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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他們現(xiàn)在處于江南地界,江南美食眾多,今天的宴席上的都是江南最好吃的菜肴,十分地可口。他上輩子被困在皇城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離開皇城出門游歷西洛三大洲,就是到死都沒能實現(xiàn),現(xiàn)在魂魄進到小貓身上,反倒是變相地實現(xiàn)了。等舞姬退下之后,便有下人抬著一個錦盒上來,其中一個官員站起來道:“啟稟太上皇,微臣前幾日尋得一塊上好的千年血玉,此玉可以驅(qū)禍辟邪,祛病強身,十分養(yǎng)人,戴得越久玉身越潤紅,千年難遇一塊,特帶來獻給太上皇?!?/br>聽他說完,眾人的目光便被吸引了過去,宮殷淮聞言,稍微來了點興趣:“呈上來。”萬和下去把錦盒呈上來,放在他面前,小煤炭這會兒也吃飽喝足了,自然也聽到剛剛那官員說的話,蹬蹬跑到太上皇腳邊喵喵叫喚著,好奇千年難遇的玉是什么樣的。宮殷淮便把它撈了上來,點了點它腦袋:“知道什么叫好奇害死貓嗎?”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第10章回來其他人聽到太上皇說著這樣的話,嘴角還帶著笑意,都覺得這膽大包天的小貓要死了,嚇得一個個低頭,生怕跟著這小貓一起遭殃。結(jié)果等了片刻沒有動靜,眾人偷偷抬眼去看,就看到正捧著小貓崽讓它方便看錦盒里的千年血玉,跟生氣完全扯不上邊。眾人:???這一定是個假的太上皇白亦清的注意力全在錦盒里面,根本沒看下面那些人變來變?nèi)サ哪樕?/br>錦盒里面躺著一塊拇指大小的勾玉,這塊勾玉被打磨得光滑圓潤,玉心上面還雕刻著精巧的浮雕,應(yīng)該是一條龍,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顏色如血一般鮮紅,看起來又美又妖異。宮殷淮伸手把血玉拿起來,這玉入手微涼,里面鮮紅的顏色在燈光下仿佛會流動一般,確實是塊不可多得的好玉。他滿意道:“玉不錯,有賞?!?/br>“臣叩謝太上皇恩典。”送血玉的官員頓時喜形于色,跪拜叩謝。其他人都羨慕地看著他,暗恨自己不機靈,沒把握住討好太上皇的機會。小煤炭已經(jīng)滿足了好奇心,看完血玉便想從宮殷淮腿上跳下去,結(jié)果剛伸出小爪爪就被一只大手重新攏了回去,太上皇不給他離開。小煤炭疑惑地抬頭,就看到太上皇直接把血玉掛在了它脖子上。嗯?黑團團的小貓崽帶上血玉,還呆著一張貓臉看人,好像被他的動作給驚到了。宮殷淮伸手彈了一下它的額頭,讓它回過神來:“喜歡嗎?”小煤炭點了點頭,還是不可置信,剛剛這血玉還夸得天花亂墜,無價之寶,轉(zhuǎn)眼就給它套脖子上了,也不怕它給搞壞了?“喜歡就送你了?!睂m殷淮摸了摸它腦袋:“孤的御寵也需要一點身份象征,正好這塊玉顯眼,也免得你躲起來老是找不著。”小煤炭抗議地叫了一聲,他分明就沒躲!太上皇說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前幾日他們在路上的一處行宮修整,當(dāng)時太上皇在沐浴,他便蹲在太上皇脫下來的衣服上睡覺。結(jié)果剛瞇著眼睛要睡,就聽到宮女侍從們咋咋呼呼地喊著小煤炭不見了,他自然就睡不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太上皇身邊伺候的宮人焦急地在他面前跑來跑去,喊著小煤炭。?這些人為什么要站在他面前喊他?他還在納悶的時候,宮殷淮也聽到動靜過來了,在跟暗衛(wèi)確定小煤炭沒有跑出去后,他便回了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自己的衣服上找到睜著眼睛看人的小貓崽。小煤炭被發(fā)現(xiàn)還可愛地朝人眨了眨眼睛,一副很迷惑的樣子。宮殷淮:“……”伺候的侍從:“……”所以他們找得辛辛苦苦,這位小祖宗就這么看著他們焦急忙慌地找它?叫一聲提醒一下他們會死??!因為這件事情,他還被宮殷淮教育了好久,之后太上皇身邊黑色的東西基本都被收拾干凈了。此刻宴席上下面的人看到太上皇轉(zhuǎn)手就把那千年血玉給小貓戴上,再次認知到了太上皇對這小貓到底有多寵。眾人心里皆忍不住腹誹,這小貓上輩子到底是積了多少德,才能做了太上皇的御寵,全然忘了他們先前剛看到小貓時想著這小貓崽真倒霉的心理。宴席后半程太過無聊,宮殷淮便帶著小煤炭提前離席了,他來參加宮宴不過是想帶小煤炭刷刷臉,免得小家伙哪天貪玩跑出去,被那個不知輕重的欺負了。白亦清不知道太上皇的想法,他對宴席興趣不大,他吃飽喝足之后便蜷縮在樂韻懷里睡覺了,結(jié)果沒睡多久就感覺給人抱了起來。聞到熟悉的氣息,小煤炭沒有被驚醒,輕車熟路地在宮殷淮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接著睡。小動物這種全心全意相信人的行為就很能撫慰人,宮殷淮不自覺地放輕了動作,抱著小煤炭回了云宮主殿的寢宮,將身后宴席的動靜隔絕開了。太上皇走了之后,宴席才真正熱鬧起來,眾人臉上的笑都帶上了放松。回到寢宮,宮殷淮見小煤炭還沒有要醒的意思,便把它放在寢宮的床上,玄貓渾身漆黑把脖子上掛著的勾玉襯得格外明顯,他那手指撥弄了一下勾玉,小煤炭就瞇著眼睛翻過身來抱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擾人。他笑了笑,把手抽回來,沒有再吵它睡覺,起身去主殿后的溫泉沐浴,再出來就聽到溫清華在外面求見。他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便讓溫清華進來。溫清華進來看,朝他叩拜:“微臣叩見太上皇?!?/br>“平身。”宮殷淮抿了一口茶,看著面前的人,神態(tài)懶洋洋的:“若是想說水患便去找孤那位三哥,他才是皇帝?!?/br>“臣確實是要來說這個?!彪m然太上皇這么說,溫清華還是堅持道:“太上皇,如今新皇已執(zhí)政十日,卻并無處理政事的意思,西洛各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壓著,不只是江南這邊……長此以往,只怕西洛要亂了?。 ?/br>宮殷淮漠不關(guān)心:“那又如何?”“太上皇,若是您愿意開口,皇上定然是聽您的?!?/br>“哦?可是孤若是開口,那便是干預(yù)朝政?!睂m殷淮道:“孤已經(jīng)禪位了,若是依你之言干預(yù)了朝政,那豈不是更使朝政動蕩,還要影響我們兄弟的關(guān)系?”溫清華:“……”他知道太上皇對新皇根本沒有什么兄弟情,當(dāng)年太上皇那么多兄弟,哪個不是擋了他的路就被他弄死了,如今剩下的那么幾個能活著,全是因為他們夠安分。這不過是太上皇用來搪塞他的話罷了,只是他還想再努力一下:“太上皇,您只需要提醒一下新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