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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無是處的毛病他也知道,如果簡然是個女孩子說不定她也會出面幫忙把簡然追回來了,但問題是他是個男的,就算是再好再優(yōu)秀,也不能結(jié)婚生孩子啊。那么多普通的家庭有了“結(jié)婚證”的約束還貌合神離呢,兩個絲毫保證都沒有的人又能夠走多遠呢?“我不管你以前和他有什么,以后絕對不能再跟陳總搶人了。還有,既然你立業(yè)做不好,就趕緊找個正經(jīng)人成家。我已經(jīng)跟爸說過了,過幾天安排你和李家的二小姐見個面??ㄎ彝抵冉o你開了一張,別刷太厲害爸他們就不會管的。還有你這幾天沒怎么上班,爺爺又在問你干什么去了,我說你在反省呢。到時候別說露餡兒?!?/br>“知道了?!苯瓰r終于意識到,關(guān)鍵時刻還是自己的meimei靠得住。他商量著問能不能不去相親,但是沒敢說自己還想掙扎一下追回簡然的事兒。江淇用不可置信的口吻質(zhì)問她:“你傻了吧?李家二小姐哎!年輕貌美教養(yǎng)好,來咱們家算是下嫁了,我這是拖了多少關(guān)系才讓人家松口的,你可給我爭點氣吧!趕緊給我滾出去買身衣服收拾收拾自己,李小姐后天回國,你去B市見她?!?/br>“還要去外地?那我更不去了?!?/br>“行,那你就等著爺爺親自拿著拐杖把你打到機場去吧。”提到自己的爺爺,江瀝頓時慫了下來,讓江淇把地址給他,說好了就見一面,不成別怪他。江淇說她想的可是挺美,人家看不看得上他還不一定呢。“不過你千萬要記住,不能再給人家惹惱了。你之前已經(jīng)得罪了陳家,要是李家也對咱們有意見,那以后做生意可就更難了。”剛掛電話沒多久,江瀝看見簡然的mama又打過來了。又是她。江瀝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想給她錢了,便把電話調(diào)成靜音丟在沙發(fā)上去洗澡,不再理會。而簡然這邊剛剛逃避了mama的追問,正準備再次掛掉響起的電話時,發(fā)現(xiàn)竟然是陳熠打來的。陳熠似乎總能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老陳?!?/br>這一聲帶著些許的疲憊和沙啞呼喊,讓陳熠的心立馬就揪了起來,顧不上說自己的事情,忙問他怎么了。“我媽知道我喜歡男人的事了?!?/br>陳熠也覺得有些意外,他還在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和簡然一起回家,當面親自跟她說明簡然的性取,到時候就算有什么不理解和責罵都由他一人承擔。現(xiàn)在突然捅出來,簡然的mama肯定會勃然大怒,說不定已經(jīng)罵了他一頓,還讓他和自己分手。“那你是怎么想的?!标愳谠趩栠@句話的時候心里也沒底,他知道簡然是那種極聽話的孩子,說不定會因為母親的訓斥選擇違背自己的本心,將來找個女孩子結(jié)婚生子。簡然極力掩飾著喉嚨中的哽咽:“我不想騙別人。也不想騙自己。就算沒有遇見江瀝和你,我也會喜歡男孩子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我mama了?!?/br>“她······她覺得我很臟。她覺得我是因為圖錢才和你在一起的?!?/br>“老陳你相信我嗎?我真的不圖你的錢,真的!我真的、我真的沒想過你會那么有錢,也沒想過影響你和江瀝他家的生意······我以為,以為你只是我們公司的高管,我以為自己只要努努力就能配的上你的!陳熠,你信我嗎?你信我好不好?”聽著平時伶牙俐齒的簡然,正一遍遍的用蒼白無措的語句來證明自己的心,從前總覺得只要兩心無間天涯咫尺的他,此時恨不能直接插上兩個翅膀從B市飛到簡然身邊,把他擁入懷里,一字一頓的把對他的信任和愛意都傳遞給他。“簡然你別怕,我從不覺得你圖我什么。”“反倒是我,怕你會因為你mama···會不要我呢?!?/br>陳熠說完了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已經(jīng)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橫沖直撞的把自己心里的恐懼都說出來了。可是他覺得簡然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他太真了,也忍不住讓他把自己封藏多年的真心拿出來。每次和簡然在一起的時候,他既慶幸自己比簡然大了幾歲經(jīng)歷過許多,能更好的拿捏對待他的尺度;又有些懊惱自己沒能在最有熱情最張揚的年紀遇見他,沒能把最濃墨重彩的自己寫在他生命里。“簡然,來我這邊好嗎?正好總部這邊也有些事要你過來一趟?!标愳谧约撼椴婚_身,便用暫定在半個月后的考核把簡然先叫過來。這事有些突然,簡然隱約猜到應該是跟上次直播的事情有關(guān),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那···我什么時候過去合適呢?”“今晚的航班沒有合適的了。明天上午的可以嗎?我給你訂票?!甭犓饝聛恚愳诓潘闪丝跉?,即便他知道只要涉及工作上的事,簡然是絕對不會拒絕他的。簡然覺得太麻煩他了,想要自己訂票。陳熠連忙告訴他不麻煩,還騙他其實總部已經(jīng)給他準備好機票了,現(xiàn)在只要改簽一下就好了,讓他什么都不用擔心,只要帶上點常用的東西來找他就好。“家里什么都有?!?/br>陳熠聲音懇切溫柔,尤其是“家”字讓簡然有些恍惚,仿佛好像真的和他有了一個溫暖的家一樣。可是他仔細的想了一下,關(guān)于“家”的回憶并不算多好:和母親一起的家里,他總覺得光線不好,總是在灰蒙蒙的老桌子上寫著厚厚的習題,mama有時候家務(wù)做得煩了會一邊拖地一邊罵些模糊不清的話;和江瀝一起的家里,他總是一個人系著圍裙忙前忙后,而江瀝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或是在電腦前打游戲,連洗衣液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和成雙一起的家里,她雖然能干也關(guān)心自己,但是并不經(jīng)?;貋?,她小小的身軀支撐著巨大的工作量,家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歇腳的地方,兩人雖然住在一個屋檐下但是碰面的時候屈指可數(shù)。輾轉(zhuǎn)了好幾個“家”,簡然開始對家的印象逐漸模糊起來了,他覺得自己追求的那種溫馨和諧的場面也許只存在于電視劇和里。“家”就是“家”,既不是避風港也不是安樂窩,只是被墻體分割好用來棲身的房子。“要不然我還是住在酒店吧,我不想麻煩你。”簡然還是有些畏懼同居的生活。陳熠知道他又害怕了,也不準備在電話里逼得太緊,假裝同意了,還說自己已經(jīng)叫人給他安排了酒店,讓他不要再自己訂。簡然答應下來。他下班后回家了,發(fā)現(xiàn)成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提前下班了,在家里收拾家務(wù)呢。見他回來便扯下圍裙撲到他懷里一陣哀嚎。“別急,跟我說說怎么了?!?/br>“我又又又又失戀了?!背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