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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發(fā)出不同消息,有關(guān)公司內(nèi)部的隱秘內(nèi)容,每個部門之間不同,涉及專業(yè)領(lǐng)域,非專業(yè)人士難懂。申總也明白秦寧的用意,與其費心調(diào)查,不如引蛇出洞。兩人商議好后,申總安排胡特助負(fù)責(zé)此事。秦寧也暫時放心,去盥洗室洗澡。等他出來,門正好被敲響。秦寧問:“誰???”門外那人回答:“阿寧,是我?!?/br>嗓音清越,如初春化雪的細(xì)水,帶著一絲絲天然的溫和。是溫辭。秦寧擦著頭發(fā),打開門。溫辭穿了身病服,披著羽絨外套,安靜站在門口。他手中持著細(xì)長的盲人拐杖,而另只手,拎著一個方形小紙盒。聽聞開門聲,溫辭笑了笑,琥珀色眼睛映雪般干凈漂亮。他說:“我今天跟著護工做了點心,不介意的話,一起嘗嘗?”說著,他向上提了下手里的東西。是一個綠白相間的紙制小方盒,大概巴掌大小。秦寧溫和一笑。“好啊,請進?!?/br>秦寧讓開路,溫辭杵著拐杖,慢步進入室內(nèi)。他走幾步,將要遇到障礙物之前,秦寧就預(yù)先提醒。兩人默契配合下,溫辭摸到沙發(fā)邊沿。秦寧說:“你先坐,我燒水泡茶?!?/br>溫辭點頭,“好?!?/br>秦寧轉(zhuǎn)身在櫥柜臺面,倒出一壺純凈水,在嵌入式電磁爐加熱。溫辭摸索著,慢慢坐下。他動作很遲緩,卻不顯倉促和慌忙,面容平靜,似乎對這種生活方式,習(xí)以為常。旁邊躲在角落的kiko探頭探腦,盯著溫辭看了會兒,一蹦跳上沙發(fā)。它挨著溫辭嗅了嗅,有點謹(jǐn)慎,也不知在聞什么。秦寧倒水過來時,kiko正圍著溫辭繞圈,雙目警惕,瞳仁時斂時散。溫辭看不見,不知道kiko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秦寧就給他描述一番。“是么?”溫辭一笑。他試探著伸出手,朝著秦寧說的九點鐘方向摸去。慢慢地,他指尖碰到了一個毛茸茸軟乎乎的小腦袋,小腦袋驟然往后一縮。溫辭頓住,遲疑著往前探。這時,kiko主動把腦袋湊過去,沖著他“喵嗚”一聲。溫辭揚起唇角,“小貓先生,它很可愛?!?/br>溫辭偶爾會叫這個稱呼,秦寧一聽到,就想起這稱呼的來源,不禁覺得有趣。趁著燒水,秦寧去盥洗室吹頭發(fā)。身體質(zhì)量不好,他漸漸適應(yīng),平時也在注意著,以防受寒。最初穿書過來時,他不適應(yīng),且又是南方人,對北方溫度沒底,感冒了好幾次,折騰得夠嗆。等秦寧吹干頭發(fā)出來,水剛沸騰。他把泡好的水果茶放在茶幾上,給溫辭推過去一杯,但沒有放得太近,以免溫辭碰倒,燙傷他。玻璃杯底在大理石茶幾面發(fā)出“噠”的輕響。溫辭摸索著,將茶幾上的小點心慢慢拆開。盒底出現(xiàn)一個非??蓯鄣牟葺〉案狻?/br>不過白色奶油做的裝飾線條,歪七扭八,上面點綴的草莓顆粒,也天女散花般,四處散落。外觀上來看,確實能看出是首次做點心。溫辭說:“我現(xiàn)在眼睛看不見,但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所以跟著護工阿姨學(xué)做點心?!?/br>“這是下午新做的,我想你或許不太適應(yīng)很甜的點心,做這個點心時,我讓阿姨幫我注意分量,砂糖加得很少?!?/br>秦寧沒想過他會注意這種細(xì)節(jié)。但這樣一說,這份草莓小蛋糕,倒像特意為他做的。仔細(xì)想,溫辭也沒有特意為他學(xué)做點心的理由,只當(dāng)溫辭禮貌,沒有放在心上。溫辭說:“我首次做這種點心,長相應(yīng)該很丑,也不知味道如何,你先嘗嘗?!?/br>秦寧笑道:“你做的小點心很可愛,看上去很可口,我得好好品嘗?!?/br>他從溫辭那邊接過塑料刀,用餐盤分成兩份,又將金屬小勺遞到溫辭手里。溫辭抬眸。秦寧望進他淺淡的眼眸中,恍然覺得兩人對視上。但,是錯覺。溫辭是現(xiàn)在屬于盲人,應(yīng)當(dāng)對視不上。溫辭溫雅微笑,“謝謝?!?/br>秦寧說:“不客氣。”隨后,兩人時不時聊幾句,談?wù)撝嚵心繁壤俚臍v史,以及秦寧從哪里學(xué)到這個少見樂器。秦寧沒有講得很詳細(xì),否則容易暴露他和原主很多無法相融的地方。溫辭也意識到秦寧不愿談及過去,并未深問,兩人又聊了會兒點心的口味。用完點心,溫辭小坐片刻,便離開病房。他離開后,秦寧也洗漱刷牙,進入臥室休息。睡到不知幾點。秦寧猛地醒來,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沈見溪好像是酒駕!*濱城某地。沈見溪皺了皺眉,逐漸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驀然對上數(shù)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這數(shù)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不眨眼。沈見溪猛地嚇了一跳,豁然起身。那群人退開,如舊盯著沈見溪,也沒說話。其中一人說:“你終于醒了?!?/br>沈見溪扶住劇疼如裂的腦袋,渾身像被卡車碾壓過一般,骨頭縫都透著鉆心疼痛。他頓了一晌,再抬頭。眼前這群人竟是身著制服的警察,他們看著他的眼神很怪異,甚至有些警惕。沈見溪:“???”沈見溪猶疑的問:“我怎么會在這里?”他記得他在實驗室,錯開一瓶酒精,不小心聞了幾下,然后記憶就斷層了。圍觀他的警察問:“你還記得昨夜你在做什么了么?究竟喝了多少酒?”沈見溪奇怪道:“我沒喝酒,而且也沒有喝酒的喜好,只是不小心聞了酒精而已。”警察一臉“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拿我當(dāng)傻子”的表情。沈見溪認(rèn)真解釋:“我在實驗室開過一瓶酒精,我的同事和老師可以為我作證?!?/br>警察皮笑rou不笑的說:“你撒沒撒謊,我不知道,但交警的酒精檢測儀不會說謊?!?/br>“你檢測呼氣酒精濃度已經(jīng)證明你是酒駕,而且你拒不配合交警部門工作?!?/br>“小伙子,你很可以哦,喝醉后一個人干翻幾個交警,要不是我們?nèi)可先?,還制服不了你,身手聽不錯的,呵呵?!?/br>沈見溪:“……”警察們完全沒有打趣他的意思,甚至幽怨的瞪著他,像在控訴什么。仔細(xì)一看,幾名警察臉上均帶有少量淤青,顯然昨晚確實與他折騰了一夜。沈見溪皺眉,面色凝重。以他的三腳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