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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方針,一路砍瓜切菜,稱霸副本。兩人從顏值到默契度都極高,很快成為副本中最受歡迎的組合。然后系統告訴他們——“按著劇情,你們現在要離婚了?!?/br>“而你,元歌,你要帶球跑,三年后,一胎兩寶剎羽歸來,讓空前悔青腸子!”元歌:“……”空前:“……”我上哪找一胎兩寶?我給你踹個一頭兩包好不好?本文又名:空前絕后攻x吐槽受攻叫空前,空前絕后的空前,絕招是斷后,什么后都斷。40、昏迷白亦清等了半天,心里也有些焦慮了,看到人過來就說了這么一句話,頓時懷疑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再問一句:“你說進宮?”“沒錯?!蹦菍㈩I倒是沒有像方才那般對他愛理不理了,道:“言公子說您是他的貴客,要邀請您進宮?!?/br>白亦清:“……”他這次確定自己沒聽錯了,臉都僵了,道:“能勞煩官大哥告知一下,言大夫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嗎?”“我等是只是做下屬的,自然也不清楚的?!睂㈩I語氣嚴肅道:“白公子還是同我等走一趟,親自問言公子吧?!?/br>白亦清一聽對方連自己是誰都知道了,心更是拔涼拔涼的,忍不住想起羅浮那個嘴碎的,該不會他回去云宮之后又跟太上皇說了他的事情,太上皇看他是白禮安的兒子,真的懷疑他來邯州別有目的吧?言遙跟太上皇關系那么好,這會不會是一場鴻門宴?他不想去云宮,想拒絕又拒絕不了,他們這病弱小三人,在一群武將面前手無縛雞之力,想要逃根本是不可能的。本來他是想要說自己進宮就好,讓蓮華跟寧書留下來,結果那將領根本不同意。從官衙里面出來,白亦清就看到外面停好的馬車了,如赴死般上了車,心里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若是太上皇要是想處死他,他得盡力把蓮華跟寧書保下來。云宮內言遙這會兒正端著醒酒湯一飲而盡,喝完還是覺得頭疼,他抬眼去看坐在對面的宮殷淮,有些無奈:“這玉我昨晚剛給人送出去,你今天就要搶回來,總得給人家一點彌補吧?”宮殷淮聞言,冷冷一哼:“那本來就是孤的?!?/br>“但是我都送出去了。”言遙手支著下巴:“我讓人把人請來宮里了,你一會兒對人家客氣些?!?/br>宮殷淮抬眼看他,勾著笑道:“孤對他客氣,怕是要把他嚇死?!?/br>言遙聽他這么一說,想到那個畫面覺得確實是挺嚇人的,便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道:“那等會就我自己去招呼人家,順便把血玉給你要回來,行吧?”宮殷淮沒理他,繼續(xù)低頭看著自己剛完成的畫像,覺得哪哪都不滿意,畫上是一只毛絨絨的小玄貓在玩一顆毛線球,他覺得這畫沒能把小煤炭的十分之一靈性畫出來。言遙被他冷待習慣了,在一旁嘆氣,他現在就是后悔,昨日不該在云宮留宿。昨日他跟著羅浮回宮,就又被宮殷淮拉著一起喝酒,也不知道這人最近怎么突然喜歡喝酒起來了,而且還不許他說話,他酒量又不行,喝沒多少就受不了了,昨夜便留在主殿休息了。今早起來看到宮殷淮在桌前作畫,便過去瞧了一眼,就看到畫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玄貓,玄貓看著乖巧討喜,脖子上掛著一枚剔透的紅玉。他看到那塊紅玉跟昨日自己送出去的那塊一模一樣,有些驚訝,不知道自己撿到的玉怎么會出現在宮殷淮的畫里,便忍不住問:“這不是我昨天撿到的玉嗎?”沒想到宮殷淮一聽他這么說,頓時格外在意,要他把玉拿出來,說這是他御寵的東西。這玉他昨晚就送人了,哪里拿得出來,本來還想瞞著宮殷淮自己把玉送給誰的,結果羅浮直接把白亦清給供出去了。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個場景,他不好意思直接讓白亦清把血玉還回來,便做主把人請來宮里,想要從別的地方彌補,請人吃頓飯宮廷宴席也好啊。他自己糾結半天,見宮殷淮還在看著畫,忍不住道:“你確定這血玉真的是你的嗎?你的東西怎么會丟到宮外去?”“小煤炭弄丟的?!?/br>宮殷淮難得愿意回答他的提問,言遙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畫像:“小煤炭?你的那只御寵?”宮殷淮應了一聲,說起小煤炭時眼神都溫和了不少:“它逃跑出宮,被我派人抓回來了,血玉就是那時候丟的?!?/br>言遙注意到他的神色,嘖嘖稱奇:“它還能從你手中逃出去,這么厲害?”結果他剛說完,就見宮殷淮臉色一沉,立馬就知道自己踩到雷區(qū)了,差點忘了,殷淮的那只寶貝御寵就是逃跑出去被人給打死的。言遙干咳了兩聲,正想轉移話題緩和一下氣氛,就聽到萬和進來通報:“太上皇,言公子。白公子等人已經進宮了,奴才讓他先走前殿等候?!?/br>言遙一拍手,暗嘆萬和來得真是時候,趕忙道:“好,我這就過去,”“孤也去。”宮殷淮跟著站起來。言遙邁出去的步伐一個踉蹌,扭頭看他:“你要去嚇人嗎?我保證肯定會把血玉拿回來的。”宮殷淮冷笑一聲:“今晨也不知是何人還想蒙騙我?!?/br>言遙尷尬地揉了揉自己鼻子:“這……反正人都來了,你還怕會跑了不成?”宮殷淮不理他,徑自往外走,言遙又攔不住他,只能緊跟在他身后:“等會我來跟人家說,你別陰陽怪氣的嚇人?!?/br>“陰陽怪氣?”“咳,你的帝王之威,行了吧!”*白亦清這會兒正坐在前殿內,周圍的環(huán)境都是他熟悉的,以前他是小煤炭的時候,還經常在這里到處跑,所以反而沒那么緊張了,倒是跟在他身邊的蓮華跟寧書都緊張兮兮的,路上都在猜疑為什么他們會傳喚他們進宮。宮里的太上皇可是名聲遠揚,雖然太上皇現在已經禪位了,不過依舊如同一座大山般給人壓力,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帝王啊。白亦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會被傳喚到宮里,自然無法給他們答疑,只能在進來的時候讓他們記住宮廷禮儀,免得見到太上皇失了禮,命都有可能丟了。畢竟太上皇是真的性情陰晴不定。他還在忐忑呢,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砑饧毜耐▓螅骸疤匣蜀{到!”白亦清趕忙從椅子站起來,垂著腦袋等太上皇進來,注意到一抹明黃踏進來之后,他趕忙朝太上皇的方向行禮:“草民白亦清,拜見太上皇?!?/br>表面鎮(zhèn)定自若的白小公子,心里這會兒慌得一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