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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馮燈走出浴室,叫他坐在沙發(fā)上,給他吹干了頭發(fā)。他禮尚往來,也幫馮燈吹頭發(fā),這或許是最后一次幫馮燈吹頭發(fā),他的手指撥亂了眼前的黑發(fā),軟軟的。他拔掉吹風機,趴在馮燈背上:“據(jù)說頭發(fā)軟的人心軟?!彼幌嘈胚@句話,馮燈向來鐵石心腸。馮燈背起他,走進主臥。馮燈的床特別大,他卻是頭一次躺在這張床上。這可能是他最后一回與馮燈同床共枕。他抵著馮燈的胸口,問:“不做嗎?”【?小.說:日!更.群,:;8!5;3'4"3,6;2'5,5?】“東西不齊全,下次吧?!?/br>騙子,他偷拿藥品說明書那天,見過馮燈抽屜里的安全套和潤滑液。“哥哥,你是不是嫌我臟了?”“不是,睡覺。”“那你為什么不抱我?”一只手攬住了他的腰,他感受到下方的熱度,心底發(fā)苦:“馮燈,你愛我么?”馮燈嘆氣:“你今天怎么了?不高興?”“你知道嗎,今天是七夕,可是你不記得,”他悶聲說,“你總是不記得這種日子,不記得情人節(jié)、520,不記得我們的周年紀念日,不懂得買禮物哄我開心,不主動陪我玩……”他一件一件數(shù)落馮燈做的壞事,這樣能令他下定決心,從此忘了馮燈的好。“對不起。”這是馮燈今晚第二次道歉,但是除了道歉,馮燈不肯回答剛才的問題。“你為什么不問我,我愛不愛你?”馮燈配合他:“那你呢?”“我早就說過,你信不信,我對你的感情就像飛蛾撲火?!?/br>自取滅亡。馮燈“嗯”了一聲,翻身睡覺。宋新元失眠了,半夜偷偷將那些藥品說明書放回了書里。翌日,天還沒亮,他便起床走了。他悄悄回到賓館,鎖上門,換了一張手機卡,撥打一個陌生的號碼。不久之后,電話通了,對方的聲音非常耳熟:“喂,小朋友,你真慢,叔叔等了你一夜?!?/br>宋新元忽略他的調(diào)侃,直接問:“拍下來了嗎?”“拍下來了,我哥們躲在廁所隔間,拍得清清楚楚。你朋友下手真狠,疼死我了,嘿嘿,你該怎么補償叔叔?”“謝謝,把視頻傳我郵箱,刪除你的記錄,否則別想得到剩下那半錢。我們的合作結(jié)束了,忘記這件事。”宋新元強調(diào)道,“別找我哥的麻煩,他有病?!?/br>“哈哈,兄弟,我看你病得更不輕。算了,錢轉(zhuǎn)過來就行,再見。”馮燈醒來沒找到宋新元的身影,他看了看手機,宋新元給他發(fā)了一條語音。“馮醫(yī)生,我早上有場戲,先回片場了,下次再約?!?/br>馮燈沉默片刻,拉開右側(cè)床頭柜第二層抽屜,書里的東西回來了。作者有話說:小宋太偏執(zhí)了,他沒有安全感,不相信自己是被愛著的,馮燈表現(xiàn)得也不是很明顯,唉。接下來可能發(fā)刀刀,爭取三章內(nèi)破完鏡,然后走向重圓的陽光大道。大家撐住,先虐他們,最后讓他們使勁發(fā)狗糧虐我們,不要怕,么么噠。第49章心如死灰宋新元越來越忙,一邊拍戲,一邊看房子。宋硯青快出獄了,他想把宋硯青接回來,給他們父子倆找個安身之所。以前是宋硯青養(yǎng)活他,以后輪到他贍養(yǎng)宋硯青了。他最近很少聯(lián)系馮燈,不再提見面的事,偶爾通過社交軟件聊幾句。馮燈本身就忙,又不喜歡他黏著,沒了他的sao擾,肯定更自在。約會時制造的“證據(jù)”躺在他的電腦里,靜待最佳的出場機會。九月中旬,宋新元在千陽市老城區(qū)租了一套兩室一廳,他抽空將房子清掃干凈,用粉藍、淡綠的壁紙重新裝飾墻面,換掉了舊家具,房間不大,但溫馨舒適,令人眼前一亮。他配了兩把鑰匙,聽著落鎖的聲音,對未來充滿希望。晚上十點,他拍完戲,收到了馮燈的電話。他接通了,沒有搶著說話。“你收工了嗎?”是馮燈先開口的,馮燈似乎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總用第二人稱混過去。“是呀,剛準備回賓館,明天五點就要起床,”沒到撕破臉的時候,宋新元的戲必須演下去,他問,“怎么啦,有事嗎?”馮燈:“想看看你?!?/br>“你想我了?”宋新元沉默了一會兒,故作為難,“恐怕不方便,俊哥催我坐車走?!?/br>“我去找你?!?/br>“不要,被人看到不好。你在值班室嗎?我去找你吧。”宋新元跟賈英俊打了聲招呼,跑到外科樓,站在馮燈的值班室前,敲了敲門。門開了,馮燈讓他進屋,仍然穿著白大褂。他自然地坐在床上,耷拉著腿:“剛忙完?”馮燈來到他身旁,揉了揉脖子:“嗯?!?/br>“晚上吃飯了嗎?”“吃了,在食堂。”“頸椎疼?我?guī)湍隳竽蟆!彼涡略摿诵蛟隈T燈背后,“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br>他給馮燈按摩,扒下馮燈的衣領,雙手流連于堅挺的后頸和肩膀,他看見了馮燈后背的傷疤和他五年前咬下的牙印。馮燈甩了他,使他氣急敗壞,他沒注意到,也許有人比他更恨馮燈,但馮燈不愿意透露,他懶得關心。在他走神時,馮燈握住了他的手腕,語氣無奈:“又瘦了,有心事?”他趴在馮燈肩上,搖搖頭:“拍戲太累了,夏天胃口差。”“夏天結(jié)束了,好好吃飯,別挑食?!?/br>馮燈回頭看他,嘴唇擦過他的側(cè)臉,遲疑片刻,掐住他的腰,把他摟在懷里,像抱小孩兒一樣。他玩著馮燈的衣扣,低聲埋怨:“劇組的盒飯?zhí)y吃了,沒你做的飯好吃。”馮燈抵著宋新元的頭頂,眼神晦暗:“你殺青了可以住我那。”“馮醫(yī)生,你在邀請我和你同居嗎?”宋新元眉開眼笑,滑下馮燈的大腿,穿好鞋,用吻阻斷馮燈的回答,舔舔唇瓣,“我走了,晚安。”他匆匆離開,關門前隱約聽到馮燈嘆了口氣。宋新元躺下后,忍不住啃起手指頭,他明白馮燈為什么找他,今天是馮燈的生日。大學期間,他每年都送馮燈禮物,帶著他的心意和他藏不住的喜歡。他決定不喜歡馮燈了,裝作不記得這個日子,什么都不準備,連一句“生日快樂”都不想說,反正馮燈不會主動提起,就讓特殊歸于平庸,消失在他的記憶里。想忘記一個人,總有辦法忘記,從小事開始驅(qū)逐,驅(qū)逐所有,乃至整個人和對方的人生,不再參與其中,不再牽腸掛肚。九月下旬,宋新元和厲明洲去監(jiān)獄,將宋硯青接了出來。厲明洲開車時,提議讓宋硯青住他安排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