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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分化成Omega都是你干得好事!”“唐隊說……”他們控訴得理直氣壯。刑止:“?”唐明哲:“?”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分場合不嫌事大,甚至還敢把鍋甩給發(fā)瓜人。唐明哲翻了個白眼,說都懶得說了。“不是,我哪兒……行吧,我承認對他下手。”刑止無力狡辯這件事,于是人群響起一陣揶揄的口哨和拉長單音。“但我沒虐待隊員啊,老子平時怎么待你們,你們不清楚?”刑止道,“還有,唐明哲你找著人不說給我送回去,全隊關了一周通訊是怎么回事?再說人在你那兒,我還想問問那傷是不是你弄得呢!”上次他沒注意,現(xiàn)在想起來簡直后悔得要死。唐明哲:“你太危險了?!?/br>刑止:“你太心機了?!?/br>“可惜了,余妄分化成了一個Omega。”剛剛聽唐明哲講這事的時候他們驚了一下,一個Alpha預估評分超過75的的未分化人類怎么成了Omega?這不能吧,評分都這么高了說明各方面都挺強悍的,即使刑止那個狗試圖標記一個未分化人類,也不至于用信息素壓他一頭直接弄成Omega啊。Omega不能呆在執(zhí)行隊,他們失去了一個能力出眾的戰(zhàn)友,還有一個隊長。“隊長要完了吧?!彼麄兗雀锌诌z憾。刑止:“?”“應該完了?!倍£牭囊粋€隊員道,“余妄突然分化誰也不給碰,當時我們還沒在這里邊呢,情況也比較危急?!?/br>“嘖,等他清醒過來……刑隊的頭怕是要被擰下來當球踢吧?”“就余妄那琢磨不定的脾氣……”他們的眼神放到了二小隊原本的狙位雷安德身上。碰了一下槍,就跟人打了一頓,被揍得沒有還手的余地。雷安德:“閉嘴,誰提揍誰。”他們?nèi)讨Φ溃骸八?,刑隊,您瞧瞧您干那些事,哪一點不是在人家雷區(qū)上蹦跶。我看余妄肯定忍你挺久了,看你是隊長不好跟你動手,這會因為你分化成了Omega,肯定都要氣死了。”“這理由足夠把你按著打。”“那不一定,誰按誰不明顯?”刑止道。他們說著,聲音漸漸變小。被影響的精神正疲倦,有幾人實在熬不住,靠著旁邊人閉著眼睡了。刑止換了個位置,坐到唐明哲身側(cè)。二隊隊長正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刑止用胳膊肘拐了拐他:“跟你說個事。”唐明哲側(cè)臉看他:“說?!?/br>刑止深吸了一口氣:“你們…徐婭那個事,我很抱歉?!?/br>唐明哲皺眉,疑惑的看著他:“什么?”他還不知道嗎,于是刑止把原委與猜想說了一遍。唐明哲卻一臉見鬼的樣子,他看著刑止,像是想從他臉上找出什么騙人的跡象來。刑止見他這表情,也生出疑慮:“怎么了?”唐明哲思索著,語氣有幾分不自然:“我們離開基地后就發(fā)現(xiàn)徐婭精神狀況不太對,但其他的還好。前兩個樣本獲取非常順利,但是從我們進到城市廢墟后,她開始偶爾會露出木訥的樣子。但是之后仍然正常,直到我們遇到一群異種,她…在掩護的時候被異種撞出,掉入異種里了,我看到她…她當時姿勢扭曲,包括頸椎骨?!?/br>唐明哲抬手撐著下頜:“當時情況太不好,余妄那個時候已經(jīng)發(fā)情了,我們必須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只能說,我沒有偏袒誰,我看到的…不僅僅是我,我們看到的——”心中隱隱有猜想,刑止按捺著思緒,他聽見唐明哲一字一句道:“她的脖子完全折斷,沒有存活可能?!?/br>唐明哲看著他的眼睛沒有光澤:“你真的確定,她活著嗎?”事情好像越發(fā)迷離。死而復生的事情真的存在嗎,兩人各執(zhí)一詞,不論是先入為主,還是從其他方面來看,他們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刑止:“如果說,真的沒有任何頭緒,那么我們現(xiàn)在只有往最壞的方面想。即便那是最不可思議的——病毒的感染在人體身上產(chǎn)生了某種變化,致使感染者的體征超出我們的認知范圍?!?/br>那太可怕了。唐明哲往后一仰:“我寧愿希望那姑娘是真的活著,我愿意懷著愧疚,也不愿意,發(fā)生那么駭人聽聞的事情。我們背不起?!?/br>誰背得起呢,那種變化悄無聲息的就出現(xiàn)了,跟呼吸一樣自然。隨后毫無征兆的爆發(fā)。謹小慎微的去注意,過分敏感的是自己,隔閡得是戰(zhàn)友。稍微輕心,則全軍崩潰。怎么走都藏著隱患。修建在大樓地底的避難所不知搞了什么小把戲,這里還有微光照進來。刑止想,他們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可以繼續(xù)信任隊友,上天眷顧,好運的他們有那么一點實力可以承擔風險。他道:“不管怎樣,你們手頭的任務放一放吧。跟我們一起找高復合型樣本,先完成這個再談其他。”重要的突破口還是在晏39。“可以?!碧泼髡芑卮?。“呵,”刑止輕笑,“早答應跟我一起出任務不就好了,非躲著不見人。到頭來還不是一起,何必呢。”“區(qū)別大了?!?/br>“哪兒大了,怕余妄被我拐?那不是必然事件嗎?”刑止跟他說,“你看,你不答應我,我無非是走個彎路,你答應,還能突顯你作為隊長的通情達理??赡悻F(xiàn)在非要做個惡婆婆?!?/br>唐明哲額頭青筋突了一下:“你他媽…余妄當時沒分化你就敢這么對人家,還讓他出去淋暴雨,你怎么就不能做個人?我作為隊長我不護著我底下的隊員任由你胡來?你看你那個樣子,像是執(zhí)行隊的?”得,又繞回來了。刑止幽幽然說:“這你得問老吳,他像我就像?!?/br>唐明哲好像又被他堵著沒了下文。談及這個事情,刑止忽然想到差點被自己忘記的事兒。剛好,他直接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唐明哲:“明哲,我問你個事,你老實告訴我?!?/br>兩人說話刻意放輕聲音,原本醒著的二小隊人又分了倆去外面大樓‘站崗’,有一人又是跟著唐明哲剛剛出去的,現(xiàn)在睡著了。只剩下他們兩個醒著的。刑止這個稱呼,很久沒出現(xiàn)過了,好像還是他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刑止才會這么喊他,算來算去也有小十年。原來已經(jīng)這么久了,想到這兒,唐明哲鬼使神差回了句:“問?!?/br>刑止:“余妄剛才哭了,他跟我說我騙他,說我忘了他。你知道些什么嗎?”“我怎么會知道?!碧泼髡艿馈?/br>Alpha隊長看著他的眼睛:“可是,你在大雨里看到他的時候,他才從我哪兒,把我激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