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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一再強調(diào)沒破皮沒破皮,耐不住翟逸力氣之大,半拖半拽地把他弄到校醫(yī)院。醫(yī)生輕飄飄看了這兩人一眼道:“什么事都沒有,只要沒滲出血就行。”拿酒精隨便在手上消了消毒就讓他倆走,怕校醫(yī)院就診位置不夠。翟逸還要和醫(yī)生力爭,說狂犬病都潛伏期20年,不要拿學生的性命開玩笑等等,于是谷皖被強迫做了血檢和尿檢,直到化驗單上明確體質健康,白細胞未增多,各種元素維持平衡,翟逸才放心。咖啡店人很少,環(huán)境幽靜,翟逸看著對面吸奶茶的谷皖,他含著吸管,兩只手因寒冷牢牢握著那杯熱奶茶,若有所思。翟逸喝了一小口,放下咖啡,伸過去摸了下谷皖的指尖,確實有點冰。“來,把手拿過來給你暖暖?!钡砸菹蚬韧钌斐鍪?,“在想什么呢,剛才就看你蹲在那呆呆地,連被貓抓了都不知道。”谷皖笑道:“這不是沒破嗎,看你大驚小怪的?!闭f著稍稍縮回手,“你今天怎么也在這啊?”翟逸看他不愿意也沒有勉強,喝了口熱咖啡:“這不是又給我二叔送點東西嗎?他一天辦公室里泡著,不怎么回家,所以只能勞煩我親自給他送嘍?!?/br>谷皖好奇:“師母不在家嗎?”翟逸愣怔了一下,有點憋不住笑,看著谷皖的眼神滿是無奈,“你沒有師母,我也沒有二嬸?!?/br>“???”谷皖睜大眼睛,難道師母......去世了?“我二叔沒有結婚?!钡砸菪Φ溃澳銈兏銓W術的是不反應都這么慢啊,都跟他這么長時間你也沒發(fā)現(xiàn)?”谷皖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去找翟老師的時候就沒見著師母。”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谷皖也暫時忘了想顏弈淇的事。吱呀,有人推開門,帶進些寒氣,谷皖才驟然一驚,記得第一次他和顏弈淇就是在這里見面的,一想到兩人很久沒見面了,不由得黯然神傷起來。“喂喂,怎么了?”翟逸在他臉前揮了揮手,早就注意到谷皖神色不正常,一直也沒問出什么,現(xiàn)在干著急。谷皖抱歉地一笑,想了想對方是翟逸,說了也沒什么不要緊,便道:“有個朋友很久沒聯(lián)系了,我怕他出事?!?/br>翟逸了然,有點酸酸的,又問:“你就是一直因為他魂不守舍的?”谷皖明顯消瘦了一些,下巴更顯尖俏,眼底帶著輕輕的陰影,他搖搖頭:“也不全是,最近課題馬上中期檢查了,有點忙?!?/br>聰明如翟逸,一下就看出來了,谷皖之前同時進行多項任務也沒有這么憔悴,這說明:那個人還是主要原因。翟逸淡淡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和你聯(lián)系說明有自己的原因,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碧а劭戳讼聦γ娴娜耍焓帜罅艘幌滤哪?,皮膚倒是照樣瑩潤,“我就說你為什么不喝咖啡,是怕晚上睡不好吧?”谷皖笑著垂下頭,沒有回答。都讓翟逸點中了,最近他不僅難以入眠,還有點心律不齊。因為一直想知道那人的消息,但是毫無所獲,覺著生活沒有落到實處,憑空產(chǎn)生了一道裂隙。翟逸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振奮起來:“你看,咱倆挺有緣的,也見過好多次了?!?/br>谷皖抬眸,怔了一下,回味過來笑道:“是啊,確實挺有緣的?!?/br>“那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谷皖好奇,大方道:“什么事,盡管說?!?/br>翟逸眼睛一亮:“下周日是我生日,能來捧個場否?”谷皖失笑道:“我倒是能去,但是,翟少朋友不少吧?”谷皖點名翟逸身份,暗示他肯定還會請其他人,自己和他們不熟,也許會尷尬。“哎呀?jīng)]事,多你一個不多?!钡砸轀惤?,有點興奮,“我那幫朋友一個個沒心沒肺的,可好處了?!?/br>谷皖無奈,二人就這樣商定了。谷皖繼續(xù)在歐聯(lián)帶選修課,說來也奇怪,自從第一次之后,幾乎沒有什么人在課上搗亂了,只是仍沒看見過顏弈淇。倒是謝晨線上線下的沒少和他溝通問題,每次在他下課后還主動拷貝PPT。見有如此熱愛國學之人,谷皖很是欣慰。此外,谷皖每天除了自己的課題,還偶爾幫著程航翻譯一些外國文獻,搞得程航感動萬分總是要拉著他要請吃飯,每每讓谷皖哭笑不得。翟逸也偶爾在微信上“sao擾”他一下,語言輕佻,谷皖當這是“香蕉人”特征,也就半懂半不懂地掩過去,繼續(xù)該說說該笑笑。日子倒是過的有條不紊,很是充實,就是老感覺生活缺了一塊,怎么也補不回來。古道熱腸與冷性子章節(jié)編號:6344226翟逸在生日那天早早給谷皖發(fā)了定位,就是他之前提到的濱海那里的加州郡府。谷皖早早起來,隨意穿了件沒什么圖案的灰色高領毛衣,配了條深色牛仔褲,外面套了一條米色大衣,非常簡約。給翟逸買禮物又難倒了他,他知道翟逸是富家子弟,應該什么都不缺,買表和領帶那些肯定是入不了他眼,又顯得俗氣。谷皖摳著下巴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靈機一動,打開書柜拿出一本牛皮冊子,猶猶豫豫地塞進了包里。他的公寓到翟逸那里差不多要一個小時,翟逸早就說要過來接他,但是被谷皖婉拒了,一句“怎么能讓生日壽星到處跑呢?”把他堵了回去。去加州郡府的線路谷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不過之前去的是別的地方罷了。沿路的景色總是喚起他關于顏弈淇的回憶,越近越感到呼吸有點困難,谷皖吸了一口氣,抱著包發(fā)呆。到站后翟逸的電話就準時打過來了,其實在路上也總是問他走到哪里了,時刻把握谷皖定位。他真是古道熱腸啊,谷皖心道,再也沒遇見這么熱情的人了。還沒進小區(qū),就看見門口立著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翟逸。壽星此刻穿著惹眼的黑咖拼接襯衫,看上去價值不菲的大衣外敞著,露出兩條修長的腿,看見他眼睛一亮:“這么快,我以為還得一會兒呢。”谷皖笑道:“還勞煩壽星出來接我,顯得我看不懂門牌號一樣?!?/br>翟逸有點別扭地轉過頭:“這里太彎彎繞繞了,不是怕你找不到嘛?!?/br>加州郡府都是獨立的別墅,五步一樓,十步一庭的,大片綠植修建的整整齊齊,每座別墅都配有花園,觀賞綠地,小庭院,互相之間隔著很遠,頗有種各占一方的氣勢。七拐八拐才到了翟逸家門口,一座更大,位置更僻靜一點的別墅。開門之前翟逸給谷皖打預防針,“我爸媽都在外邊出差,你不必拘謹?!闭f罷又回過頭看了谷皖一眼,眼底含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