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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扯下口罩和帽子,晃了晃額前的純黑的碎發(fā),“還真是寸步不離的,都和你說我不會亂跑,還要跟著嗎?”“這......”侯斌汗顏,二少氣場真是太大了。“況且,我今天就是非要坐飛機走,你攔得住嗎?”顏弈淇陰惻惻地說。侯斌深呼吸一口,決定不能硬碰硬,“您已經很久沒回家了,顏老爺早就想和您聊個天,您看......?!?/br>“沒問題,我明天就回去?!鳖佫匿克齑饝荒蜔┑馈八?,我今天自由了嗎?”侯斌完成任務連忙點頭哈腰,謝天謝地的,“那不打擾了,我這就走。”因為他長得好看章節(jié)編號:6344229燈火輝煌的富人區(qū),顏宅。顏弈淇安靜地坐在書桌前,睫毛都一動不動,眼前擺著謝晨之前給他的講義紙質版。臉上的燙傷經過細心治療已經恢復如初,皮膚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好的,周總,我們明天好好聚一次談談這件事。嗯嗯,再見。”顏參推開門進來,走到他對面,拉開椅子,坐下。“最近怎么樣啊?!鳖亝⒔涍^一天商談嗓子有點發(fā)啞。他歲數(shù)大了,身材臃腫,又不得不穿正式的西裝,現(xiàn)在急匆匆地解開勒得死死的領帶,撥開袖扣,活動了下手腕。“還可以,您找我有什么事嗎?”顏弈淇眼神淡淡,平靜地看著他,比顏參那些商業(yè)合作伙伴都具有疏離感。顏參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有點尷尬,低頭瞟到顏弈淇面前放著的講義,想抽過來看,“這是什么?。俊?/br>顏弈淇不動聲色地把講義拿下去,放到腿上,“學校留的一些預習作業(yè),我還沒動?!?/br>“哦哦,這樣啊。”顏參眼睛一亮,他兒子還會做作業(yè)?顏弈淇往后靠了靠,抵在椅背上,又重復道:“侯斌讓我回來的,說您有什么事?”顏參嘆了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爸爸上次心情太差了,失手打了你。我也很后悔,想問問你身體怎么樣?!?/br>“沒關系爸爸,畢竟也是那么大一筆生意,您撒火也是應該的。”“我......”顏參還想補充點什么。“爸爸,我現(xiàn)在已經完全沒問題了,您不用擔心。學業(yè)那邊我也會往上趕的,不會讓您失望?!?/br>“哪有什么失望不失望,怎么說你也是我兒子,差不到哪去?!鳖佫匿康膽B(tài)度明顯取悅了顏參,他激動道:“我找你回來一是看看你身體情況,二是因為你都高三了,之后想去國外哪所學校,我可以提前準備一下?!?/br>顏弈淇知道他爸的“準備”實際是怕他再次留級,丟了家里的臉,國外學校多多少少還有些門路可循,他爸想早點找關系把他送出去。還真是殫精竭慮。“放心吧,爸爸,我最近有在努力學習,應該能申上國外的學校?!?/br>“好,爸爸就等著你這句話。畢竟......”顏參仿若想到了什么辛酸往事,語氣一滯:“我離退休也不遠了,企業(yè)這攤事遲早要交給你。”末了補充:“爸爸相信你?!?/br>顏弈淇突然覺得厭惡,再讓他演也實在演不下去了。他往后撤了撤凳子,起身恭恭敬敬道:“您放心,我會努力的,如您所愿。”外面的寒風席卷起顏弈淇的衣角,真的有點冷。他呵出一口白氣,裹緊自己,才一天,他有點想那個人了。弗萊堡大學的課業(yè)繁重而嚴苛。關元下課后直接倒在教室外邊的沙發(fā)上:“咱們這是參加了一個短期交流嗎???!我期末都沒這么賣過命,要不是怕丟A大的臉,我早就逃課了!”關元的抱怨引發(fā)一片附和之聲。他們之前參加的短期交流也就是偶爾上上課,大多數(shù)時間吃喝玩樂,就連結業(yè)考試也就是一個展示,隨便從谷歌上搜羅點資料交差,完事兒!哪像這次,不僅從早到晚課程安排的滿滿當當?shù)模瓦B結業(yè)也是如假包換的考試,簡直要了眾人的老命。德國教授的刁鉆古板他們算是見識了。“哎,關元,那是你師弟嗎?”,有個女生指著挨著教室窗戶,靜靜讀德國古典原著的谷皖。關元望著天花板,有氣無力道:“是的,沒錯,就是他,簡直不是人?!?/br>他們都是英文授課的,也要交一些小論文什么的。其實用英文寫論文已經是德國教授降低了一些要求,因為很多文獻都是要查閱德文原著的,用英文寫,一定程度上表示不苛求文獻來源。即使這樣,對于非英文專業(yè)的人來說也很難以忍受了。結果谷皖每次交上去的都是純德文作業(yè)。不是他裝逼,也不是他非要展示自己會德文,而是他喜歡和引用原版文獻,用德文寫更方便。關元又想起谷皖一臉低調地和她說德文用了太久,已經不熟悉英文時的場景,牙都快磨碎了,六級678還叫“不熟悉英語”?A大來的精英們沒少被德國教授批評,他們知道德國人喜歡就事論事,況且學術確實精進不少,所以也不太在意。但是那位實在太異類吧?據(jù)說有一次他們學習埃斯卡皮的創(chuàng)造性叛逆,那位在課上直接用德文和教授辯論起來,指出教授引用的文獻標注錯誤,后來那德國人一看,果然是自己錯了。天天追著谷皖要和他討論埃斯卡皮,其他教授也幾乎是對谷皖贊不絕口,有幾個教授都打算直接將他納入麾下了。翟教授啊,您這個徒弟不知道能不能留住了,我愧對大家囑托啊。關元淚流滿面。在德國上學有個好處,就是晚上下課很早。公寓是單人間的,不用和別人一起。到了晚上谷皖就會安靜地消化當天內容,偶爾也看一些。謝晨的熱情在上次銳減后又燃燒起來了,每天追著他問問題。有時候谷皖都懷疑中德處于一個時區(qū),不然謝晨怎么能在7個小時時差的情況下隨時在線呢。有一次谷皖早上8點才看見謝晨的問題,就隨手回了,沒想到對方也是秒回。谷皖算了一下,中國應該是凌晨1點左右,讓她早點睡。謝晨回復:不想睡。谷皖:為什么?謝晨:睡不著,陪我聊會天?行為人師的鐵律攔著他讓他不要答應,關心兒童生活的情懷又讓他心軟,谷皖:想聊什么?謝晨:你覺得顏弈淇是個怎么樣的 人?谷皖倒吸一口涼氣,直接就這么刺激的嗎?想起了顏弈淇的警告他又靜下心來。谷皖:我就見過他一次,不了解。謝晨:第一印象才有參考價值,不然你為什么一直盯著他。谷皖再次深呼吸,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喜歡刨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