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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白府取回我娘親的東西?!?/br>他當時跟蓮華走得匆忙,很多帶不了的東西都沒有帶,白府要遭殃了,他想把娘親的牌位從白府里移出來。生前被白禮安留在府中無法離開,死后也該讓娘親離開那個牢籠。宮殷淮聽道他這么說,道:“孤陪你一起去?!?/br>白亦清搖頭,道:“這會兒皇城這么亂,宮里應該也有不少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去處理,我?guī)е_浮他們一起去白府就好了……”“不行?!睂m殷淮直接否決,牽著他往白府的方向走,“宮里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白亦清便老實閉了嘴,被太上皇牽著走在大街上,感覺還挺新奇的。這畫面要是讓皇城任何一個人看到,估計都要嚇死,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想笑。察覺到他的情緒,宮殷淮拉著他的手緊了緊:“辭景心情不錯?”“還好?!卑滓嗲迕蜃⌒σ?,“我是在想,我們這樣子要是被人見到,怕是有些駭人?!?/br>宮殷淮聽著他的話,鳳眸瞥了他一眼:“哪里駭人了?以后都會知道的。”“???”白亦清正在看路,沒聽清太上皇說了什么。“沒事?!?/br>白亦清瞅著他,還想問,就聽到宮殷淮道:“到了?!?/br>他一抬頭就看到熟悉的大門,這會兒白府緊閉大門,有士兵上前去敲門,等了一會兒也沒人來開門。宮殷淮道:“直接撞開。”“是?!?/br>幾個士兵上前撞門,沒多久大門就被撞開,門開了之后入目的便是空蕩蕩的,士兵們先行,白亦清他們進去之后就沒碰見人。“這白府的人是都逃了?”羅浮飛身上了屋頂看了一圈,這才重新跳下來:“沒看到人?!?/br>“跑不遠?!睂m殷淮使喚一個跟在身邊的將領,“你帶人去抓捕白禮安?!?/br>“是!”將領領命退了下去。白府沒有人,白亦清還挺高興的,畢竟在這里面的熟人他并不想見,他帶著宮殷淮先去祠堂找了娘親的牌位,小心地捧了下來。萬和上前幫他把牌位接過來:“公子,我來端著吧。”白亦清剛把牌位先交給萬和,就聽到太上皇道:“你以前住在何處?帶我去看看?!?/br>他看向宮殷淮,道:“好久沒回來了,估計沒人收拾,可能會很臟?!?/br>“沒事?!睂m殷淮道,“我想看看你長大的地方?!?/br>白亦清心里一暖,握著他的手:“那就帶你去看看吧?!?/br>白府不大不小,他們走了一會兒才到他從小住到大的院子,比起白府其他建筑,這小院顯得有些清苦。白亦清上前兩步,推開小院的大門,院子里原先種著的花草都枯死了,讓小院看起來更加荒涼。屋里如他所料般,灰塵都堆積得rou眼可見,這次既然來了,正好可以把他院子里先前沒帶走的一些存書搬走。宮殷淮一看小院的環(huán)境,就知道白亦清在白府里過的是什么日子了,越看臉色越沉。白亦清一回頭就看到太上皇臉色黑得嚇人,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好笑:“怎么又生氣了?”宮殷淮摟著他,下巴抵在他腦袋上:“要是早十年認識你就好了,不會讓他們欺負了你?!?/br>白亦清被他抵著腦袋,聽著太上皇的話心里暖洋洋的,也抱著他,正要說話,就聽到有人來報:“太上皇,屬下等人在后院抓到了幾個躲著的白府家眷!”他扭頭看過去,正好就看到被士兵推上來林氏,正是白府的主母,她居然還沒逃走。林氏被士兵拖上來,狼狽地跪在地上,一抬頭就看到白亦清那張臉,頓時面色猙獰:“是你這個賤種,你回來了!”白亦清以前見過的林氏都是典雅端莊的,雖然從這人對自己下毒就知道她的本性,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估計這才是她真實的樣子吧。旁邊宮殷淮聽見這女人的話,神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來人,掌嘴!”87、后宮林氏剛剛注意力全在白亦清身上,這會兒突然聽到旁邊的聲音,才注意到宮殷淮的存在。她以前跟白禮安參加過幾次宮宴,自然見過宮殷淮的,這會兒見到他更是臉色發(fā)白。她剛要說話就被一記耳光給打得暈頭轉向,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下一記耳光又甩了下來。很快林氏的臉就都腫了,一直到宮殷淮喊了一聲停,掌嘴的侍從才退了開來。宮殷淮垂眸看著狼狽得像瘋婆子的林氏:“孤正要找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br>林氏這會兒也不敢囂張了,嚇得就趕忙磕頭:“妾知錯了,太上皇饒命啊,一切都是白禮安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饒命?”宮殷淮看著她的目光,就像在看著死人,“你這條命沒那么容易丟。”林氏聞言,還以為太上皇要放了自己,結果就聽到他對身邊人道:“把她拖下去,一天喝三次寒草,等什么時候要沒救了再送去給言遙當藥人?!?/br>林氏在聽到寒草這兩個字之后臉色頓時一僵,下意識地看向了白亦清。白亦清本來就看著她,在看到她這個表情之后什么哪還能不明白,笑了一聲:“看到我還這么好好活著,是不是有些不敢相信?”林氏瞪圓了眼看他:“你知道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不可能知道,那么劣質(zhì)的毒?!卑滓嗲蹇粗仟N跪在地上的林氏,有些好笑,“也是我傻才會被糊弄這么久?!?/br>林氏聽到他這么說,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都暴露了,臉色漸漸扭曲:“那可真的是可惜,沒能把你毒死?!?/br>“掌嘴?!睂m殷淮在旁邊說了一聲。林氏其他惡毒的話沒來得及說就被打散了。“辭景受的苦,你不感受一下就死了怎么行?”宮殷淮看著她,目光一片冰冷,“好好受著吧,不會讓你輕易死了。”林氏被打得眼花繚亂,聽到太上皇的話眼睛瞪大,想起先前進來的時候看到白亦清跟太上皇的動作親密,也意識到了什么,瘋瘋癲癲地大笑:“原來如此,別的沒學會,你倒是跟你那個妖女娘親學會了學會了勾……嗚嗚?!?/br>她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侍從眼疾手快地拿破布堵住了她的嘴,把人拖了下去。白亦清倒是不在乎林氏說的話有多難聽,不過他看太上皇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便拉著他說話:“真要給她喝寒草?”“嗯?!睂m殷淮偏頭看他,“心軟了?”“不?!卑滓嗲宓溃骸拔疫€想讓她喝苦藥一邊醫(yī)治著?!?/br>他苦了這么多年,沒道理有機會讓他們苦的時候,還放他們一馬,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