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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看。氣氛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先不說昨天上午季風還在自家床上旋轉跳躍這回事,就畫上這個人,說他是無情她都信,除了性別根本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征嘛!她掂量了一會兒怎么回答,終于選了一個最為穩(wěn)妥的方式,“忘了……”……無情收了畫紙道,“此地頗為僻靜,姑娘在此擺攤做生意理應能注意到他?!?/br>季風反問道,“剛剛你們來這兒,我不也沒看到嗎?”……好有道理,真叫人無法反駁。無情當了這么久的捕快,這種方式的不配合見了不少,“我們已經(jīng)問了四周的商戶和人家,姑娘每天都來這里擺攤,雖說生意不好,但是風雨無阻,那人昨天還和你說了幾句話?!?/br>季風滿眼問號的看著他。無情又道,“請問他和你說了什么?又往哪個方向去了?”這些問題季風不是不想幫忙,是真實的一問三不知,只好露出一個帶有歉意的笑容,右手撓撓頭道,“不好意思啊,真的不記得了?!?/br>事情就發(fā)生在昨天上午,又和她搭了話,哪會有不記得的道理?分明就是在撒謊。無情冷聲道,“請您配合衙門辦案?!?/br>他的手中沒有刀,季風卻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狼的眼神,只是電光火石之間就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壓力。這種大場面,普通人見了就得把自己知道的那點兒事和盤托出。得虧季風跟著白玉堂見過世面,怎么說也是闖過衙門和大牢的人,再說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愣一愣之后,干脆無視了無情,沒事找事干開始整理桌子。無情的眉頭越皺越緊,本來他們只是打聽到這位算命先生是最后一個見到劉十二的人,過來問問線索而已,她這番舉動卻是極大的增加了自己的可疑度。追命出來打圓場道,“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板著一張臉嚇唬誰呢?!鞭D而笑瞇瞇的對季風道,“這個死瘸子腦子有些問題,不用搭理他。我們在查最近的青年失蹤案,姑娘有什么線索一定要告訴我們,好早日破案?!?/br>季風一臉狀況外,“什么青年失蹤案?”追命看她臉上表情不似作偽,驚訝道,“最近一個月城里的青壯年男子頻頻失蹤,致使人心惶惶,姑娘竟然不知?”季風一臉茫然。作者有話要說: 神捕司頭號嫌疑人:季風☆、四大名捕開封發(fā)生了一件怪事。近一個月來城內的青年人口不斷失蹤。人口失蹤問題屢禁不止,但青壯男子連連失蹤的案子在大宋朝還是首例。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么消失的,去田里務農去店里上工,之后便再也沒回過家,沒有痕跡更沒有線索。城里甚至還多了一項不成文的規(guī)定,二十到四十歲的男人不可獨自出門。案子遲遲不破,圣上聽聞百姓恐慌,這才把案子轉交到了神捕司手中,責令其十天破案。十天破案?這簡直是癡人說夢!神捕司現(xiàn)在只有諸葛神侯像個沒事人一樣,所有的捕快全員出動抓捕嫌犯。現(xiàn)下城內已經(jīng)沒有單獨出行的男子了,都是三五成群結伴而行,有的天亮上班也有妻女陪伴。在這個時候,街上溜達出一個正當年華的獨身男子,無異于在餓狼的嘴邊放了一塊rou,他遲早得上鉤。追命的出現(xiàn)可謂是非常顯眼了。“小兄弟,你娘子怎么放心讓你自己出門?”他拿著葫蘆在酒鋪門前打酒,小二借機搭話道。追命聞言一笑道,“在下還未娶妻,也不信這個邪。”言語見他打開了手中的折扇,他本就長了一副帥氣俊朗的面孔,此時脫下了不整的衣衫、破爛的綁腿,紙扇輕搖之間儼然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瞬間招致了一大批目光。小二見之搖頭,有人上趕著要送死別人也攔不住。一葫蘆酒很快便盛好了,堆起笑容雙手遞給追命,“您的酒得了,一共三十文?!?/br>他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溜達了整整三天,連個綁匪的影子都沒見著。就在眾人以為那位綁匪已經(jīng)銷聲匿跡之后,開封又多了一位失蹤者,正是劉十二。劉十二今年二十三歲,前年成的親,家里還有一個年僅兩歲的兒子。他的妻子劉魏氏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此事之后,嗓子都快被哭啞了。青年失蹤案一月之內連發(fā)五六起,保不齊還是有不信邪的人,劉十二便是其中之一。他在鐵匠鋪做工,自認有一把子力氣,怎么也不至于想那些文弱書生一樣被人劫掠,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近些天這事傳的滿城風雨,劉魏氏聽了后怕,便叫丈夫歇兩天班,在家里幫著做做活。劉十二雖對這事不屑一顧,但老婆的話還是入耳聽上三分的,再加上家里屋頂壞了有段日子,一下雨就漏水,趁這個時候修一修也未嘗不可,才點頭同意。昨天出門是見家里的香料不夠了,這才出門打算去鋪子里買上二錢桂皮,留著晚上燉rou吃。劉魏氏尋思著□□的也不見得有什么危險,香料鋪子離家不遠,便叫他去了。誰知道這一下就出了事兒。追命釣魚不成,反被識破。此事一出,神捕司眾人立即前去調查,查來查去查到了季風的頭上。香料鋪子的老板說劉十二昨天上午確實找他拿了兩錢桂皮,鋪子里的伙計和店前的攤販都能作證。不過他買了之后卻沒有回家,直往東走去了慶祥街,老板和他閑聊,說是順道去粉月軒給娘子買一盒胭脂。奇怪的是,他買了胭脂后徑直往南走,那地方甚是冷清,也并非他回家的路。慶祥街的盡頭只有一個攤位,正是季風的算命攤。聽街坊四鄰說,這個算命的女先生一個多月之前才搬過來,與怪事發(fā)生的時間正好能對起來,脾氣也怪得很,一直住在客棧里,除去算命之外從未與旁人說過話。無情怎么看她都像是一副嫌疑滿滿的樣子。來大宋朝半天不到的季風,剛呼吸上兩口清新無污染的空氣,轉眼就被逮了起來。其實用“逮”這個字也有兩分不合適,因為根本沒把她押進大牢,畢竟她只是有些嫌疑,人證物證贓物目的一項都沒有,留她住在神捕司看管一段時間,若是沒什么大問題再放了也不遲,這個先例也不是沒有過。無情的話說的還算客氣,“請季姑娘到神侯府住上一段日子,也好體會一番開封的風土人情?!?/br>問話時季風便托辭說自己祖籍浙江金華,是位云游四海的算命先生,如今留在開封,一來觀賞游歷,二來為此地之人答疑解惑。這個系統(tǒng)說是不靠譜,其實也還算善良,至少換了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