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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素沒能抓住。此時正是巳時,還有一個多時辰便要開飯了。他不經意間瞥到后院廚房運菜的板車,忽地靈光一現(xiàn)把廚娘叫出來問道,“府里中午的rou菜都是什么時候送來的?”廚娘聽聞一向忙于案件的相爺問起此等雜事,心中不免奇怪但仍老實答道,“大約就現(xiàn)在這個時辰,送菜的老劉剛走,您找他有事?”包公聽聞此話,心中已有定論,擺擺手道沒事。林珂清晨便前往rou鋪買中午的rou餡,之后在人來人往的街口等待,這樣一來很少再有人懷疑她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的門。下午繼續(xù)升堂,而這次的嫌犯僅有林珂一人。包公道,“犯婦林珂,還不將你殺害錢開之事速速招來!”林珂驚跪到地連聲喊冤。包公見她拒不認罪,吩咐將孫老爺帶上堂來道,“你昨晚為何攜妻前往岳家?”孫老爺還未清楚事情發(fā)展,顧不得問身旁的小妾發(fā)生何事,如上午一般答道,“我欠錢開賭債,去岳家好籌錢還債?!?/br>包公問道,“你欠錢開賭資已不是一日之事,為何偏要在昨日前往岳家借錢?”他見孫老爺跪在堂中依舊是一副迷糊樣,便道,“你且仔細想一想。”孫老爺畢竟是經商之人,腦子拐了幾個彎就隱約猜到是旁人故意陷害,他緩緩道,“借錢一事我娘子曾提過幾次,近日被錢開逼得緊,身邊諸人都勸我去求岳父借錢周轉……”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忽然一頓,扭頭看向林珂道,“是你!”林珂跪在地上抖若篩糠慌亂道,“不是不是,老爺這絕對不是我?!?/br>孫老爺怒道,“小娼婦,怎得不是你?分明是你這幾日直往我這兒吹耳邊風,昨日還不忘問我何時歸來,分明就是圖謀不軌!”說罷,指著林珂對包公道,“大人!是她!是她要陷害于我!你一定要還我個清白!”包公道,“林珂,你還有何話要說?”說罷,他命展昭將證物呈上。砍死錢開的兇器只是一把隨處可見的菜刀,展昭已暗中將孫老爺府上搜查一遍,這把刀已經被洗刷干凈,藏在林珂的枕頭之中。以林珂的謹慎態(tài)度來看,這必定是殺害錢開的兇器無疑。果不其然,林珂一看到這把刀便再也忍不住,直接簽字畫押。季風聽完咋舌道,“這姑娘不簡單吶?!备袊@過后她又有疑問道,“她這么做圖什么?”林珂雖是不入流的妾室,但傍上了孫老爺起碼一輩子過安穩(wěn)日子吃喝不愁,眼前這些賭債應該只是一時之困。她做什么想不開設計讓孫老爺背上殺人的官司?白玉堂飲酒道,“你有所不知,孫老爺也不是省油的燈?!彼峰X開賭債不假,但又不愿意讓自己暫時受困,便與娘子合計了個法子,將府上沒多大用的下人賣出去,好歹還能賺上一筆,這名單盤算來盤算去,就打倒了林珂的頭上。林珂是兩年前孫老爺納進門的,漂亮是漂亮,但現(xiàn)在已無甚新意不如將她發(fā)賣出去,她姿色不錯,定能多賣出幾倍的錢財。此次去岳家借錢,正是打的賣掉林珂后就還上銀子的主意。這話正巧不巧,剛好被林珂聽見。市局如此,女人被賣掉后無非是兩種結果。一個是去勾欄院當賣笑的姑娘,另一個就是到大戶人家為奴為婢。殺了錢開,令孫老爺頂罪當是最妙之法。林珂若不抓緊了替自己打算,才是真的傻。季風啐了一口道,“這還是人嗎?”白玉堂本已平靜下來,這會兒竟又被自己說的蹭蹭直上火,把酒杯一摔道,“我現(xiàn)在就去他家里,把那個龜孫子的耳朵割下來下酒!”展昭一把按住他道,“白玉堂,莫要沖動!”白玉堂絲毫不領情,肩一抖將他的手甩下來道,“五爺不像你,膽小怕事?!?/br>季風早已將自己的椅子后挪一米退出戰(zhàn)區(qū),趁空急忙打圓場道,“兩位英雄好漢,在下還有一事不明?!?/br>展昭道,“姑娘請講。”季風道,“林珂再如何狠得下心,也是個婦人。就算錢開已經醉死在床上,她如何能夠將一個大男人的頭顱活活砍下?”展昭道,“正因如此,包大人無法將林珂定罪,她如今只是關押在大牢中的嫌犯。”白玉堂道,“可不是嗎!今日審了她一整天,認了自己手刃錢開一事,卻死活說不出同伙為誰?!?/br>季風道,“可能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同伙?!?/br>☆、七俠五義(二)這話雖應了白玉堂心中所想,但半分根據(jù)也無,他問道,“此話怎講?”季風道,“林珂干得出為己殺人栽贓的事,可見她心有城府道義全無。此刻她連殺頭的罪都認了,怎會任憑你威逼利誘都說不出一個有根有據(jù)的名字?”白玉堂道,“疑團正好在這,她從未練過武,絕對沒有砍頭的力氣。”季風道,“就不能是別人砍的?”這話越說越離譜了,林珂親口承認殺人,枕中又藏有兇器,除同伙外絕不可能另有其人。白玉堂笑道,“你怎么不說林珂中了移魂大法,我覺著這個可能性更高。”季風道,“等世間有高人創(chuàng)出移魂大法這一招來,咱再提可能性成不?”若非時代不對,她真要懷疑一下白玉堂與連云望的關系。誰料展昭道,“姑娘既道兇手另有其人,可有憑證?”純憑第六感說的事情,去哪里得來憑證?季風搖頭道,“沒有?!?/br>展昭略含深意的給了季風一個眼神。季風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既無物證又無人證,她和白玉堂的說法一個離譜一個荒謬,怪不得做了好友。季風當即與白玉堂碰杯飲酒,冥冥中忽然道,“吃完飯我能去看看錢開嗎?”她越想越覺著尸身上會留有線索。尸體已經從房中搬了出來,此刻就放在府衙內。酒足飯飽,一行人前往殮房。錢開死了有兩天時間,幸好現(xiàn)在剛是初春,尸身尚保存完好,外面的血跡也已擦干,平放在鋪了白布的長桌之上。季風舉著油燈圍繞尸|體走了一圈,他只有脖子上那一處致命傷,其余部位完好無損,可謂是一刀斃命。白玉堂道,“看出什么來沒有?”季風按了按錢開脖子上斷裂的傷口搖搖頭道,“沒有,我只瞧著這傷口有些眼熟?!?/br>展昭順著她的手指看向切口處道,“我亦有此感?!钡趺炊枷氩黄饋碓谀睦镆娺^。白玉堂笑道,“這可真是奇了,有什么招式我白五爺未曾得見,你們兩個通通熟識?”展昭蹙著眉道,“不像是招式,倒像是……”說罷他看著季風,試圖尋找一個對應著心中感想的詞句。季風突然靈光一閃道,“習慣?”展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