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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兒是有幾位大夫在這是嗎?請他們過來,王妃有些話要問一問他們?!?/br>“是,只不過,王妃若有什么問題,宮中的太醫(yī)那還不是由王妃差遣,太醫(yī)的醫(yī)術可比咱們這兒的大夫自是要更高明幾分?!边@管事的看到江堯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小的知道了,今日宮中太醫(yī)院的韓太醫(yī)也在此,此人現(xiàn)在正負責太醫(yī)院藥材供應一事,而且他的醫(yī)術在太醫(yī)院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若無意外,將來太醫(yī)院之首的位置就是他的了,不如小的悄悄地請他過來,興許王妃想要問的問題能有更準確的答案?”“嗯,去吧!”墨暄應了一聲,端著手中的熱茶品了一口。不出一會兒,那人就領著一人走進來,“下官見過誠王妃?!?/br>墨暄看著行禮之人,便道:“不用多禮,起來說話?!?/br>“謝王妃?!?/br>“聽說韓太醫(yī)醫(yī)術不錯,恰好在此,不如韓太醫(yī)替我診一診脈?!蹦褜χ矍爸?,淡聲一句。“王妃謬贊了?!表n太醫(yī)說著就上前,跪于一側,示意墨暄伸出手來,在手腕之處用絲帕遮住,直接號脈,順口說下去,“單從王妃的脈象來看,王妃身強體壯,元氣充沛,身體狀況是極佳,王妃是有什么困惑之處嗎?”“困惑倒也算不上,不知韓太醫(yī)可聽聞過我爹爹的事情,那樣的特殊性,在我這是否也有?”韓太醫(yī)聽到這話,已然知曉七八分,“王妃是想問下官,以王妃的身體是否能懷有身孕?”“所以呢,韓太醫(yī)準備怎么回答?”“雖說男子之身成孕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奇聞異事,但在東海國至今還無男子生子之事,當然,這在天權國已有,就好比王妃的爹爹,可這等事情也絕非尋常,若說王妃不能,下官也不敢斷定,可若說能,也沒有十成的把握,畢竟……”“你想說,我爹爹是男子之身生下了我,這其中有所聯(lián)系也是有可能,但又因為我是男子,不可能也是有的?!蹦涯曇痪洌昂昧?,我知道了,我原本也不過隨口一問罷了,今日,你見過我的事就不用對外言說,聽說以韓太醫(yī)如今在太醫(yī)院的情況,不出意外下一任太醫(yī)院之首的位置就非韓太醫(yī)莫屬了。”“王妃說的下官都明白,下官今日出宮來只是負責藥材供應的事情,忙完下官就回宮了,從未見到王妃?!?/br>“好了,你先退下吧!”第160章墨暄&寧弈35阿暄總不至于還擔心我養(yǎng)不起嗎?江堯見那韓太醫(yī)離開,看著坐在那若有所思的王妃,輕聲說道:“王妃,此事按照太醫(yī)這話,無異于是有無可能各自摻半,王妃倒不如順其自然。”墨暄聽到耳旁傳入的聲音,轉頭抬眼看著江堯,“你覺得我是在盼著有孩子?我才不想,這東海國并無男子生子之事,可見東海國在此等事情上,太醫(yī)們并無經(jīng)驗,我才不想有孩子,自己折騰自己呢。”“王妃若只是擔心這,到時王妃也可回上京去,也可傳信從天權國召有經(jīng)驗的太醫(yī)來瀛洲城照料?!苯瓐驈街睂χ爸苏f道。“走了,回府?!蹦阎苯悠查_江堯所說的話,從這走了出去,他真是見鬼了,好端端的居然想到這一出,莫名其妙的還跑出來悄悄地見一個太醫(yī),詢問關于這方面的問題,肯定是哪里出問題了,不就是被寧弈壓在身下做了幾回,不就是……這肚子一直都沒什么反應,怎么可能他這忽然想起,肚子里就能結出個‘果實'來不成,他可是還等著有一天比過寧弈,在寧弈跟前一展雄風,將那個男人壓在身下呢,在此之前,他可不會有孕,這種沒影的事純屬自己在瞎想,嗯,一定是的。江堯見狀,趕忙著跟上去,藥行的管事之人將王妃送了出去,自去忙活。墨暄坐在馬車內,長吁一口氣,只是這一坐下,視線往下一看,正好就看到自己的肚子,飛速的將視線移開,將馬車旁邊的小窗簾撥開,讓外頭的冷風吹進來,勉強壓制了幾分。回到王府,侍女過來,“王妃回來了,午膳都已經(jīng)備好了,王妃現(xiàn)在可要傳膳?”“嗯?!蹦褢艘宦?,索性先過去用膳。他這過來,看著膳桌上擺好的菜肴,一貫都是按照他的口味來準備的,他這伸筷子過去夾菜,腦子里飛速的竄出一個念頭:若懷了孩子,是不是得忌口,這種寒性食物就應該少食?旁邊伺候用膳的侍女見王妃半懸在空中的筷子,輕聲問道:“王妃,是今日的膳食不合胃口?”墨暄聽到身旁侍女的聲音,思緒回轉過來,他今天自己把自己搞的魔怔了,隨即看向那侍女,淡聲說道:“沒有,就是一下子覺得不怎么餓,算了,都撤了吧!”“是?!笔膛畟儜阏兆?。而墨暄也只是起身到旁邊的暖閣內躺在那長椅上閉目養(yǎng)神,屋子里暖暖的,不知覺間竟然睡著了。寧弈從吏部回來,當下就過來見墨暄,只是一進這暖閣,就見到躺在那長椅上睡著的人,徑自在旁邊坐下,示意屋內的人都退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安睡的人,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阿暄長得真好看。忽然,他看到熟睡的人面容之上露出淺淺的一絲笑,看來是做了個美夢……墨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在自己身旁坐著的人,整個就是一驚,身子就勢往長椅的一側靠過去,今兒個他這小睡一會兒,怎么連旁邊坐了個人都沒有任何的感覺,“相公怎么在這?不是說去吏部有事?”“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后續(xù)的瑣碎自有專人料理?!睂庌膶ι夏训碾p眼,淺聲問道:“剛剛阿暄在睡夢中笑的挺開心,不知是做了個什么美夢?”“你都說是做夢了,哪有人問別人夢里是什么的?!蹦褜⒃掑e開,“都說是夢了,這醒來哪還記得?!?/br>“所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了夢必然是和尋常之時所思所想有關……”“你就這么想聽?”墨暄故意用奇怪的語氣對寧弈說著話,“相公,你想想,一個人在做什么樣子的夢才會不由自主的笑呢,尤其是我這血氣方剛的男兒,自……”墨暄這話還未說完整,他當下就被寧弈拽起來,緊接著,他就趴在寧弈身上,兩個人交疊著倒在這長椅上。寧弈眉頭一皺,“阿暄只與我做過,縱然是夢里春心蕩漾,那相與之人必然也是我!”“才不是,夢里我才是在上面的那個,在我身下輾轉的人那真真是個妙人,世上之人不及其分毫?!?/br>聽完這話的寧弈,一口咬在墨暄的唇瓣上,略有些不悅,強勢的侵占這懷中之人唇齒間的每一寸芬芳。墨暄被這狂風驟雨一般的吻弄得氣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