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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不經(jīng)......”男生更不耐煩了:“之前不是有個男生已經(jīng)過來了嗎?”說著比劃,“和我差不多高,黃頭發(fā),叫翟逸?!比缓笤~窮了,想不起翟逸還有什么特征,更煩躁了。倒是小護(hù)士有印象,和他差不多高,黃頭發(fā)的,不就是下午來那個帥哥嗎,今天這是走了什么運(yùn)?帥哥都是扎堆的?“那個,您別急,登記一下就可以?!彼齽偛啪褪窍胝f登記,結(jié)果被打斷了。男生匆匆簽了字,指節(jié)修長,筆跡潦草,聽到病房號就跑了。表格上隱隱約約看出顏什么淇三個字。小護(hù)士托著腮,她感覺這個男生要是好好寫字一定會很好看。【作家想說的話:】兇兇的小美人。男一男二對峙(劇情)章節(jié)編號:6345632翟大爺頭一次照顧人,手法難免有些生疏。眼看著快把人家衣服脫下來了,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他手一哆嗦,立刻又把衣服給人蓋上了。要關(guān)元看見了,定會覺得這個比上一個更沒禮貌。“你怎么來了?”翟逸蹙起眉,有些惱怒地看著沖進(jìn)來的顏弈淇,藥膏還糊在指尖上。顏弈淇直奔床頭,死死盯著半昏睡的人問翟逸,“他怎么了?”“發(fā)燒了?!钡砸葺p描淡寫,對顏弈淇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很是不解,“我一個人就行,你不是在吳坤他們那里嗎?”顏弈呼吸平緩下來,沒有回答,看著谷皖頭沖下趴在床上,襯衫半掩著脊背,轉(zhuǎn)而又看見了翟逸拿著的皮外傷藥膏標(biāo)簽,有些狐疑:“他......受傷了?”“嗯,”翟逸把蓋著的襯衫往上拉了一下,直到越過肩線,沒注意到顏弈淇越憋越紅的眼睛,“他背上有一道傷,感染了,高燒。哎你干什么......”翟逸的聲音陡然高起來,接近于咆哮,憤怒地看著顏弈淇輕易掀開了谷皖后背蓋著的襯衫。顏弈淇之前就有所預(yù)感,掀起來時呼吸還是停止了一瞬。白皙光潔的皮膚上,那道丑陋的,泛著血點(diǎn)的紫色印子,是他上次的手筆。“你先出去。”翟逸火氣大漲,推搡著顏弈淇,“我們出去說?!?/br>“我不走?!鳖佫匿繂÷暤?,不停搖頭,任翟逸怎么推也推不動。“你這突然是怎么回事?”翟逸咬著牙,聲音從齒縫傳出。顏弈淇的視線在沉睡的人身上黏著許久,才回頭看翟逸,眼神坦白。憋在他心間那口氣消失了,什么都隨意吧。“那是我打的,他是我的sub?!?/br>病房安靜了一瞬,能聽到窗外的風(fēng)嚎,和樹枝刮擦窗戶的聲音。接著顏弈淇被一股可怕的力道壓在墻上。“你他媽再說一遍?”顏弈淇平視翟逸,任他狠狠摜著自己,胸口抵著對方生硬的拳頭,咬牙道:“上次,和你說有個和我待了三個月的,就是他?!?/br>“你再怎么玩,下手沒個輕重嗎?”翟逸有個可怕的猜想,是不是每次過后,谷皖都是這樣......顏弈淇搖了搖頭,余光逗留在邊上那個人身上:“上次他說不想玩了,我一時沒忍住?!?/br>翟逸都快要瘋了,這他媽都是什么事。上次在他家就發(fā)現(xiàn)這倆人不正常,但怎么也沒想到這一步啊。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拳頭能感到顏弈淇胸腔的震動:“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干了什么,那點(diǎn)破事我也不想管。但是我知道,這種游戲都是你情我愿的,他既然說不想,你怎么能強(qiáng)迫他?”“我,我不知道?!鳖佫匿坑悬c(diǎn)發(fā)抖,不是對于力道的戰(zhàn)栗,而是想起當(dāng)天的情景,“他說不想玩了,要走,我根本不知道......他會離開,我不想讓他走!”說著,眼底染上一層血紅,聲音越來越小:“翟逸,我......我喜歡他,我是個同性戀?!?/br>身上的壓制瞬間放松,顏弈淇踉蹌了一下,站穩(wěn)了。明知道自己理虧,明知道情分可能被自己磨沒了,明知道睡著的那個人可能不想喜歡自己了,還是像個護(hù)食的小獸一樣寸步不離。他囁嚅道:“我知道上次做的過分了,一直想給他道歉。”就是不知道怎樣坦白,用什么樣的措辭。直到親眼見證惡果,悔意洶涌而來。翟逸覺得,他這輩子可能只有此時最具有戲劇性了。他咽了口唾沫,輕笑道,“顏弈淇,我最了解你。你是真的喜歡他?”他逼近顏弈淇,眼底泛著洶涌的怒氣和不自覺的嘲諷,“還是把對你哥的那點(diǎn)齷齪心思都用在了別人身上?”顏弈淇聽到后怔了一下,難以置信這話是翟逸嘴里說出來的,冷白的脖頸上青筋暴起,手握成拳,筋絡(luò)滾動著。只要再多一個字,只要不是這種場合,只要不是翟逸,對方無異于一塊死尸。可他動不了,他被無形的東西困著。翟逸戳中了他一直假惺惺的,只要不提起就裝作不存在,其實(shí)掩埋在心底的傷口。此刻那道傷口變成了扭曲的蝮蛇,攪弄著,翻滾著,發(fā)出嘶啞的吼叫,想破口而出。“不是這樣,根本不是這樣?!鳖佫匿亢笸肆艘徊?,心理防線崩潰。“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鬧哄哄的?”谷皖費(fèi)勁地爬起來,自覺穿上襯衫,視線掃過炸呼呼的倆人,扶額:“大晚上的,有完沒完?!?/br>翟逸過去要扶他,被輕輕撥開了。“放心,睡了一覺舒服多了,燒也退了不少。”谷皖唇邊有個淺淺的酒窩,又恢復(fù)了之前溫和的樣子,仿佛剛才的冷淡只是別人的錯覺。谷皖語氣輕松,“都回去睡覺吧,我湊乎一晚上,明天就辦出院?!?/br>顏弈淇垂眸站在一邊,衣衫凌亂,默然不語。翟逸堅持要在醫(yī)院待著陪他,也被谷皖驅(qū)趕了,“病房就一張床,有人在旁邊我睡不著。”最終倆人都被轟出醫(yī)院,站在外面寂靜的大街上,被冷風(fēng)一吹才緩過神清醒了一點(diǎn)。”剛才對不起?!暗砸荽丝跉?,“我當(dāng)時很火大,說話不過腦子?!?/br>他淡淡地看向顏弈淇,眼神卻堅定:“你要是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我不還手。要是還拿我當(dāng)哥們,以后照樣什么事都挺你?!闭Z氣頓了一下,“但是谷皖,我也喜歡,你別再動他,我不想看見他身上再多出來條口子?!闭f罷攏了下領(lǐng)子,頭也不回地走了。顏弈淇落寞地站在原地,衣衫大敞,任夜間的風(fēng)肆虐。不敢回去,他極力仰頭,望向谷皖病房所在的那一樓層。任何一個窗口都沒有人影。谷皖支棱起上半身,緩緩靠在床頭上,真是白天睡多了,現(xiàn)在一點(diǎn)困意都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