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突然有一天、超A希望被人撩成了O、橫濱路口的美少年、私人浪漫、霸總的金絲雀每天都想離婚、認(rèn)真搞事業(yè)后我攻略了大佬/穿書后面癱總裁被我掰彎了、社交軟件泡到大老板、我懷疑師哥叫我劈叉別有用心、穿成反派的工具人男友、農(nóng)民工撿回來的豪門小嬌妻
你對我講話的時候,尾音有點嗲,聽起來像撒嬌。”誰撒嬌了?宋新元羞得臉紅,幸好馮燈看不見。兩人都沒說話,也沒掛電話。良久之后,宋新元領(lǐng)悟出另一種意思:“你喜歡我對你撒嬌?”他把馮燈的沉默當(dāng)作默認(rèn),瞬間豁然開朗,馮燈在床上尤其喜歡他說浪話。他臉皮變厚了,故意追問:“是不是呀,馮醫(yī)生?”“……”“你居然喜歡男生向你撒嬌?你不是嫌我黏人嗎?”宋新元驚呼,“哥哥,你好變態(tài)呀?!?/br>馮燈的呼吸加重幾分,仍然沒吭聲。“你是不是想我啦?”宋新元有些心猿意馬,將手放在身下,口吻黏糊,“想哪兒,前面的小棍還是后面的小花?”“你真有自知之明?!?/br>“我就當(dāng)你想我了?!?/br>馮燈咳嗽了幾下:“睡吧?!?/br>“你最近老咳嗽,感冒了?”宋新元發(fā)覺不對勁,“著涼了?沒休息好?”“沒事,很快就回去了。”“路沒修好呢,”宋新元知道馮燈睡眠質(zhì)量差,在災(zāi)區(qū)更睡不好,“我抽空給你錄首搖籃曲,不許說難聽?!?/br>“不難聽。”“嘿嘿,我先練習(xí)兩天?!?/br>通話結(jié)束后,宋新元心里美滋滋的,他身上總算有樣?xùn)|西討馮燈的喜歡了。第二天上午,宋新元早早來到醫(yī)院,去騰出來的手術(shù)室拍戲,打算休息時找首歌練練。午休,他進(jìn)入外科分區(qū)的回廊,撞見了梁仕章。馮燈畢業(yè)進(jìn)入千大附院后,他為了見馮燈,隔三差五往這跑,偶遇過梁仕章好多回,沒怎么聊過,隱約記得梁仕章跟他爸是同屆。梁仕章主動搭話:“你爸快出獄了吧?當(dāng)年那事……唉,希望他想開點,來日方長,雖然他被吊銷了醫(yī)師資格證,出來也可以找別的事情做?!?/br>“對,梁主任,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會轉(zhuǎn)告我爸的?!?/br>宋新元讓梁仕章先走,望著梁仕章的背影,感到不太舒服。他拍拍胸口,找個角落去練歌了。隔天,厲明洲的電話打了過來,問他愿不愿意去監(jiān)獄探視宋硯青。“舅舅下月底出獄,今天是最后一回探監(jiān)日,你很久沒去了吧?走,我?guī)氵^去,問問舅舅出來有什么打算?!?/br>宋新元上次去探監(jiān)是春節(jié)期間,離現(xiàn)在差不多七個月。他回千陽市以來,一次都沒去過,宋硯青不讓他去,他聽話了,不僅如此,他想逃避現(xiàn)實,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無法繼續(xù)逃避。“好,我去?!?/br>宋新元請了半天假,坐車三小時,和厲明洲來到千陽市第三監(jiān)獄。他們帶著會見費,先到監(jiān)獄獄政管理科辦理會見證,辦完手續(xù)在會見室等候宋硯青。會見室鬧哄哄的,不少親屬和犯人隔著玻璃喊話。過了半小時,終于輪到宋硯青。宋硯青又剃了頭,僅剩的一層毛發(fā)微微泛白,穿著刺眼的橘色馬甲,原本高大的身形消瘦許多,顯得輪廓分明,眼珠子往外凸,神情恍惚。除了監(jiān)獄生活,他經(jīng)受著抑郁癥的折磨。他看到宋新元,愣怔很久,淺笑一下,無聲道:“元元?!?/br>宋新元的眼淚剎那間涌出來,怎么都止不住,他擦擦眼睛,同樣無聲地問候:“爸,對不起,我來了,你好嗎?我很好?!?/br>他們可以通過座機(jī)進(jìn)行會話,但誰都沒拿起話筒,好像張張嘴就明白對方的意思。“我也很好,你快走吧,下個月見?!?/br>下個月,他們不用隔著玻璃對視,能實實在在接觸了。宋新元舍不得離開,拿起話筒說:“爸爸,我好想你。”宋硯青舉著話筒,眼眶濕潤,他扭過身體緩了一會兒,回過頭來,聲調(diào)平穩(wěn):“元元,爸爸害苦了你?!?/br>“沒有,是我太膽小了,不敢來看你。你有好好吃藥嗎?”“嗯,明洲給我送的藥,我都吃了,我知道那是你買的。”“肯定是我哥拆穿我的?!?/br>“他沒告訴我,我自己猜的,看來我猜對了。”宋硯青的精神好了一些,“聽說你跟馮燈和好了?這樣也好,你們倆的感情不應(yīng)該因為我受影響?!?/br>宋新元五年前對宋硯青隱瞞了自己和馮燈的關(guān)系,宋硯青以為他倆是朋友。“可是,我接受不了他的做法?!彼涡略滩蛔?,“爸,他真的沒有誣陷你嗎?”“沒有,你別錯怪他,都是我的錯?!?/br>“你不應(yīng)該攬下所有責(zé)任,那臺手術(shù)不是你一個人完成的?!?/br>“是我主刀的,我犯了錯,應(yīng)該受罰。”宋新元哽咽道:“可是,你的醫(yī)師資格證被吊銷了,你以后再也不能當(dāng)醫(yī)生了?!?/br>“我不能做別的事情嗎?你不相信爸爸嗎?”宋硯青的語氣嚴(yán)厲起來,“元元,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不要總說'可是''因為''但是'這些詞,不要給失敗找借口,錯了就是錯了,我們不能改變過去,只能改變未來?!?/br>宋新元吸吸鼻子:“我沒忘……”“那就好,回去吧,別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往前走,爸爸不怪馮燈,你也原諒他吧。”宋新元在回市區(qū)的路上,用了半盒抽紙。厲明洲笑話他:“擦干凈,別浪費我家的紙,這都是你嫂子花錢買的?!?/br>宋新元又抽了幾張,把盒子扔給厲明洲:“誰稀罕?!?/br>“還是個小屁孩,見了爸爸就哭。”“不用你管?!?/br>“你要不是我弟,誰管你?”厲明洲問,“你沒跟馮燈亂來吧?”“亂來什么?”宋新元目光躲閃,“厲明洲,你別在我爸面前亂講。我爸說了,他的事不怪馮燈?!?/br>“傻子,你早晚要吃虧?!?/br>吃虧就吃虧,宋新元想,算了,不跟馮燈較勁了,或許馮燈真的喜歡他,他與馮燈再試一次吧,錯過就虧大了。宋新元下午回醫(yī)院,趁中場休息給馮燈錄歌,他本就沒有音樂天賦,再練也提高不了多少。他走到樓梯拐角,打開錄音,剛按下錄音鍵,沒開始唱,忽然聽見有人在另一邊談話,他伸頭瞥了一眼,是梁仕章和一個年輕醫(yī)生站在那。“主任,馮燈快回來了,他沒出事?!?/br>“慌什么,他回來又怎樣?反正做不了副主任,更別提主任?!?/br>“你不怕他揭穿你嗎?是你騙他去的論文研討會,也是你給他提供的論文,事情敗露出來,咱倆都完了。”“長林,你別慌?!绷菏苏逻肿爨托Γ芭率裁??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敢亂說。你以為他看不出來這里面的漏洞?”“什么意思?他知道這是陷阱?”“哼,他不是善茬,心狠手辣。你知道宋硯青嗎?”“當(dāng)然知道,我雖然來得晚,也聽說過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