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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兩三點就要起來化妝。不是第一次被擼腦袋,但秦鎮(zhèn)還是有一種將眼前困倦的人塞進被窩,最好是困在自己懷里,讓人擼個夠,也讓自己欺負個夠的心思。也就想想,但他還是立即下了床。他不了解劇組的運作,但也說不出你繼續(xù)睡其他事自己頂著的霸道宣言,工作就是工作,正常人沒那么干的。當然,要是紀廷森生病或者別的,另當別論。秦鎮(zhèn)在洗手間用溫水投了毛巾,拿過來蓋在紀廷森臉上:“舒服吧?”心里挺愧疚,下次要來得早一些。毛巾的熱氣在臉上蒸熏,紀廷森“唔”的應(yīng)了一聲,很快就清醒了,睜開眼,先懟到眼前的是一雙結(jié)實且筆直的光·溜·溜大長腿:“......你怎么穿成這樣?”站在床頭的秦鎮(zhèn)下意識想躲,瞬間又站的更堅定了,還挺敞亮的又直了直背·脊,好讓床上的人看的更清楚:“昨晚我問過了,你說可以不穿浴袍......你的睡衣看著不錯,下次讓來伯也給我也準備幾套?!?/br>紀廷森記起來是有這么回事,但他昨晚挺困的,不困了燈都熄了,哪里知道......上下打量幾眼:“身材不錯?!?/br>腰是腰腿是腿的,腹肌也很漂亮,非常的賞心悅目。心頭熱氣上涌,秦鎮(zhèn)義正辭嚴:“你的......也很不錯。”正說話間,有人敲門。秦鎮(zhèn)轉(zhuǎn)身去開,走了兩步又回來撈起床尾的睡袍穿上。敲門的是趙一凡,手里拎著一大堆早點,看到秦鎮(zhèn)后眼睛都瞪圓了:“......紀哥今天的戲份很重!”這話的譴責意味很重,男人和男人上床總是在下面的更受累,更何況秦鎮(zhèn)一看就不是個不行的主兒,什么時候溜過來的......怎么能這樣!不過話說出口了,心里又毛毛的,怕秦鎮(zhèn)發(fā)怒。秦鎮(zhèn)接過早餐,趕小跑腿的一樣:“知道了,我會照顧好他?!?/br>趙一凡:“......可是......”“沒有可是,半小時夠不夠,到時候來接人?!鼻劓?zhèn)看著趙一凡,在對方愣頭愣腦的點頭后,關(guān)上了房門。紀廷森洗漱過來到客廳,就發(fā)現(xiàn)粥也涼好了,旁邊還剝了兩個水煮蛋。將東西往前推了推,秦鎮(zhèn)讓開位置:“我去洗漱。”他既打定主意對紀廷森好,方方面面都開始注意起來,剝水煮蛋只是個開始,看紀廷森沒有推拒的坐了,美滋滋的去了洗手間。紀廷森看了洗手間的方向一眼,饒是他比很多人都聰明,但對秦鎮(zhèn)突如其來的殷勤也非常不適應(yīng)。總歸是好意,倒也沒推拒。不過很快這種反常就得到了解釋,吃完早餐后秦鎮(zhèn)說:“森哥,我想送你去劇組。”紀廷森心說:來了!早晨的風挺涼的,他一邊吃穿外套一邊道:“好啊。”秦鎮(zhèn)看著紀廷森因為穿衣服微彎了一下的,羊脂白玉一樣的脖頸,手指蜷了蜷:“牽手去行嗎?既然談戀愛,就要有個談戀愛的樣子。”這是真話,雖然對白寧似乎別有心思很不愉,但秦鎮(zhèn)倒沒有將對方視為對手,只是單純的想和紀廷森親近。在牽手和搭肩膀之間他猶豫了一早上,然后選了前者,循序漸進。猜測得到了驗證,紀廷森也沒什么好拒絕的:“嗯?!?/br>如果秦鎮(zhèn)有平常一半的智商,就會發(fā)現(xiàn)紀廷森在這一瞬間的不正常平淡,但他早已被應(yīng)允的愉悅擊中心臟,幾乎迫不及待的牽起紀廷森的手。從酒店到劇組拍攝場地的化妝間,兩個人牽著手的樣子被無數(shù)人行注目禮。紀廷森心緒平靜,秦鎮(zhèn)的注意力都在紀廷森身上,就有一種另類的坦然,在外人看來倒是格外的般配。只是這種般配像是有一個結(jié)界,誰也不敢往人身邊湊,紀廷森脾氣好眾所周知,但他身邊那位目光只是往邊上一掠,都讓人禁不住心頭一凜。秦鎮(zhèn)并沒有在劇組留太久,他實在是太忙了,尤其今天還是工作日,他昨晚相當不理智的跑來這里,后果就是手機震的宛如抽風。在接了無數(shù)個電話處理公事后,他暫時將手機靜音,站在墻邊安靜的看化妝師給紀廷森打理頭發(fā)。差不多看了十分鐘,心里的鼓噪就慢慢的平復(fù)下來了,揮手讓動作慢到要死的化妝師一邊去,俯身和紀廷森在鏡中的影像對視:“森哥,我得走了?!?/br>紀廷森偏頭看他:“嗯,我讓一凡送你?!?/br>“不用。”“聽話,昨晚那么晚,我不放心?!?/br>“行吧?!弊詮母改溉ナ篮?,秦鎮(zhèn)對聽話兩個字挺反感,因為說這兩個字的人或不懷好意或有所求,但眼前人不一樣,他情不自禁握住紀廷森的手,把玩似的捏了捏掌心:“聽你的,有事就給我打電話?!?/br>紀廷森應(yīng)了。化妝間人挺多,好些人都有意無意的看過來,這么著,盡管手掌被秦鎮(zhèn)的捻來捻去的挺怪異,他也沒掙扎。秦鎮(zhèn)不想走,但凡紀廷森有一句挽留的意思,他今天都不回去了。目光逡逡巡巡的沒得到想要的示意,挺不甘心的:“森哥,你早上是不是揉我腦袋了?”“怎么?”“男人的腦袋不能亂碰,你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奔o廷森覺得秦鎮(zhèn)想找茬,仰著臉看他,眸光一如既往的溫和:“以后都不能碰了?”秦鎮(zhèn)噎住,緊跟著眉棱骨一支,線條利落的俊臉有幾分肅殺冷清的意味,挺能唬人。下一瞬,他撐在椅背上的那只手就覆住了紀廷森的后頸,一貼一攥,力道不重但溫暖又柔軟的觸感是得著了:“我這人不好吃虧,扯平了?!?/br>心里挺得意,早上就瞄著了,一直沒找到機會碰一碰。猝不及防這么一下,紀廷森脖頸順著脊柱就是一酸,低聲警告:“秦鎮(zhèn)!”,順帶手就拍過去了。秦鎮(zhèn)早有防備,碰的突然,撤的也快,愣是沒被逮著。往后退一步就又是那個生人勿進的秦總了,也是心虛,沒敢看紀廷森的表情,目光往旁邊一瞥,示意杵在一旁的化妝師:“忙吧,辛苦了?!?/br>化妝師:“......哎......好的?!?/br>之前被這位盯著,他手腳僵硬的跟冰天雪地凍過一遭似的,大氣都不敢喘,沒想到......又摸手又說親密話的,大清早的狗糧吃到飽。手指按了按脖頸,紀廷森幾若無聲的:“.....小混蛋!”后者灰藍色的眼波瀾不驚望過來,挺無辜,但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可快,走到門邊上,在紀廷森垂眸的瞬間,他遠遠掃一眼白寧的方向。那目光一點都不兇狠,平靜到像是無意中一瞥,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