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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繼續(xù)從事繪畫行業(yè),我可以支持你。”牧佑歪頭看著晏行。晏行將煮好的面放在冷水里,認真地說:“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能從事自己喜歡的行業(yè),但我希望你是。如果你想繼續(xù)畫畫,我會非常支持你?!?/br>這句話說的時候也許一點都不浪漫,晏行正在往鍋里倒油準備做鹵子,廚房因為做菜有些亂,但卻仿佛是牧佑聽過的最溫柔動聽的情話。不是山盟海誓,而是告訴你,我愿意支持你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情,讓你沒有后顧之憂。有的時候感情不一定要轟轟烈烈,平凡的溫馨猶如涓涓長流的細水,一點點的溫暖著你的一切。牧佑忍不住走過去抱著晏行,無論他們能不能走到最后,無論未來發(fā)生什么,但這一刻他們的感情格外的珍貴。“你真好?!彼淞瞬潢绦械暮蟊?,咕噥的聲音低到對方聽不到,“好喜歡你?!?/br>晏行真的沒聽清牧佑在說什么,熄火將菜倒在盤子里,從冰箱拿出老干媽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說:“不好。”牧佑:“?”“真的好的話,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上班?”牧佑僵住,依稀感覺有冷汗從額頭低落。“那個……”這件事情他還沒想通,只好先岔開話題,“聽說周三是全公司的酒會,你會去么?”“當(dāng)然?!标绦悬c頭,“你呢?”“那……我也去吧。”牧佑其實最開始沒打算去參加什么公司酒會,對他來說有去參加酒會的時間不如多畫幾張畫。但既然晏行去,那他肯定要去。看看男友在工作時候的帥氣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感謝在2020-12-2521:22:14~2020-12-2900:29: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離梨4瓶;wee.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4章致辭之后兩天的上班下班還維持現(xiàn)狀,直到周三。周三早上牧佑起的比較早,在衣柜前選衣服。他的正裝來回來去也就那么一件,襯衫不太好找。晏行端著咖啡走過來,問:“在看什么?”“聽說今天的酒會要穿正裝,正在頭疼正裝里面穿什么?!?/br>晏行失笑,“誰說要穿正裝的?”“師姐呀?!蹦劣诱f,“師姐說要穿得正式點?!?/br>晏行搖了搖頭,“這并不是一個十分隆重的宴會,不過是公司內(nèi)部舉辦的慶祝酒會,如果覺得為難可以不用穿正裝?!?/br>然而說著不用穿正裝的晏行卻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套銀灰色的西裝。牧佑:“……那你為什么拿西裝?”“因為我要上臺致辭。”晏行說,將銀灰色的西裝疊好放在黑色的衣袋里,又拿了一件常服換上。牧佑奇怪的問:“你為什么不穿上?”“到時候在辦公室里換?!标绦薪忉尩溃骸按┲菢拥奈餮b辦公會很不方便?!?/br>牧佑覺得這話說得有道理,“那我也把衣服拿到宿舍,去那邊換好了。”“你也可以去我的辦公室換。”晏行并不反對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把衣服放在辦公室里?!?/br>“嗯哼?!蹦劣幽迷挾滤骸安挥昧?,你可是公私分明呢,我去你辦公室換衣服不合適。”晏行無奈的笑笑。**牧佑去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少人都只是穿的稍微正式點,西裝革履的并不多,不由松了一口氣。很快就到了下午宴會時間,牧佑去宿舍換好衣服,外面套了黑色的羽絨衣,跟師姐一起步行去隔壁的希爾頓。走的時候他想起晏行說要致辭的事情,問師姐:“酒會開始前還有什么環(huán)節(jié)么?”“一般都有的吧,就跟國內(nèi)一樣,領(lǐng)導(dǎo)講話什么的,這邊應(yīng)該是CEO講講業(yè)績,各部門講講發(fā)展……”牧佑抽抽嘴角:“一般講多久?”“聽說時間都不長?!闭l都不喜歡聽無聊的致辭,師姐表示:“我聽經(jīng)理說,上次總共講了一個小時?!?/br>牧佑:“……”還是挺久的。全集團人不少,致辭環(huán)節(jié)在希爾頓的會議廳舉行。牧佑本來一直都是隨便找個靠后的位置,但他忽然想起來晏行要致辭。嗯,還是要近距離看男朋友的,他就拉著師姐一起坐在前面一點的地方。很快,高管依次進場。牧佑向身后看去。身為R&D部門的老大,晏行站在高管第三位,身穿銀灰色的西裝,身材筆挺有型。站在一群高管中間的晏行顯得十分年輕。牧佑這才留意到,每位高管都是有秘書的,晏行也有。晏行的秘書是一位年紀較長的女性,一直跟在晏行身邊說著什么。他這才發(fā)現(xiàn)公司里的晏行是什么樣子。正如同他第一次在實驗室里見到對方一樣,表情嚴肅冷峻,帶著金邊眼鏡,氣質(zhì)高冷沉穩(wěn)。這樣被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包圍著,被秘書環(huán)繞著的晏行讓牧佑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很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看的時間太久了,對方似乎發(fā)覺了什么,朝牧佑的方向看了看,之后露出了一個極為淺淡的笑容。牧佑也笑了。就是這樣一個被精英階層簇擁的男人,回家給他洗菜做飯,格外的溫柔體貼。他覺得自己又好了。他忍不住笑笑。師姐伸出手肘捅了捅他,“你在笑什么?那邊高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啊,哦,沒什么?!蹦劣幼焐险f著沒什么,但還是忍不住笑了笑,仿佛這是只屬于他和晏行的小秘密。師姐:“……你,還好吧。”“哦,沒事,我好極了?!蹦劣诱f,“就是想起了男朋友?!?/br>師姐:“……”她就不該有那份多余的關(guān)心。牧佑微笑看著前面,忽然覺得高管講話的環(huán)節(jié)充滿了期待。CEO上臺隨便說了幾句,帶著濃重的巴伐利亞口音,牧佑沒聽太懂,沒過幾個人就輪到了晏行。晏行都是跟他講中文的,極少在他面前講外語,這應(yīng)該算是他第一次有機會這么清楚的聽晏行講外語。日耳曼民族的語言由別人說起來總有些粗俗的感覺,壓低了嗓子,從胸腔里發(fā)出來的聲音總是那么的低沉,并不悅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濾鏡太厚的關(guān)系,牧佑并不覺得晏行說的難聽,帶著一種特殊韻律的磁性。又撩又蘇。他聽得格外認真,還在晏行說完之后熱烈的鼓