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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激得他打了個寒顫,即使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襯衫,他仍然大敞著外衣,不系扣子,云淡風輕,眼神淡漠,好像天氣也不能影響他半分。一切有意志的或是無意志的東西都不能成為他的牽絆,尤其是人。【作家想說的話:】每天都在為海棠的速度發(fā)愁。顏弈淇恨他哥章節(jié)編號:6342246顏弈淇收谷皖作自己的sub是三個月前的事。他以前也收過別的sub,或是油膩如同中年男人,那些色迷迷的眼神以及那些男人因他所起的生理反應令他厭惡?;蚴悄懶∪缡?,無法放開的人。他討厭sub被調(diào)教時畏畏縮縮,一邊仰慕地看著他,一邊放不下面子。迷戀他的人一點都不在少數(shù),而他要他們交出尊嚴。也有愿意交出尊嚴的,但是太過于癡纏,讓他煩不勝煩。調(diào)教對于他來說就是一種發(fā)泄活動,除此之外他并不想和這些人產(chǎn)生什么聯(lián)系。他拿起手機,打算調(diào)開監(jiān)控。想了想又把手機放下。即使他不看監(jiān)控,也能想到谷皖是怎樣一動不動地保持著那個姿勢直到一小時以后。他從沒收過這么好調(diào)教的sub,又聽話又不糾纏,幾乎從沒讓他失望過。即使他不在,也會堅持把他的一切命令貫徹到最后。最關鍵的是,谷皖不僅長得像,身上還有那個人的影子。顏弈淇摁了下車鑰匙的按鈕,不遠處的銀色邁巴赫閃爍一下與他呼應。他快步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掏出根煙點燃,捏爆了煙嘴上橙色的爆珠,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橙子味伴隨著濃厚的煙草氣息充斥在舌尖。那個人和谷皖的面容重合在這煙霧中。顏弈淇的眼神迷離起來。一小時過后,谷皖才敢稍微嘗試著起身。長時間彎腰導致他的頸椎和腰部有點不堪重負,而且顏弈淇也不會在調(diào)教后給他按摩什么的,緩了半天才起身。他走進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看了一下傷勢。屁股晾了半天仍幾乎是大紅,腿根也散布著些許鞭痕。顏弈淇稍微有點強迫癥,鞭笞也要求對稱和均勻,各處都要兼顧到。所以對谷皖的要求也很高,一般挨打的時候不允許他隨意亂動,影響他使鞭。谷皖嘗試著將手伸向那個地方,傳來的刺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洗澡時熱水經(jīng)過那個地方也變成了一種折磨。洗漱完畢后,他換上之前準備好的干凈的衣服,回頭深深看了一眼這個房子,打開門走了出去。除了走路姿勢稍顯別扭以外,他走在街上與尋常人無異,迅速融化在夜晚的人海中。顏弈淇開著邁巴赫直接到了萊斯特夜店。這家夜店位于帝都幾大電影學院附近,其中不乏二線或是未出道的一些小明星,一些富家子弟也?;燠E其中。夜店內(nèi)猩紅與深藍的光交相呼應,打在人的臉上。舞臺中央的rou體在強光照射下縱情擺動,噪音中夾雜著蹦迪的音樂和人的嘶吼。顏弈淇一接觸到這種人人氣味混雜的環(huán)境就蹙起眉頭,他還沒走幾步就有人來熱情地招呼他。“原來是顏少啊,您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夜店經(jīng)理媚笑著想接近這個錢主。顏弈淇不動聲色地和他拉開距離,臉上的嫌棄之色不言而喻。夜店經(jīng)理識相地閃在一邊,離他遠了一點。“翟逸他們在哪?”顏弈淇在鼻尖揮了揮手,驅(qū)散這嗆人的酒酸味。“哦,您找翟少啊。他們在包廂里,我?guī)ァ!?/br>經(jīng)理一邊撥開濃密的人群,一邊和幾個正要上前的陪酒女使眼色,讓她們別過來。這祖宗,上次因為店里那個不要臉的小蹄子硬往上湊,差點大發(fā)雷霆把整個包間給拆了。他至今記得進包間協(xié)調(diào)時,摔在一邊嚶嚶哭泣的陪酒女和顏弈淇陰郁的臉色。包廂在夜店的地下一層,墻壁很厚,暫時把喧囂削弱一半。顏弈淇一進去,靠著門的吳坤就熱絡地和他打招呼。“喲,這不是顏少嗎?真是太少見你來酒吧了。要不是翟逸,估計今天我們都見不著你了?!闭f罷,屋里一陣哄笑。被擁簇在中間的翟逸無法站出來相迎,隔著茶幾向他舉了下杯。顏弈淇頷首,隨便坐在了靠里一個獨立的沙發(fā)上,新拿出個杯子,將價值不菲的白蘭地倒進去,涮了涮毫不猶豫地倒入垃圾桶。又倒了一杯和翟逸碰了一下。周圍人見這兩個主要人物碰杯,也紛紛效仿舉杯,一飲而盡。顏弈淇向來討厭這種充斥著酒酸的地方,味道難聞,環(huán)境嘈雜,人也不干不凈。要不是發(fā)小翟逸回來,他也沒必要給任何人面子勉強自己。翟逸比他還大三歲左右,剛從英國留學回來。一下飛機便被一群狐朋狗友接到這里說是洗塵宴,他也知道顏弈淇討厭這種地方,可是也不好掃其他人的興,無奈地朝顏弈淇攤了攤手。顏弈淇了然,搖搖頭表示諒解,二人又干了一杯。吳坤和連捷他們在前面唱得火熱,其余幾個人和陪酒女拉拉扯扯。翟逸入鄉(xiāng)隨俗也抱著一個,再說富家子弟這種從小花天酒地的習慣也讓他毫無心理負擔。只有顏弈淇像個異類一樣坐在一旁,眉眼淡漠,看不出喜怒,無法揣測他在想什么。翟逸在前面幾個人嘶吼的聲音中稍微湊近顏弈淇,維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張大口型,問他:“你還在那個圈子里嗎?”顏弈淇了然,點點頭表示承認。翟逸輕快一笑,狹長的丹鳳眼瞇成了一條縫,襯托著五官更加俊朗,把旁邊陪酒女看得小鹿亂撞。“知道嗎?從你的身份還有潔癖來看,我根本想不到,你居然還會有這種愛好。”顏弈淇自嘲般說:“事實就是如此?!毕ё秩缃稹?/br>翟逸又問:“胃口這么叼,沒少換吧?”顏弈淇頷首,“開始確實沒少換,不過前不久找了一個,還算可以,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喲,多長時間了?”“三個月了?!鳖佫匿科降卣f,對于翟逸,他沒有什么可隱瞞的。翟逸突然有了興趣,又湊近一點:“以你一周換一個的速度,還能有人和你維持三個月?不算容易啊。有那人照片嗎?”顏弈淇突然抿唇,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笑,看著翟逸:“正臉我是沒存,不過如果你想看他的屁股,我倒是有幾張?!?/br>翟逸斜睨了他一眼,縮回脖子,露出一副此人不可理喻的表情。讓顏弈淇更加收不住笑了。翟逸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你哥呢?現(xiàn)在還會想他嗎?”顏弈淇垂眸許久,搖了搖頭,不想回答。他們從晚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