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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何翊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正合他意,他不把這個人綁起來抽得破開rou綻,他就不姓何!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那天晚上。巧的是那天何翊不得不認真扮成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去參加一個商業(yè)晚會,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西裝沒有絲毫褶皺,戴上了沒有度數的金絲邊眼鏡后何翊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不錯,好一個斯文敗類。為了以防萬一,何翊還是在胸針之下的內口袋里放了把銀色的袖珍小刀。就在何翊以為一切準備就緒后,正準備叫上貼身保姆,哦不,助理程霖一起出發(fā)的時候,門鈴一響,何翊透過貓眼看見了程霖那張無辜又無助的臉。門外的程霖還是穿著樸素的T恤,下半身是格格不入的西裝褲和皮鞋。何翊眉頭一皺,張嘴就想罵人:“你小子怎么回事?上我這玩時裝周混搭走秀嗎?”程霖支支吾吾:“剛剛給您帶咖啡的時候不小心潑身上了……”何翊無奈,只能忍著脾氣把他放了進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后回衣帽間翻出一件稍大些的襯衫扔給他。“一分鐘之內給我換好,換好以后去我衣帽間的衣柜的第二扇門里找件合適的外套,順帶一提如果你再敢給我搞壞你今年的工資都沒了并且要給我當沙袋抵債,聽明白了嗎?”沒有動靜。何翊偏過頭看見程霖抓著那件襯衫坐在沙發(fā)上細細的嗅著衣領,被發(fā)現后露出一個難為情的表情:“對不起……沒忍住?!?/br>何翊僵住了幾秒后反應過來,程霖是個omega,而自己常年打抑制劑,除了身體構造和強行壓制腺體的副作用以外,其余時間由抑制劑混淆,信息素都與alpha無異。程霖換好衣服出來后一張臉都漲紅了,微紅的頸部皮膚上整齊的貼著白色的衣領,他像一只小狗一樣輕輕湊近何翊后緊張的嗅了嗅,然后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看向何翊,看得他心中一顫。“我可以抱你一下嗎?”程霖問。何翊鬼使神差的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后下一秒就被緊緊抱住了,何翊顫抖的手摸著程霖的背脊,試圖安撫他,他心想:這就是Alpha的感覺嗎,這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欲,還挺讓人上癮的。只是摸著摸著,發(fā)現這個像只大狗一樣抱著自己的omega,肌rou還挺結實的,與此同時還有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杵在腰上,何翊想也沒想就順勢撈了一下。好家伙,這真是比他還天賦異稟。何翊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把他推開,冷若冰霜的臉一如往日活閻王的狀態(tài),他無情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顯得格外刺耳:“你是想自己恢復正常還是我叫阿彥他們過來陪你‘玩’?”程霖瞪著一雙通紅的眼,沒有說話,頗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何翊面無表情與他四目相對,放在西裝褲里雙手死死捏著,他最見不得omega掉眼淚了,他一個山寨alpha真上不了,何翊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左右為難是什么感覺。好在程霖及時止住了。短短的幾分鐘內他就神色恢復正常,完全看不出剛剛有發(fā)情過的跡象,不用使喚就自覺的拿過何翊放在旁邊的車鑰匙準備下樓去開車。何翊松了口氣,注視著程霖的背影默默感嘆著不愧是程家的人,應付發(fā)情期都可以如此的輕松,他的老父親終于靠譜了一回。程霖的背影停在看玄關處,他仿佛后腦勺長了眼睛一般泰然自若的轉過身來跟何翊對視,在這怪異的氛圍里他突然笑了笑然后嬌羞地拋了個媚眼。何翊:……硬了硬了拳頭硬了!還是膽子太肥了,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把他剁碎喂魚,何翊暗自想著。第4章掉馬了嗎程霖最終還是迫于yin威老老實實的開車載著何翊參加晚會,何翊也暫時的沒有得償所愿把前方駕駛座上的人扔進太平洋。何翊看著后視鏡里程霖注的半張臉,沒想到有著這么一副溫順眉眼的程霖卻是個肌rou壯0,他摸著下巴沉默的著看向窗外,與此同時程霖也透過后視鏡偷偷觀察他的表情,以為自己終究還是摸多了屁股惹毛了老虎,對方正在想著怎么收拾自己,掙扎兩秒,咽下了卡在嗓子里的俏皮話。車內十分安靜,兩人似乎各懷心事。實際上何翊在想程霖或許沒那么弱不禁風,有兩個負責“收拾”任務的得力下屬都受傷住院了,一個瞎了眼一個至今昏迷不醒,程霖或許可以先去頂替一下,就是這頭發(fā)有些太長,打架的時候容易吃虧,還是讓他剪個寸頭比較好些。想到這里,何翊又覺得自己cao心太多,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于是他翻了個白眼來結束自己腦中這場沒有意義辯論賽。程霖正抬眼,就看見了這個白眼,頓時深感不妙,年少時他就見過何翊殺人不眨眼的模樣,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內他連墓地都給自己挑好了,就差決定是訂棺材還是骨灰盒了。酒店輝煌的燈火取代路邊昏暗的路燈,門前的侍者禮貌地上前服務,何翊先一步跨出車門,關上車門后站在原地理了理原本就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天然俊美的外表光芒四射,像個走上紅毯準備參加頒獎典禮的大明星。大明星突然扭頭轉向正準備關車門的程霖,原本就有些冒冷汗的肌rou壯“霖”本人在這兩道對此刻的他來說是死亡目光的注視下有些發(fā)慫,然后沒出息的被車門夾到了手指,眼淚一下子就冒出來聚在眼眶里。何翊正好看到他泫然欲泣嬌媳婦的模樣。“你去剪個寸頭吧。”何翊的一張臉忽明忽暗。程霖捂住被夾痛的手指聲音都有些顫抖:“為啥?”何翊眉毛擰在了一起,表情不滿,隨后瞪了他一眼,轉身離去,“寸頭順眼!”那天摸到的結實的身體一定是他的錯覺,廢物東西!廢物東西不明所以,唯唯諾諾的跟在何翊身后當個吉祥物。豪華的水晶燈高高懸掛,底下是一桌桌盛宴,衣著華貴的男女熟練地穿插其中,嬉笑聲和恭維話不絕于耳,何翊帶著程霖敬了兩次酒后便懶懶地靠在原地,陸續(xù)就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來敬酒,何翊今天難得心情不錯,都一一給面子的喝下了,何翊惦記著晚上的“大事”,也就喝到幾杯點到為止,其余都讓程霖代勞了,原本程霖還有些不情不愿,期間有個不怕死的omega借著醉酒貼到何翊身上,被他面無表情的擰斷了手腕,于是整場宴會下來程霖像個沒有感情的酒精容器喝的十分賣力。到點了,何翊扔下醉得不省人事的程霖自己低調的打了個車到達了跟zero約好的地點。一邁進房門,何翊就領會到了什么叫一應俱全,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