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系?”明知道是藥物使然,秦寧無法自制,可他依然想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怕是假的。秦寧冷白的臉頰微紅,但他的話卻過分冷靜。“男人間相互幫助,這也是常事?!?/br>男人間互幫互助?常事?季應閑只覺得一股邪火竄上頭頂,燒得他理智全無。去他媽的循序漸進!去他媽的表白!他探起身,雙臂壓在秦寧兩側(cè),強烈的壓迫感使得秦寧不禁后退。“你做什么?”秦寧皺眉問。季應閑沉著臉,“親你?!?/br>秦寧:“???”不容他反應,季應閑單手扣住他后腦勺,猛地壓下,薄唇狠狠親在他嘴唇上,舌尖強勢探入,勾著他,寸寸攻城略地。唇舌火熱,好似要燒起來。他的手臂鐵灌銅澆般結(jié)實,叫秦寧無法動彈,手也不安分地游弋,隔著病號服在尾骨按壓。一抹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閃電般飛快竄過脊柱,秦寧不適地“唔”了聲,隨之而來只有更深的侵略。秦寧喘著氣壓住季應閑的手,偏頭避開親吻,滿眸水汽的回望他,眸稍泛著潮紅。“不準動?!?/br>這一眼,似警告,又似欲拒還迎。簡直要人的命。季應閑喉結(jié)滾動,輕輕咬住他的耳垂,燒著烈火般的薄唇,擦過他耳垂后那顆若隱若現(xiàn)的黑痣。炙熱氣息噴涌在耳廓,秦寧轉(zhuǎn)開頭,露出的脖頸,弧度優(yōu)美纖細,冷白細膩的肌膚染上薄紅。溫熱胸膛壓著他,散發(fā)著熾烈的熱度,灼燙他的心臟。秦寧眼睫顫動,眸底的潮熱像要勾人魂魄。“季應閑……住……住手唔——”季應閑嗓音沙啞的拒絕,接著掐住秦寧下顎,迫使他轉(zhuǎn)頭,繼續(xù)吻上他的唇,將一切未盡的話壓回去。許久許久。季應閑將秦寧抱上換好被單被褥的干凈病床,替他蓋好棉被。他坐在床邊座椅,接著壁燈的微光,深深凝視秦寧。秦寧睡顏嫻靜,眉宇間有幾分倦意,他一貫淺淡的唇瓣現(xiàn)在卻很紅,微微有點腫,眼尾有抹紅痕,隱約含著淚光。季應閑舔了下薄唇,心想,他哭起來真好看。伸手在秦寧鼻尖輕輕點了點,他嘴角上揚,眉稍帶笑。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秦寧沒有藥物輔助,對他仍有反應這件事,令季總非常愉悅。他俯下身,在秦寧臉頰親了親。正要離開時,又心癢,忍不住低頭再親一次,越親越難耐,最終把秦寧給親醒了。秦寧眨了下黑亮的眼眸,似乎在醒神,兩秒后,他突然抬腿,照著季應閑心窩狠踹一腳。季應閑后退半步,安撫道:“寧寧,別生氣?!?/br>“滾出去?!?/br>秦寧臉縮在被褥中,眼神冷冷的看他。季總耳尖很紅,“我、我現(xiàn)在就滾出去,你別生氣,手術(shù)沒完全恢復,生氣對你身體不好?!?/br>話音未落,枕頭朝他砸來。季應閑不敢再說話,迅速退出病房臥室。臥室內(nèi)。秦寧抬手將被褥扯過來,壓住自己紅燙的臉頰。他突然有種季應閑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這讓他很心慌。*病房客廳。沙發(fā)上。季應閑摩挲指腹,細細品味那時候的細嫩觸感。原來細皮嫩rou這個詞的形容對象,真的存在。不過……他閉了閉眼,心底浮現(xiàn)另一件事。秦寧背心位置,并沒有黑痣。那他就不是那個人。季應閑隱隱覺得不對,但無法具體指出問題核心。*敲定季氏研究團隊與雙秦實驗室共同合作一事,季應閑召回沈見溪,然而不等沈見溪見到秦寧,他便被送進研究室,整天忙碌。那夜過后,季應閑來一次,被秦寧趕一次,讓汪海特別迷惑。但兩人無人給他解釋,導致汪海蒙圈了許久,他忙活著幫兩人傳話,活得像個移動手機。大概持續(xù)三個月,季應閑因公司的事出差,暫且沒來醫(yī)院,秦寧也暗中松了口氣。他不太擅長應付季應閑。具體些,應該是他不擅長應付不受掌控的季應閑。兩人博弈間,向來是他占主導,但現(xiàn)在卻不是,這讓他倍感危機,本能遠離。季應閑不在,他也能悠閑些。時間過得很快,漸漸入夏。秦寧不怕熱,六月份也沒開空調(diào)。他坐在客廳陽臺,正在寫醫(yī)學方面的論文。要將雙秦發(fā)展至更高層次,他也需要做些努力。他正寫著時,汪海開門走出來,手里端著水果。他放下就出去。秦寧吃了點水果,剛把筆記本電腦放上茶幾,就聽手機“滴”地一響。他轉(zhuǎn)頭看。來電人是【老錢】秦寧接通,那邊的老錢語氣中是難以抑制的激動與亢奮。“小秦,首個實驗品出來了!”第78章濱城機場。高挑清雋的青年推著行李箱,從出口走到車道旁,安靜等候。他衣著休閑,戴了黑色的口罩,正低頭看手機時間,眉眼疏冷清淡,眸色淺若琥珀。不遠處等車的人時不時轉(zhuǎn)頭望來,盡管戴著口罩,但在人堆中,依舊很亮眼。有女生在同伴的慫恿下,鼓起勇氣湊過去,想加微信。青年委婉拒絕,“很抱歉,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br>女生既可惜又暗喜的回到同伴身邊,搖搖頭,示意沒拿到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同伴們惋惜的看了眼青年,但同時又羨慕被他喜歡的人。不多時,一輛保時捷停在青年旁邊,司機下車為他開門。“二少爺,請。”“多謝?!?/br>青年聲線清冷,如冰雪濺入潭水般冷越。司機將行李箱放進后備箱,接著坐進駕駛座,發(fā)動引擎,駛向溫家別墅所處的位置。溫辭坐在后座,手中翻閱一本濱城本地旅行冊,目光卻眺望車窗外。司機從內(nèi)視鏡瞄他一眼,眼神含著明顯的打量。二少爺出國半年,似乎更成熟沉穩(wěn),也更清俊疏冷,如果不是這次先生病重,恐怕他再過幾年,都回不來。說起來,二少爺明面上出國進行新項目,實際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被先生踢出繼承人名單。他實在凄慘,為溫家做事多年,半句怨言沒有,到頭來一分錢也沒有,論起來,溫辭性格溫柔,待他們也不錯,比溫奕好太多。不是親兒子,就遭遇這樣的冷待,溫瑋良真不是個東西。有時候,出身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