿,反正走哪跟哪,直到將人堵在床頭。仔細觀察,小心驗證。他抱著考究的態(tài)度,考究自己的心,也研究紀廷森對自己的態(tài)度,終于不再莽撞的看到人穿著輕薄的睡衣晃來晃去就熱血下涌到難以自控。當然,涌還是涌的,只不過在危險邊緣立即轉(zhuǎn)圜思維,總算維持住了體面。紀廷森一回頭,差點和秦鎮(zhèn)撞到一起。他將人往后推了推,掃了床一眼:“你想睡這邊?”秦鎮(zhèn)一手抱著浴袍,一手還拎著全新的拖鞋,有一種忙亂又居家的氣息,但即使胸口抱著鼓囊囊的浴袍,在浴袍沒遮擋的下面,被黑色襯衫勾勒的勁瘦腰身以及長到過分的腿,哪一樣都可以單獨出鏡。他搖頭,沉默了一秒鐘。其實是花了二分之一秒來克制住喉嚨自發(fā)自動涌上來的那句“我好像是想睡你”,然后又以二分之一秒醞釀出以假亂真的探究目光。三分關(guān)切七分探究的問:“真的不怕?”紀廷森搖了下頭,幅度很輕微,最又忍不住笑起來,將自己睡的枕頭調(diào)換到身邊:“有一點,你來了就不怕了。“我就知道!”秦鎮(zhèn)抱著浴袍拎著拖鞋,繞過床尾到了有小夜燈的那邊,浴袍扔上床,鞋撕掉包裝丟到地上,捏著包裝紙:“垃圾扔哪里?”“客廳垃圾桶,順便看看門反鎖了沒有。”“好?!鼻劓?zhèn)轉(zhuǎn)身,笑意在眼底蔓延。他又不傻,什么怕不怕的破爛理由,紀廷森那么聰明,怎么會看不出來,居然還順著他......所以,對他還是有好感的吧。看秦鎮(zhèn)聽話的去了,紀廷森飛快的偏頭看自己背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還不放心的用手捋了捋。什么也沒有。那秦鎮(zhèn)看個什么勁兒,好像要將他衣服都燒穿的目光......也許是錯覺?秦鎮(zhèn)回來,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