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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中,但不知覺見,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兩個人皆是一覽無遺,他有幾分迷離的視線上下掃視著身上的人,他……猛然間才發(fā)現(xiàn),原本手掌還隔著衣裳觸碰的那些,此刻竟然就在……寧弈從墨暄的眼中感受到那份驚訝,尤其是那原本緊握住的手慌忙的收回來,就已經(jīng)是明白的,“阿暄,現(xiàn)在還說它不為所動嗎?”“我……我又沒說它,你……你倒是要還是不要,我……”“阿暄怎么了?”寧弈見墨暄吞吞吐吐的說出來的這一串話,故意的問道,“我想歸我想,阿暄既然都這么主動了,不妨再主動一點,說出來,我也好更精準的滿足阿暄不是?!?/br>“我……”墨暄聲音壓得更低了,低頭埋進寧弈胸膛之下,“就……就,那里有點癢啊,想……想要。”“想要什么?”寧弈勾唇一笑,依舊貼在墨暄耳畔,細聲問道。“想要它……”寧弈感受到身下之人主動抓住之處,唇角揚起的笑容是愈發(fā)燦爛,輾轉(zhuǎn)之間,交疊錯落的兩人最終相擁糾纏在一起。墨暄整個長吁一口氣,好似所有空虛的存在都得到了滿足似的……床榻之上搖曳纏綿的二人,翻云覆雨之中,已是不知進行到何等程度。當(dāng)所有抵達到臨界之時,墨暄環(huán)住身上壓著的人,手臂之上的力氣是愈發(fā)重了,環(huán)繞的種種都交付其中。寧弈低眸凝視著身下呼吸有幾分急促,面容之上有些乏累之色。墨暄慢慢平復(fù)了幾分,整個人還是有些無力的,一番云雨之后,好似身上的酒勁也散去幾些,回想著剛才的那些,他……這怎么了,好端端為何會主動向?qū)庌哪巧?,最要命的是,竟然還滿嘴里都是那般羞恥的稱呼,明明他還想要翻身把寧弈壓,結(jié)果怎么……為什么好像這樣有點舒服,而且還讓人……猛然間,墨暄將腦子里那些思緒都甩開,剛才就是喝了些酒,然后就有些情不自禁了,難不成他還要憋著啊,有想法,難道還不能紓解一番,那他要寧弈這個相公做什么!這事過程有點滋味,可就是事情過后有點費腰……等等,事后,剛剛寧弈……墨暄眉頭一皺,轉(zhuǎn)眼看向?qū)庌模澳阍趺从帜菢??!?/br>“哪樣?”寧弈側(cè)身躺在墨暄身旁,半撐著頭,看著墨暄,“剛才不是阿暄要的嗎?”“怎么可能?!蹦咽缚诜裾J,“你……你先抱我去沐浴。”“是?!睂庌臏\然一笑,起身之間取過自己的衣裳穿好,看著墨暄身上有些狼藉的樣子,遂扯過衣裳就勢包裹在墨暄身上,整個將人從榻上橫抱起來。一時到了浴房之中,墨暄整個人泡在浴桶之中,寧弈凝視著眼前之人,笑著說道:“阿暄,你說我這般能干,是不是說不定就有了?”“你一邊待著去,誰要跟你有?!蹦衙碱^皺了皺。寧弈雙手撐在浴桶邊緣,傾身湊過去,墨暄看著靠近的人,便挪了挪身子,靠到另一邊,看著眼前之人,“你這樣的眼神盯著我做什么,我說錯了嗎?看來你也是言而無信的人,嘴上說的好聽,說對子嗣之事毫無興致,這下不就暴露的一清二楚了?!?/br>“我是對于與別人有子嗣的事情沒有半點興致,可與阿暄那就不同了。”寧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還有,今日這些,一開始也是阿暄先主動的,又一口一個相公叫著,到最后一刻時,我原是有機會不那樣的,也是阿暄不讓,所以才這般,阿暄到底是喜歡這樣玩呢,還是想要我懷上我的種?。 ?/br>“……”墨暄沉默了一番,癟嘴說道:“我……我才沒動這個念頭,我是男的,不能懷?!?/br>寧弈收起衣袖,伸手過去,一把將浴桶之中坐著的人摟起來。墨暄感受到有些地方被碰觸的時候,整個人都緊縮了一下,“你做什么……”“阿暄不是不想要,那還要把我的東西留在里面嗎?”寧弈一臉委屈的對著懷中摟著的人,有幾分低落的語氣說道:“阿暄都這么嫌棄了,我可不是要幫阿暄清理干凈?!?/br>“我哪里就是嫌棄你了?!蹦驯粚庌倪@樣一說,總覺得好像自己說錯話了似的,“我就是實話實說,我那還不是不想讓你抱有太多的希望,然后……”“阿暄這話算是若可以就能夠是嗎?”“你又說不著調(diào)的話?!?/br>寧弈一面幫懷中之人清洗著,一面淺聲說道:“阿暄的爹爹不也是男子?!?/br>“這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墨暄回過頭看著身后的人,“你讓我跟你試試,你來生啊?!?/br>“那等阿暄長得比我大再討論這件事?!?/br>“你給我等著。”墨暄較勁的說著。寧弈將懷中之人洗好后,從浴桶中抱出來,取過旁邊干凈的衣裳穿戴整齊,“阿暄不是躺的很爽,我伺候的阿暄不舒服嗎?”“那是兩回事。”墨暄癟嘴說道。“阿暄說是怎樣就是怎樣?!?/br>墨暄被寧弈抱著從浴房出來,遂又回到了臥房之中。“阿暄再歇會?!?/br>“嗯?!蹦褢?yīng)了一聲,然后臥于床榻之上歇著,只是腦子里還是會不由得想著寧弈那些話,莫非真的如寧弈所言,他爹爹是男子,難不成他也可以,這種事情……可他的身體也并無那般特殊之處,這,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好端端的怎么就去細想這些事情了。寧弈站于一旁,輕聲說道:“阿暄好好休息,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等下我再過來陪阿暄一塊用膳?!?/br>“你去就是了?!蹦褌?cè)臥著,背對著寧弈,并未回頭去看。突然,寧弈整個人壓下來,撐著身子,看著墨暄,“阿暄都改口稱呼相公了,又何必再你呀我呀,往后……”“那是在那……什么的時候,平時誰要跟你……”“阿暄這話就不對了,那種時候自是更有情調(diào),更具韻味,尋常之時,卻也能顯你我夫妻親密不是?!?/br>“你想怎樣?”“我想阿暄往后都這么喚我?!?/br>“知道了?!蹦褢?yīng)了一聲,然后推開在自己身上壓著的人,扯過旁邊有些散亂的被褥蓋在自己身上,喚了一聲,“相公。”寧弈聽到這聲之后,就從床上起開,徑直從這臥房走了出去。他這一出來,看到站在外頭候著的江堯,便吩咐說道:“等下去膳房吩咐一聲,今日的晚膳準備的清淡些?!?/br>江堯躬身應(yīng)著,“是?!?/br>一時,寧弈便到了書房之中,原本他遵皇兄的意思開始介入朝堂諸事,誠王府的存在,當(dāng)然是要發(fā)揮作用的,而如今,禁軍的事情一出,他這邊需要接管掌控禁軍的所有事宜,自是要比從前更加的忙碌幾分,禁軍這些年到底是由殷宏掌控,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