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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和的通風(fēng)報信了,點頭道:“這個決策不會改變,她們這么跪著也不能解決問題?!?/br>“她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無處可去嗎?”白亦清問道。宮殷淮牽著他的手帶他往主殿走,道:“是也不是?!?/br>“嗯?”白亦清看他。宮殷淮看他好奇,便耐心道:“一是覺得被遣返回家沒臉,重新嫁娶也困難;二才是家族不收容。”“不過既然遣散了后宮,便不會讓她們的家族拒絕收容她們。”白亦清聽著,道:“她們不愿意回家,估計是知道回去過得也不好?!?/br>宮殷淮看向他:“辭景不樂意我遣散后宮?”“???也沒有?!卑滓嗲逡膊挥X得把女眷們一直放在后宮虛度年華有什么好,搖頭道:“我只是在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讓離宮的女眷們過得更舒心。”“不用cao心。”宮殷淮拍了拍他腦袋,“我會安排好?!?/br>白亦清習(xí)慣想什么就問什么,便道:“您怎么突然想要遣散后宮了?因為我嗎?”上輩子他沒活到太上皇登基,自然也不知道太上皇有沒有把后宮給遣散了,實際上太上皇的后宮存在感太模糊了,以至于他一直不記得。“明知故問?”他們已經(jīng)到了屋里,宮殷淮坐在椅子上,把人拉過來摁在自己腿上,抬頭吻住他的唇。即使已經(jīng)習(xí)慣兩人之間這種親密的動作,白亦清被吻住的瞬間還是腦袋放空,心跳如鼓,很容易就紅了臉。等他被放開,連耳朵都紅了,呼吸也跟著急促了些:“外面還有人……”“不怕他們看?!睂m殷淮擁著他,溫?zé)岬臍庀⒎鬟^他頸側(cè)。白亦清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栗,身上的皮膚都跟著發(fā)紅了,他臉頰發(fā)燙:“現(xiàn)在還是白天呢?!?/br>“我又不做什么,辭景你在想什么?”宮殷淮含笑地看著他。知道他這是在逗弄自己,白亦清瞪他:“那你放開我?!?/br>“不放?!睂m殷淮把人擁得更緊:“等登基大典,你也跟我一起?!?/br>白亦清聽到他這么說,嚇了一跳:“什么?”宮殷淮不高興地看著他:“辭景不愿意嗎?難道你還想跑?”白亦清噗嗤笑出聲,對上太上皇不滿的視線,這才解釋道:“這也不是我愿不愿意的事情啊,登基大典那么大的事情,你帶著我會不會不太好?”宮殷淮先是遣散了后宮,登基大典又帶著個男人,這一行徑跟直接說自己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差不多了。皇帝斷袖了還這么囂張,會不會把那些朝臣給氣吐血了?“沒有不好的?!睂m殷淮跟他額頭抵著額頭,注視著他:“我就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存在?!?/br>白亦清手勾著他的脖子,親了親太上皇安撫道:“這不著急,您先處理完那些爛攤子再說?!?/br>“爛攤子隨時都能處理,這件事才重要。”宮殷淮摟著他:“你就說你愿不愿意?!?/br>“登基大典不是玩笑……”“帶著你也不是玩笑?!?/br>白亦清說一句太上皇堵一句,只能無奈道:“我跟你一起去登基大典,到時候是以什么身份見人呢?總歸不太合適?!?/br>他覺得到時候自己跟太上皇一起在大典上露面,隔天可能西洛上上下下的百姓都會知道太上皇喜好男風(fēng),再夸張點,沒準(zhǔn)他就成了紅顏禍水?“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會不合適?!睂m殷淮道。白亦清還是不放心,很是狐疑地看著他:“應(yīng)該不會讓我當(dāng)個男妃子男皇后吧?”畢竟太上皇什么都干得出來,他覺得這種事情也非常有可能發(fā)生,他雖然樂意陪在太上皇身邊,卻也不想如女眷般在后宮安個位置。宮殷淮捏著他的臉扯了扯,“我平日都不去后宮,讓你當(dāng)什么妃子皇后?!?/br>白亦清被扯得臉痛,趕忙拍開他的手:“冬天傷害加倍了!”宮殷淮看他臉一下子就紅了,便給他揉揉:“我都沒用什么力氣,陶瓷娃娃?!?/br>白亦清瞪他,宮殷淮笑著親了親他的臉:“親一下就不疼了。”“幼稚?!卑滓嗲迕蛄嗣虼剑€是忍不住翹了嘴角。至于大典的事情,既然太上皇都那么說了,他多少放心了一些,想來也就是去大典走一遭,估計不會有什么幺蛾子……*皇帝駕崩,攝政王反叛,如今太上皇平定了叛亂,西洛上上下下都巴不得太上皇快點登基,先前邊境被外族闖入讓所有人都人心惶惶。西洛已經(jīng)安定了近十年了,宮殷淮在位的時候,邊境的蠻子被打得不敢靠近西洛邊境百里內(nèi),結(jié)果這換皇帝都還沒有一年,竟然還給外族大開城門。而且新帝上位之后就加重了賦稅,對民間的事情不聞不問,只顧花天酒地,百姓們也苦不堪言,這次聽聞太上皇會回來接掌皇位,一個個都很高興,完全忘了當(dāng)初宮殷淮禪位的時候,他們也很開心。三天后的登基大典白亦清天還沒亮就被太上皇從床上挖起來,整個人還在沒清醒,靠在太上皇懷里不愿意睜開眼睛,剛睡醒聲音還軟綿綿的:“不想起?!?/br>宮殷淮摟著他,笑著幫他把衣服穿好:“那你再睡一會,等你醒來,再開始大典儀式?!?/br>白亦清本來都要睡著了,聽到他這么說,頓時人也清醒了過來:“那不行?!?/br>他說著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顏色鮮紅,外袍上還繡著華麗的金紋跟金龍,趕忙道:“我這衣服是不是穿錯了……”“沒有穿錯。”宮殷淮給他收攏好衣襟,目光灼灼,“真想現(xiàn)在就再給你扒下來?!?/br>白亦清對上他的目光,一下子就知道這人在想什么,趕忙攥緊了自己的衣襟提醒:“大典要開始了?!?/br>宮殷淮可惜地收回目光:“那就等大典結(jié)束了再扒?!?/br>白亦清:“……”“來人?!?/br>宮殷淮話音剛落,萬和就帶著侍女們進(jìn)來,白亦清就被侍女們抓過去按在椅子上,見宮殷淮也任由侍女們侍候,便乖乖坐著任由她們幫自己束發(fā)帶冠。等他這邊弄好了,宮殷淮也弄好走到他身邊,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太上皇身上穿的衣服跟他的竟然還差不多,兩人都穿著暗紅色的龍袍,仿佛下一刻就要去拜堂似的。“我們的衣服一樣?”白亦清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這大典可是萬民圍觀的啊。“嗯。”宮殷淮摟著他的腰,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來,白亦清自從回來之后就吃得好睡得好,長了一點rou,臉上的氣色也好了許多。他原本就長得好看,這會兒精心打扮之后,更是讓人移不開眼來。宮殷淮抿著唇:“應(yīng)該讓他們準(zhǔn)備惟帽才是?!?/br>白亦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