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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喂,起來。”夜空從毯子里露出臉來,胡亂地抹了抹眼角,抽了抽鼻子,很驚訝,“哥哥,你怎么還沒睡啊?!甭曇敉钢硢?。別說,還挺逼真的。天白蹙著眉,居高臨下地瞪著他,“你去里面睡,我跟你換?!?/br>夜空很乖巧地搖頭,“不行,怎么可以讓哥哥睡又小又硬又冷的沙發(fā)呢,哥哥睡又軟又暖又寬敞的大床就好,我不想讓哥哥生病?!?/br>真是幼稚的報復,天白頭疼地把他的薄毯扯下來。夜空小動物似的抱住自己,縮成一團,“哥哥,你干嘛,人家好害羞哦?!?/br>天白懶得跟他廢話,“你起不起?”夜空嬌羞地眨巴著眼,“如果哥哥跟我一起睡床的話,我就起來?!?/br>天白眼神一冷,“不行?!?/br>夜修抽了抽鼻子,“那我不起來。”兩人眼神對峙了半晌,天白認輸。他放棄似的扔了手里的薄毯回臥室,“進來?!?/br>夜空立刻笑逐顏開,抱著枕頭三兩步就撲到了大床上。“哥哥,你真好……”手還沒勾著天白的衣角,床中間就被豎著放了個枕頭,夜空不滿地問:“這是什么?”天白背著身躺下,“不準越過這個枕頭,不然就取消你的參賽資格?!?/br>夜空:“……”睡覺還劃三八線,你是小學生嗎?空間里只剩下兩人輕淺的呼吸聲,早就睡著的天白突然睜開眼,他輕手輕腳地起身,往夜空那邊看了一眼。對方睡得很死,四仰八叉的,一條腿還翹在中間的枕頭上。真是個磨人精!天白皺著眉幫他把腿蓋上,拿著枕頭去了客廳。天白剛出去,夜空就睜開了眼,等聽到外面的呼吸聲變長后,他無聲無息地下床,走到沙發(fā)前。天白雙腿掛在小沙發(fā)外,睡得很憋屈。夜空蹲在沙發(fā)前,撥了撥他額前的碎發(fā),“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沙發(fā),我又不會吃了你?!?/br>他小心翼翼地將人打橫抱起,回了臥室。第二天,天白被鬧鐘叫醒,伸手關手機鬧鐘的時候突然一頓,唰得一下坐起來。為什么他會躺在床上?“唔……再睡會兒……”夜空沙啞地聲音從旁邊傳來,天白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一點點轉過去,夜空抱著充當隔離帶的枕頭,長發(fā)凌亂地鋪在身后。一條大長腿光溜溜地跨在被子上,腳指頭剛好碰到他的腳背,還不安分地在上面撓了撓。天白立刻收回自己的腳,腦子一片空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夜空被驚醒,睡眼惺忪地坐起來,露在外面的那條腿曲著,睡衣一邊的衣襟滑下去,露出一邊光潔的肩膀,在發(fā)絲半遮半掩下,視覺沖擊不是一般的強。天白心口一緊,轉開視線。夜空揉了揉頭發(fā),“哥哥,幾點了?”“7點,快起床吧?!碧彀紫崎_被子,腳步凌亂地沖進了衛(wèi)生間。夜空瞇著眼看天白進去,不解地低頭看看自己,秒懂,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等夜空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天白已經穿戴整齊,又恢復成平時那個冷面閻王。他蹙著眉催促,“動作快點。”夜空隨手用皮筋綁了頭發(fā),“你想看我換衣服?”天白臉色一僵,冷哼一聲,跑了。夜空瞥了一眼他變成粉色的耳垂,哼著歌刷牙,心情很好。等他收拾好,天白已經走了。到二樓餐廳,夜空隨手拿了點雞蛋米粥什么的,很快在一堆人里找到了天白。“你竟然不等我?!?/br>天白剝著雞蛋,“我沒義務等你?!?/br>夜空:“好冷淡哦,我們現(xiàn)在可是有一起睡過的情誼……”沒說完就被天白瞪了。天白低聲警告,“想成績無效,你大可以放聲說?!?/br>夜空鼓著臉不高興,湊過去就把他手里剛剝好的雞蛋咬走了一大半。天白低頭一看,手里的雞蛋只剩半個,還有一圈牙印。夜空高興了,“好吃,再剝一個?!?/br>天白臭著臉把剩下半個也扔給他,猶豫了半天才說:“昨晚怎么回事?”夜空裝糊涂,“什么怎么回事???”天白清楚記得自己去睡沙發(fā)了,可早上醒來卻在床上。他沒有夢游的習慣,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這家伙,在他睡著后又把他搬到床上去了。至于是怎么搬的,天白暫時不想思考這個問題,不然他會忍不住打人。夜空正要再調戲兩句,天白卻氣走了,旁邊的位置坐下一人,他抬眸一看,是金莎。金莎:“聽說你昨晚沒有在自己的房間睡?”夜空挑了挑眉,“這和你有關嗎?”金莎往自己的粥里倒糖,“只要查一下監(jiān)控就知道你去哪了,比賽期間還和一些男人不清不楚,這要是傳出去,你就算是人氣再高也選不上。”夜空笑了笑,“謝謝jiejie提醒我?!?/br>金莎可不是真的來提醒他的,見對方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咬咬牙只能直說。“我知道天白哥哥和你關系好,你制造機會讓我和他獨處,我就替你保守秘密。”侍女在古代是侍奉獸神的,要保持童.真也不能結婚。現(xiàn)在時代開放了,侍女也過渡到從事正常工作的公務人員,但一個私生活紊亂的參賽者也一定無法被接受。金莎信心滿滿地看著他,想不出他會拒絕的理由。也看了一分鐘,對方只是管自己喝粥,竟然完全沒反應。金莎有些不耐煩了,“你可要想清楚,在我改變主意前……”夜空把空碗放到一旁,拿著油條吃,“我也勸你考慮清楚?!?/br>金莎長長的指甲緊緊地摳著桌布:“什么意思?”夜空懶洋洋地笑,“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你真的考慮好要這么做嗎?”金莎還以為他要說什么,抬著下巴,高高在上的,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被捉到把柄,就這急不可耐嗎?比賽的時候都這么不安分,平時肯定更加……”“在我改變主意前,請你和你的早餐一起離開。”金莎以為他沒轍了,氣勢更加囂張,感覺之前被堵在胸口的怨氣都發(fā)泄出來了,一下子就翻了身。她拿起雞蛋敲了敲,“我可是在給你機會,要是別人的話現(xiàn)在就去向獸神殿舉報了?!?/br>只顧著說話,她動作太輕,雞蛋沒敲破,正準備再敲兩下,手里的雞蛋就被夜空拿了過去。“來,我?guī)湍??!币箍瞻央u蛋握在手心,咔嚓一聲,然后放到她盤子里,微笑,聲音陰森森的:“我啊,最喜歡捏碎圓溜溜的東西了,像是雞蛋啊,眼珠啊,這么一看,jiejie的頭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