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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清楚,他想到了上一個橫著出來的人,頓時汗?jié)窳艘r衫,他迅速的抬起手劃十字,閉著眼睛無聲的祈禱了一句。時刻留意著動靜的阿信見狀也是虎軀微微一震,在計劃的菜單里又默默的給程霖加了份大補的老母雞燉湯。阿彥這次進去何翊辦公室里待了一個小時,這是最近這半個月以來匯報工作最久的一次,出來后他臉色有些發(fā)白,然后按部就班的回到工作崗位默默垂首直至何翊帶著程霖面不改色的擦肩而過。何翊最近很忙,幾乎沒什么鬼混的時間,原來如影隨形的人也換成了程霖,從這次阿彥慘白的臉色眾人可以判斷的是阿彥心腹大將的位置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于是其他人紛紛向前安慰道:“程霖這小子,最近春風得意啊。”“嘖,可不是,他一個omega倒是挺有能耐的?!?/br>“有什么能耐?床上的能耐?我說阿彥,這人都爬你頭上了你得硬氣一點??!”管理組的其他人你一句來我一句,阿彥在七嘴八舌之中臉色再度白了兩分,他大手一揮:“不用了!大家都別說了。”最后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最后思來想去坐立不安,掙扎半天后在手機上打下了一行字:【不小心撞見暴躁自尊心強的老板跟他下屬打啵怎么辦?】另一邊程霖已經(jīng)載著何翊駛上了高速,何翊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余光瞥到幾次程霖欲言又止的神情,在記下一輛黑色豐田的車牌號后轉(zhuǎn)頭看向程霖。“有屁快放?!?/br>“剛剛阿彥好像看到我們……”程霖想起剛才的情景,何翊突然湊過來勾起他的下巴就親了上來,就在兩人火熱朝天的時候阿彥敲了敲門就推門進來了,嚇得程霖差點咬到何翊的舌頭。“所以呢?”何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程霖在這種注視下有些窘迫,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何翊也懶得嘴上逗他了,便開口解釋道:“放心吧,沒我的指示他一句話都不會透露出去。”這個話題結(jié)束后車廂里兩人的嘴都緊閉著,程霖雖然對自己老板有些非分之想但是也還沒完全適應何翊忽冷忽熱喜怒不定的性子,何翊不是話多的人,但或許是手多的人——不知不覺中他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程霖的大腿上。程霖恰當?shù)淖龀隽艘粋€被流氓行徑驚嚇到了的表情,“老板……這不太合適吧?”“嗯?”何翊一只手靈活的拉開了他的褲拉鏈鉆了進去,任意揉捏著那團蟄伏的軟物,感受著它慢慢蘇醒的狀態(tài)。“嘶——”程霖倒吸了一口氣,為了讓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道路上捏緊了方向盤。從前面看兩人依然正襟危坐著,何翊一只手托著下巴看向窗外,程霖上半身也找不出破綻,除了他過度緊張的表情。何翊握著那根火熱的事物就跟把玩新鮮玩具一樣,五指松松的握著,擼動了一會兒又停下動作,程霖大汗淋漓,眼看著就要到達目的地了而車子還不能歇火。高聳入云端的大樓映入眼簾,程霖的心也跟著吊在了半空中,隨著車子開始減速,他一張臉也漲得通紅,敢怒不敢言,只好癟起嘴擠出兩滴眼淚淚汪汪的看向副駕駛上的人能放過他。何翊似乎終于玩夠了,窗外的陽光被樹葉打散浮在他的臉上使得他的笑容帶有魅惑人心的作用,他松開手后順勢在程霖的褲子上擦了擦,停車場入口處的保安走來詢問訪客情況時,何翊俯身在程霖的臉色親了一口,窗外的保安果然在十步以外的地方停滯了一下,何翊順勢將自己的外套搭在了他腿上。在那一瞬間之后,保安問了什么自己回答了什么程霖都不知道了,他只記得自己心跳如雷,不是因為緊張也不是因為窘迫,何翊的西裝外套下又漲大了幾分的東西告訴了他這是什么原因。最后兩人在昏暗的地下停車場里干瞪著眼等著被何翊挑起來的火主動滅了,直到何翊失去耐心靠在外面抽煙時程霖才徹底松了口氣,憋氣幾秒后拉上了褲拉鏈。第7章捉jian在廁一千平的辦公室內(nèi)胸前掛著工牌的員工們各自忙碌著,他們討論或爭吵或興奮,神態(tài)各異,卻又不約而同的盡量降低分貝,座位越是靠近那間大會議室的聲音就越小,他們像表演啞劇一樣認真交流工作,卻又能在里面?zhèn)鞒鋈魏我唤z聲音的時候豎起耳朵。“南航大道那邊的運輸口這個月開始直到月底都由‘木魚’接管,大家還有意見嗎?”坐在左邊一側(cè)的中年男人微皺著眉,試圖以嚴肅的表情來掩蓋緊張的情緒,終于將在心里打了無數(shù)次草稿的話說了出來。“我反對。”一個年輕男子在一片沉默中突然發(fā)聲,他將頭發(fā)用過多的發(fā)膠梳成一個大背頭,一抬手,就露出來手腕上價格不菲的腕表,食指和大拇指上還各套了一個玉石戒指。何翊沒有說話,但是程霖看到了他露出一抹不屑的笑,他側(cè)頭跟程霖對視,挑了挑眉,用口型說了兩個字:“浮夸?!?/br>程霖本來也沒什么緊張的情緒,仿佛被何翊感染了,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來。正站著發(fā)言的浮夸男人又換了只手抬起來,兩只鑲了鉆的戒指跟著他的手在他硬梆梆的頭發(fā)上走了一遭。“‘木魚’上次的港口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我們怎么放心這次的陸地運輸口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交給他們呢?況且……”他一邊發(fā)言一邊巡視了一圈,視線掃過眾人面無表情的臉,停留在程霖狀況之外的笑臉上,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結(jié)。砰——水杯落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何翊還保持著握著的手勢,他裝作無辜的笑了笑,毫無誠意的道歉:“啊不好意思,手滑了。”水漬快速的將一小塊灰色的地毯染成深灰色,剛剛還針鋒相對的氣勢蕩然無存,年輕男人惡狠狠的瞪了何翊一眼坐了下去,沒再繼續(xù),之前發(fā)言的中年男人明顯的松了口氣。“說了這么久,不如大家享用過下午茶之后我們休息會兒再繼續(xù)?”何翊還是笑著,笑不及眼底,他在程霖的后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他跟著一起站起來,然后再看了一圈圍在會議桌前的眾人,眼神短暫的在那年輕男人不甘的臉上停留了兩秒,留下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之后就率先帶著程霖走了出去。守在外面的服務生等候多時,看到何翊出來后彎腰鞠了一躬,在何翊點過頭之后便帶著其他兩名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進去。何翊走在前面,背脊挺直,他今天穿了一身淺灰色的條紋西裝,惹來員工區(qū)內(nèi)一堆愛慕或畏懼的目光。何翊沿著走廊筆直走到了盡頭,程霖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