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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漸漸走遠才沒了聲響。季風坐在原處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拿胳膊肘碰碰花無缺道,“你怎么看?”眼睛里充滿了探求八卦的光芒。花無缺嘆口氣道,“背后妄論他人樣貌,怕是不妥吧。”季風舔唇一笑,打趣道,“你別看著人家鐘嬸好看就說我議論相貌了啊。咱們冰清玉潔的無缺公子也和常人沒什么差別嘛?!?/br>花無缺臉皮薄,哪經(jīng)得起她這么調(diào)侃,當下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荷露哪見得她家公子不自在,趕忙打圓場道,“季姑娘,咱們要論什么來著?”季風點到而止,用手摸了摸脖子,似乎不太清楚這句話怎么說,“我不知道應該認為鐘嬸太年輕還是太老?!?/br>移花宮眾人避世繡玉谷,婚喪嫁娶這類事情自然不甚清楚,也從未細心了解過,三個人面面相覷竟未覺出有什么不對。鐵心蘭放下姜湯解釋道,“普通百姓家女孩子十五六歲便嫁人了,鐘嬸雖然漂亮但怎么也得四十有余,鐘小姑娘未免年紀太小了?!?/br>季風接過話茬道,“再看看撐船的鐘伯,怎么看都是六十多的歲數(shù)啊?!?/br>夫妻、父女、母女,在艄公這個家庭中,每兩個人的關系都透著很深的違和感。三言兩語間,花無缺便已明白過來道,“今夜我守?!?/br>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了大家在上一章對我的批評和鼓勵,最近一段時間生活和學習上都出了些變動,再加上我本身也不是一個非常勤勞的人,所以出現(xiàn)了斷更,讓很多朋友失望。我會抓緊時間努力調(diào)整自己來平衡這些事情,再次說聲抱歉。☆、絕代雙驕第二天早上天剛亮,鐘嬸早已起身生起爐子準備做飯。面昨晚便揉好了,船上的rou和菜都備的很足,鍋里熬的小米粥正咕嘟咕嘟的冒泡。季風與鐵心蘭同屋,清晨睜開眼睛房里只剩她一個人,她用力打了個哈欠,這睡到自然醒,沒有反派無時無刻壓榨勞動力的生活實在太棒了。床頭放了一盆清水,應該是天使妹子鐵心蘭準備的了,季風一邊洗臉一遍琢磨,自己那打回來重修的稿子也差不多該改完了,這次如果再過不了,等她歷盡千辛萬苦回到現(xiàn)實世界,必須得分分鐘錘爆李哥狗頭。當然她只敢在腦子里想一想。大家正一起圍著桌子吃飯,花無缺見她過來招呼道,“給你留了座位,快過來吃吧?!?/br>那鐘小姑娘十分不認生,把桌旁的矮凳碗碟都搬到自己身旁道,“季jiejie,和我一同坐吧?!彼坪跎鷣砭拖矚g結交朋友,今天早上看到眾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端著自己的碗也跑了過來,嘴巴比摸了蜜還甜。鐘嬸見大家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便也由她去了,臨走之前還再三囑咐,不要給客人們添麻煩。季風還是第一次見到比她還自來熟的人,不免有幾分尷尬,邁著步子走過去之后想著得說些什么便問道,“meimei,你叫什么名字?”鐘小姑娘吃飯也不耽誤說話道,“我是鐘芳,今年十三了?!笨礃幼右仓槐然o缺小了兩歲,卻沒有他那副沉著冷靜,反而滿是天真活潑。看著她這年紀,季風不禁想到了自己不堪回首的中二病時期……她整了整面容隨口道,“你天天在這船上玩,不如說一說我們多久能到武漢?”鐘芳向外看看江水,反問道,“jiejie,你可知道這是哪條江?”季風自幼生長在內(nèi)陸,對南方江水河流一向不甚了解,扭著脖子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只見滔滔江水浩浩蕩蕩,船頭沖開水面留著波紋向后飄去,往前一百米往后一百米,半分變化也沒有,哪哪都一樣。她茫然的轉回頭,開玩笑道,“總不可能是流沙河吧。”嗯,沙師弟那地盤,她最熟的一條河。鐘芳見年長于她的季風都看不出來,一雙眼睛里滿是興奮,得意的問向余下之人道,“你們有誰知道嗎?”他們只是明白個大概,哪里有在水上討生活的人家知道的清楚?鐘芳又是個小姑娘,難免喜歡在旁人面前表現(xiàn)一下自己,這些人里也沒誰想去計較。鐵心蘭笑瞇瞇的開口道,“我們都不清楚,鐘meimei你說呢?”鐘芳聽完這話神氣道,“這條是金衣江,順著一直走便能匯入長江,過個□□天武漢也就到了。”早飯吃的不算快,幾個人邊聊邊吃一會兒也就過去了。鐘嬸似是有透視眼般,掐著點兒走了過來收拾殘局,順手使喚鐘芳道,“芳姑,今日天氣好,去把那新摘來的蓮子曬一曬吧?!?/br>鐘芳脆生生的答了句是,轉身走了出去。鐘嬸蹲在矮桌旁,將眾人的碗碟收進木桶中,拿濕抹布擦著桌子,一雙媚眼瞧向花無缺道,“芳姑她沒給你們添麻煩吧?!边@雙眼睛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他都不會鎮(zhèn)定。花無缺打開折扇在身前輕搖,仍是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道,“您說的哪里話,鐘小姑娘懂事可愛,怎么會給我們添麻煩?”鐘嬸咯咯一笑道,“這就成了,我還怕你會不喜歡。”說罷,起身拎起木桶便走了。目睹全局的季風下巴都快要掉下來,她覺得自己晚起的這一會兒好像錯過了什么精彩劇集,手肘撐著桌子半傾身看向花無缺,滿是八卦道,“這怎么回事兒?是她看上你了?還是替鐘芳看上你了?還是她們一齊看上你了?”這一連串的問話實在太過驚世駭俗,花無缺不禁漲紅了臉,手指不住摩挲著合起的折扇上一楞楞扇骨,含著幾分尷尬引起的薄怒道,“季姑娘!”季風舉雙手投降道,“我錯了我錯了。”轉而又正色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荷露的臉色從鐘嬸進來時便一直不好,沉聲道,“我看那女人就是心懷不軌?!?/br>鐵心蘭低頭看著地縫,語氣間夾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小聲的隨聲附和道,“今日清晨她便倚在門口等無缺公子了,艄公鐘叔就和沒看見一樣。”季風只想著開開花無缺的玩笑,沒想到不經(jīng)意之間還能挖出這么個大料,伸手勾住鐵心蘭的肩膀道,“可真是我的好meimei。”荷露是花無缺的侍女,她生氣還是常理,但季風哪里會聽不出鐵心蘭口中的憋悶,不禁感嘆現(xiàn)在的女孩子心真是要比海還深,前兩天還心系小魚兒,現(xiàn)在便吃起了花無缺的醋,飯圈女孩標配無疑了。這肩膀一搭,鐵心蘭順勢就對上了季風的眼睛,她本就是小聲吐槽,現(xiàn)在被季風提起,瞬間便亂了眼神。花無缺見姑娘們高高興興討論自己,哭笑不得道,“鐘嬸并未對我做過些什么,再者說真若是出了這種事情,還是女人要吃些虧的。”季風聽了這話暗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