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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應(yīng)閑皺眉,“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下次喝酒不用叫我了。”漂亮女人翻了個白眼,麻溜兒的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腳印,不爽道:“季應(yīng)閑,你真沒意思?!?/br>這聲線全然不同方才的輕緩柔和,反而帶著一絲男性特有的深沉與沙啞。季應(yīng)閑沒理會。正落座,他的手機倏然響了。來電人是【爺爺】。季應(yīng)閑僅猶豫瞬息,選擇接通。隨著時間推移,他臉色越來越黑。幾分鐘后,季應(yīng)閑掛斷通話,“啪”地將手機扔茶幾桌面,滿目陰翳。老頭子居然是個雙標(biāo)!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的季總:老頭子雙標(biāo)!不要臉!后來的季總:爺爺,你看我還有機會么?第8章是韓律師發(fā)來的微信。他的回復(fù)非常簡潔,無非是勸秦寧斟酌細(xì)思,如果確認(rèn)要與那些親戚爭奪遺產(chǎn),就得撕破臉皮,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倘若沒有遺產(chǎn)這件事,秦寧也不必跟他們結(jié)怨,可惜事已至此,他也不是原主,無法原諒這樣自私自利且道德感低下的親戚們。于是秦寧只停頓了片刻,便給韓律師回了肯定的答復(fù)。那邊也秒回秦寧,韓律師答應(yīng)無償幫秦寧做一份律師函,過幾天發(fā)給他看。秦寧感謝他后,用原主幾張銀行卡僅剩的一點余額,拼湊出五百元,忍著窘迫,轉(zhuǎn)過去作為感謝。他沒想過,原主看著光鮮,實際上窮成這樣。韓律師并沒有接受,而是以打趣的方式讓他往后雙倍支付。隨后對方詢問秦寧身體狀況,借機岔開話題,秦寧明白他的好意,依照原主的說話方式,跟韓律師寒暄幾句。韓律師有個兒子,小名登登,原主見過,也是一個先天心臟不好的小孩,不過多年前經(jīng)歷手術(shù),已經(jīng)痊愈。秦寧隨口問了幾句登登的情況,時間不早,兩人便各自下線。律師函解決后,秦寧稍微放心些,早早洗漱休息。第二天清晨,秦寧便去門診樓那邊取幾份檢查結(jié)果,剩下的幾份,在后面陸續(xù)出來。拿到檢查結(jié)果,他回到病房,帶上kiko,再次前去門診樓,經(jīng)過詢問護(hù)士,在一樓轉(zhuǎn)角的位置,找到寵物門診室。大抵是為了分開病人與寵物,寵物門診室的入口設(shè)置在樓外。秦寧繞到外面,進(jìn)入門診室。室內(nèi)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大概不到二十歲,長相偏陽光帥氣,學(xué)生氣略重,自帶青春活力那種。他正在整理工作臺,嘴里哼著歌,心情頗好的樣子。秦寧站在角落,沒有打擾對方,直到對方快要結(jié)束,他才出聲。“你好。”那人沉浸在自己的歡樂世界里,突聞來聲,嚇了一跳,稍微鎮(zhèn)定后,轉(zhuǎn)過頭,見到站在儲物柜邊的秦寧。年輕人上下打量秦寧,目光停在他臉上,爽朗的笑著提醒:“小哥,這里是寵物診斷室?!?/br>秦寧點頭,“我知道?!?/br>說完,把懷里的圍巾撥弄幾下,露出藏在里面的小奶貓。年輕人視線隨秦寧的手移動,見他臂彎的圍巾中,縮著一只三花小奶貓,看大小,最多不超過三個月。他問:“你養(yǎng)的?”秦寧遲疑著回答:“也可以這么說?!?/br>年輕人“哦”了聲,接過kiko,熟練做了一個基礎(chǔ)檢查,說:“它挺干凈的,也沒跳蚤,不過還是先給它做驅(qū)蟲,一周后,你再帶它來打疫苗?!?/br>年輕人又看了看kiko的眼睛,說:“它有輕微感冒,這個感冒藥你拿去喂,一天兩次,眼藥水也是同樣次數(shù),另外,注意它的保暖問題,幼貓容易感冒,不好養(yǎng)?!?/br>秦寧以前養(yǎng)過貓,熟悉初期流程,點頭應(yīng)和,記下對方的叮囑。年輕人捋了捋kiko的毛,kiko則乖巧趴在他身邊的檢查臺,親昵地蹭著他的手,絲毫沒把他當(dāng)外人,仿佛跟對方很熟悉的樣子。秦寧只當(dāng)kiko天生親人,沒在意此事。年輕人玩夠kiko,把它還給秦寧,一邊摘下一次性手套,一邊看著秦寧說:“還有件重要的事?!?/br>秦寧以為kiko有其他疾病,正色看他,略擔(dān)憂的問:“是它身體還有其他問題么?”年輕人搖了搖頭,露齒一笑,“小哥,你有男朋友么?”秦寧:“……”秦寧愣住,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年輕人爽朗大笑,“騙你的。”“我想問的是,你在哪個病房,內(nèi)驅(qū)藥庫存沒了,明天補貨,我給你送過去。”秦寧下意識想拒絕,對方卻極其眼尖,瞥見他病服上的胸牌,他想擋,卻沒來得及。年輕人咧嘴一笑,“哦,你住北院二樓005號?!?/br>秦寧:“……”秦寧攏緊kiko,道:“不用麻煩,我自己過來拿就行。”年輕人睇著他的神色,說:“那也可以,明天你隨時過來取?!?/br>秦寧禮貌道謝后,帶著kiko離開。他走后,年輕人到診斷室里間門口,叩了叩門,喊道:“張叔,別打盹,上班時間到了?!?/br>片刻,一個微胖的大爺打著哈欠推門出來,見年輕人正穿著白大褂,不禁氣道:“你這小子又偷偷穿我工作服!”“整天不去研究室,光知道跑我這兒偷懶,叫你老師知道,非臭罵你一頓?!?/br>年輕人趕緊告饒,老老實實脫下白大褂。今天溫度很低,秦寧出門忘戴口罩,回來時鼻尖都凍紅了。進(jìn)入住院大樓后,迎著撲面而來的暖氣,直到進(jìn)入電梯,他周身的寒冷才漸漸驅(qū)散。到二樓時,秦寧見走廊站了好幾個人,陸續(xù)往一間病房送東西,似乎是四號病房,那間病房外站了個人,西裝革履,十分眼熟。對方正在指揮人依次進(jìn)入病房,說話有條不紊,帶著點北方人特有的腔調(diào)。是劉助理。他安排完畢,正扶著眼鏡轉(zhuǎn)身,冷不防撞見走來的秦寧,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下,面容浮現(xiàn)一絲慌亂,但他掩飾得極好,隔著兩三米遠(yuǎn)的秦寧并未察覺。秦寧禮貌一笑,朝他點了下頭。劉助理也僵笑著回應(yīng),心里卻盼著秦寧趕緊回病房,別看見這屋里的人,否則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他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哭得梨花帶雨。秦寧對他的心思一無所知,鑰匙旋擰,打開病房門,正要進(jìn)去,忽聽劉助理那邊傳來一道疏懶的問聲。“劉勛,那個姓秦的回來沒?”聞言,劉助理先朝那病房內(nèi)看了看,接著僵硬轉(zhuǎn)過頭,跟秦寧對視,表情尷尬。秦寧:“……”這個姓秦的,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